“跪下。”
江汝某日上课时候靠在讲台边给同学们讲她在国外学习工作的事情,被网红学生拍了短视频分享到社交媒体上,在社交媒体上肆意转发,惹的一时间留言纷起,羡慕声阴谋论和猥琐发言都有。网民们给她起了个美女教授的名字,有些赞美声,也有些恶臭言论,有人发誓要把江汝的腿舔断掉,有人已经开始意淫江汝在身下到底好不好搞,有人开始扒起江汝的过去几天时间传播深远,好评恶评都有,顾渊把新闻压了下来,人却很生气。
顾渊黑着脸回家,拽着江汝去了卧室,门一锁便下了命令。
江汝穿着睡袍,乖顺的跪下,双腿折迭在地毯上。
顾渊坐在江汝面前的太师椅上,单手撑腮,居高临下看着跪在地上的美妇人。
“知错了么?”
“知道了。”
江汝的手攀上顾渊的膝盖,下巴隔着手掌垫在男人的膝盖上,双眸含星,含情脉脉看着顾渊。
顾渊俯下身子盯着她,“江汝,态度放端正一点。我在训你话。”
“嗯”,女人的手抚上男人胯间鼓起。
“我在听啊。”
顾渊两指捏着江汝的胳膊扔了下去。
“胆子这么大,我看还是不知错。”
江汝委屈巴巴的跪在地上,蹙着眉,双手迭放于胸口,“夫君这便是不肯原谅妾身了?”
顾渊挑眉,怎么忽然戏精附体了?
罢了,陪她玩玩。
“原谅?一个被众多男人讨论的女子,有何颜面再唤我为夫君?怕是早已忘记自己身份罢。”
“怎会?”江汝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
“夫君在妾身心中高大伟岸,乃是天下第一等的夫君和父亲,妾身对夫君爱意比那海还要深,比那日头还要光亮,那些男人不过是些迂腐之辈,怎值得夫君为他们生气?”
顾渊抿着嘴笑出来,“那你便说说,我是天下第一等,温远是几等?”
送命题。
江汝身形一僵,汗毛立起。
“温远并非妾身夫君,也非犬子之父,妾身不知夫君这样问是何意?”
江汝颤颤巍巍的胡说,演不下去了。
演不下去了演不下去了,要死了
但顾渊还没有尽兴。
“我记得有个人跟我说过,温远虽然是未婚夫,但也是丈夫?”顾渊勾着江汝下巴,居高临下,“希望我妻子能给我解释一下。”
江汝被迫抬着头,含情脉脉看着顾渊,“过去都过去了,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最清楚。”
顾渊哼了一声回到座位上,“我不清楚。”
江汝不再玩笑,双手包裹着顾渊的手,“我爱你胜过爱这世上任何一个人,有你在,我就觉得这世界变的美好。我愿意千千万万次轮回都与你在一起。我们都是独立的人,但我心里最自私最疯狂的爱都是属于你的。再大的难关有你握着我的手我都能挺过,为了你承受所有的苦难我也愿意。我想把自己都剖给你看,我想让你看看我这颗心有多么爱你。”江汝把顾渊的手放到自己心上,顾渊神色松动,盯着江汝,她的心跳从手下传来,很近。
两个人凝视对方一会儿,顾渊先败下阵来。“我输了。”
江汝摸着他膝盖,“不生气了?”
“我什么时候真的生过你气?起来吧,地上凉。”
但是江汝仍跪着,跪着前进,把脸伸到顾渊大腿尽头。
好烫啊。隔着裤子,江汝贴着顾渊的炙热,用脸轻轻的蹭着。
顾渊没说话。江汝用牙把拉链拉下来,小小渊从里面弹出来。
江汝跪着,把它含进口里。
顾渊胳膊搭在椅子两边,向后仰着头,双腿大开着被江汝伺候。
“好好舔,给老子舔舒服了,有赏。”
有赏?江汝暗暗翻了个白眼,她这么做是因为她乐意,瞧把顾渊美的。还想当主人了?看她明天怎么收拾他。
但做戏做足套,江汝仍勤恳扮演着唯男人是从的角色。
舌头灵巧卷着嘴里半硬的异物,自上而下,连底部的囊袋也照顾到,舌尖细细刮过沟壑,刮过顶上的泉眼,喊了冰块又含了温水,冷热交替,顾渊仰着头,耐不住地轻轻呻吟起来。江汝湿了起来。
大物很快胀起来,塞满了江汝整个嘴巴,江汝仰头把那东西吐出来,大物从嘴里甩出来的一瞬间,发出了轻微的啵的一声。
江汝侧躺着瘫在地上,身子软的像条水蛇一般。
顾渊大腿就这样开着,他喘息了一会儿,眼神冷冽。
冰火两重天,谁教她的?
他想起前段时间与阿姐吃饭时候,阿姐明里暗里嘲笑江汝出身平凡,学识浅薄时,江汝笑意盈盈地冲着顾渊说了一句,“我吹箫很好的,是不是?”
他当时还为江汝这样的挑衅觉得很不好意思。
没想到,她是真的比以前会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