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书在被送去见厉棠的车上,沉默思考了很久。
那男人走后,她问黑衣服的人这是谁,和厉棠什么关系,却无人应她。她只能反复嚼着这个耳熟的名字,希望能从记忆里扒拉出些什么。
沉棣……沉棣……
突然,她太阳穴一跳。
沉棣那逼没说这药还有这效果啊。
厉棠说这句话时的情景,一同浮现在她脑子里。
那时,她全身滚烫,面上酡红,神志不清地只想找个舒服的东西蹭,大张着腿主动勾着厉棠操自己。
卿书被突然闪现的淫荡画面刺得背心一热,身上开始有毛毛躁躁的麻意。她赶紧分散开注意力,欲盖弥彰地伸手捂住发烫的脸。
原来,那药就是这个叫沉棣的男人给的……
这人应当是医院的医生,不知怎么就和厉棠狼狈为奸了,还利用工作便捷,给他提供这些奇怪的药。
卿书又开始犯恶心。
说不定,自己被迅速查到挂了市医院的号,也有这男人的“功劳”。
正想着,到地方了,是市中心一处会所。卿书跟着男人们下车,被环绕着,无路可退地被带着往里走。
七拐八绕到一个僻静角落,推开厚重的门,里面是宽阔的空间和富丽的装修。厉棠一个人站在窗边,背对着门。
把卿书推进包间后,黑衣男人们便迅速关上了门。卿书站定在门口,后背贴着门扇,不敢往前走。
厉棠这时候才回头看了一眼。他手上捻着烟,头很快转了回去,轻轻吸了一口。
烟雾对着窗户方向缭绕出来,裹着低沉晦暗的嗓音。
“腿折了?站那是想等我走过去?”
卿书抿抿唇,无言地往厉棠方向走去。
走到两臂开外处,她停下了脚步。厉棠没看她,边抽着烟边开口。
“见到沉棣了?”
卿书听见这个被自己思索了一路的名字,有些心虚地点了点头。
厉棠瞥来一眼,微挑着眉呼出一口烟气。
“早碰个面也好,免得下次见了不适应。”
卿书还没听懂这话什么意思,厉棠又含着烟开口了。依然没看着她,只望向窗外远处,倒不像在问她话似的。
“微信名什么意思。”
卿书一愣,没想到他会问这没头没脑的一句。
她微信名叫“倾输”,和名字谐音,又挺符合她人生态度。
这糟糕透顶的生活,她再怎么努力,大概也逃不出注定可悲的命运。
终究会一败涂地。
每次有这种悲观的想法,她都忍不住身上汗毛竖起,轻微发颤。
几乎是生理性的难过反应。
厉棠看她没回答,把烟掐了,烟头扔在一旁的烟灰缸里。
人转过身来,捏着她下巴就吻了上去。
莫名其妙的,不管做不做,他总喜欢先吻她。
他嘴里含着的烟被渡进她口中。卿书没防备,一个呼吸间,烟雾滑进嗓子眼,又熏又痒,呛得她不住咳嗽。
厉棠松开她,倚在一旁看她咳得弯下腰去的窘迫模样,轻笑出声。
卿书扶着窗台,微抬起皱成一团的脸,没忍住悄悄剜了厉棠一眼。厉棠没让她直起身,伸手按在了她发顶。
“那我来为你‘全盘倾输’的生活添砖加瓦一下。”他延续着上个话题,像笃定她微信名含义一样,笑得恶劣。
手一使劲,卿书的脸就被迫贴上了一团软乎乎。她没平衡住,“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厉棠的声音正正响起在头顶上。
“舔吧。”
卿书呆滞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脸颊紧贴的是什么。
她脑中轰然一声。整个人位置不上不下,只能用手撑住厉棠大腿想要挣脱开。可厉棠感觉到掌心的力道,不仅没放过她,还更恶意地顶了顶臀。
这下,那东西更实实地嵌进了她脸上,还比之前更大更硬了一些。卿书被闷得呼吸不畅,难受又可怜地出声。
“……你说了今天不动我的……”
“不动你。”厉棠风轻云淡,“你动我。”
卿书噎了噎。她尝试着转了转脸,就听见厉棠在头顶重重吸了一口气。
“快点。”他拍了拍她后脑勺,声音听着还算心情不错。
卿书没辙,微张开嘴,贴着裤子含了含。
……含不住。
简直是无处下嘴。厉棠那一大团还蜷在裤裆里,鼓鼓囊囊又没个形状。她找了处凸起用唇去抿,接着伸舌意思意思地顶了顶。
“放它出来。”厉棠的声音已经有些低哑,带着明目张胆的情欲。卿书把脸退开些,犹豫着解他的裤子。
厉棠伸手拢住她的手,带着她解纽扣,拉裤链,然后敞开了整片裤裆。被顶得隆起一座小山的内裤出现在眼前,卿书又不敢动了。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接触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