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淮城后,休整了两天,他们就出发去日本了。
只是这两天林启逸忙活着,进进出出的,打了一通又一通的电话。
她见他用着流利的英文与对方交谈,神色微蹙,以为是公司那边出了什么事,“是不是领导不批你婚假了?”
“哪有,早就批了。”他揉揉她的发顶,安慰道。
“那怎么老有电话进来……想和你说几句睡前悄悄话都不行了。”
林启逸当然不能告诉她他的大计划,所以只是将她搂进怀里,往她额头上附上一吻,“好啦,明天要搭飞机,早点睡吧,晚安。”
然而他们的旅途过程并不顺利。
先是打车花了四百多,再是行李超重,又是差点不见了电话卡,历经千辛终于到了酒店。
关诺以为可算是能好好玩个透了,猛地一拉开窗帘。
砰——
下雨,还打雷。
她趟在榻榻米上,抱着电视遥控器乱按一通。
“别闷了,”林启逸俯下身来替她拉紧半露酥乳的浴袍,拿过遥控器打开投影电视,“看电视也不错。”
“不要!我花钱不是来换个地方看电视的。”
林启逸将她抱起来放在大腿上,别过她的碎发,思索半晌,靠近她的耳畔低喃,“那要不要去泡汤?”
“可不是说后天才去嘛……”
“计划赶不上变化,所以把计划提前也不是一件坏事。”听她这么讲,林启逸似乎想到了什么,“还是说你想跟我在这里过过床上生活?”
“别,咱去泡吧。”
关诺是真觉得最近他们有点纵欲过度了,在这样下去肾都要虚了。
她赶紧拿上浴袍和衣服,冲冲撞撞地逃走。
他们定的酒店里有自带的温泉,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温泉上方有个木质的大亭子,池边有座假山,几块大石头,旁边流水竹筒涓涓。暴雨的冲劲过了个遍,翠叶上的露珠滴滴答答。
关诺迈着小碎步踏入池内,将浴巾迭成小豆腐块放在岸边的石块上,倚在温泉池边。
林启逸跟在她身后,坐在她的旁边。
她瞥了瞥靠近她的男人,往旁边坐过了些。
他跟着靠近。
她又过了点。
他接着靠近。
关诺推开他,“去,你过去点儿。”
“为什么?”
“我有点热因为。”
“我就喜欢靠这儿。”
那你就靠在这儿呗。关诺撇撇嘴,起身往最初的位置走。
林启逸跟着。
“你怎么又跟着我?”
“我就喜欢靠在你旁边。”
她无奈地笑笑,举起手拍他,这男人说起土味情话来还一套一套的。
林启逸趁机搂过她来,头靠在她的肩膀上,手不安分地揉她的屁股。
片刻,闭上了双眼。
亭内起了一团雾气,浑浊的水汽不时打在脸上。雨滴落在木质的亭顶上,小径边的灌木丛上,他听着雨,那是点点珠粒敲打的声音。
轻轻地,又悄悄地。
他不自禁地搂紧了她。
关诺的肩膀被他摁得实打实了,她抬眼瞧瞧他,见他闭目养神的样子,以为他睡着了。指腹悄悄攀上,微微煽动他的睫毛。
“你在干什么?”
林启逸擒住了她作怪的手,眯着眼睹她。
她只是抿抿嘴,故意睁大扑闪着的眼波,摆出无辜状。
林启逸闷笑,捏住了她的鼻子,“我问你在干什么?”
关诺勾住他的脖子,借力坐上他的大腿,双手挡住他的耳朵,对他说悄悄话,
“在想你总是能让我秒湿的理由。”
接着躲进他怀里发笑。
像只偷了别人家松果,正得意着的小松鼠。
两人都坦诚相对肉贴肉着,他圈住她,她正坐在她的命根上。
于是他也笑着,食指弯成勾状顶起她的下巴,拇指摩挲她的泪痣。
朦胧的水汽将气氛变得暧昧,他们仿佛身处爱尔兰的塞里雅兰瀑布,像在无人知晓的水上伊甸园中偷食禁果的亚当夏娃。
她凑近他的耳畔,“你不怕被别人看到啊?”
“下着雨,除了我们两个还会有谁来?”
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亲吻,两个人紧紧相拥着,连空隙也不留一丝的那种。
亲得累了,就靠在对方身上歇息,眷恋地蹭着她的脸颊。
他将她捧上岸,抵在池边的大石块上,掰开她的双腿。曲起中指探入阴核下的黏糊幽径。
“嗯………”她嗯哼一声,脚踩在他的肩膀上,异物突进体内的不适感很快被快感驱散,她的手胡乱地悬在半空中,支撑点的不存在令她不安。
他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抬眼问,“疼?”
“没有……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