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学期都是些法律前沿讲座,设在小礼堂。
翁沛坐在班长身边,溜都不能溜,听律师们讲经验听得直打呵欠。
上午的讲座签退散场之后,她直接来到了C大新校区。新校区没有旧校区那么抠抠馊馊,本硕连读的医学生也和全日制研究生一样配备了单人间宿舍,她吭哧吭哧爬上四楼,抬手去敲那扇门。
陶珞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进来。”
翁沛上次被他锁家里两天,这次留了个心眼,进门后背着手在门锁那里塞了一张刘海贴,防止门锁上。
“我联系好锁匠了,待会儿去你家换门锁,费用我出。”
陶珞背对着她在给窗台上的多肉浇水:“这个门锁对我来说有特别的意义,我不想换。”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说,我都给换锁师傅付定金了。”翁沛郁卒。
他放下小喷壶,半转过身:“过来。”
“干什么?”
“听说你已经搬出去住了,这盆多肉送给你,知道怎么养吗?”
翁沛凑过去看了一眼,白色小花盆里开着胖嘟嘟的粉蓝多肉,乍看有点像素净的莲花。
“我室友有养过……好好说话别碰我!”她抓起书包挡在身侧,跳开几步,不妨撞到身后书柜旁的某件嶙峋硬物,哗啦啦撒了一地。
她刚要回头去看,被陶珞抓住了手腕。
“别回头。”
他的语气太渗人,叁伏天里,翁沛背上都爬了一层冷汗:“什么东西掉了?”
陶珞幽幽道:“脑袋。”
翁沛浑身一僵,被他搂进怀里。
“滚到你脚边了,怕吗?”说着就去吻她。
亲了一下,小姑娘有点反应过来了,扭头要去看所谓的“脑袋”,被他强行抱到窗台上。
翁沛的目光越过他的肩头,看见地上散落的头盖骨和两根大腿骨,头皮发麻,很快就垂下眼睛。
“说了让你不要看。”
陶珞低沉地笑了一声,他越亲她越躲,单薄背部抵着窗户玻璃,多肉差点被扫落在地。
“喝酒吗?”
翁沛很倔强:“不喝。”
“那你来做什么?”
“通知你回家给换锁师傅开门。”
陶珞站在她被迫打开的双腿间,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腰身,一只手捏着她的后脖子:“沛沛变成小狐狸好不好啊?”
翁沛之前听他指控自己勾引他,又听了颇具误导性的词汇,伸手撑拒道:“叁番几次的,凭什么?反正门锁的事情我通知到了,我要走了,你让开。”
陶珞眼里掠过一点笑意:“急什么?等我和你一起下去。”手伸到她的T恤里,被她抓住,同时也收到了严厉的口头警告。
“我可没有锁门,喊一声救命你就完蛋了!”
手指挑开胸衣扣子:“那你试试。”
翁沛没想到斯人厚颜至此,登时慌了神,“救命”两个字被堵在嗓子眼,只好手上使劲推他,不自觉夹紧了腿。
陶珞把她的手掌按在冰凉的大理石窗台上,眼眸暗沉沉:“想知道手腕脱臼的滋味吗?”
“你这是强奸,”她忍着眼泪,“你和那个嫌疑人有什么区别?”
他冰凉的手指从她小小的肚脐滑到她的乳沟处,两团软肉随着她呼吸起伏轻轻晃动着。
“你以前折过星星给我,碎掉的瓶子用透明胶缠起来,放在我的抽屉里,”翁沛一愣,听得他继续说,“我有一次拆开来看过,每一张折星星的彩纸里面都写着我们两个的名字。”
“你之前喜欢我。”
像是被人当胸狠狠踢了一脚,她的眼泪刷的流下来,神情愣愣的,不再反驳。
当年段余宁打碎她的玻璃瓶,又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默默把瓶子粘好,把藏满了少女心思的星星放回去,把这个幼稚的礼物送到陶珞的课桌里。
她觉得呼吸都是痛的,喉咙发疼,眼窝里溢出大颗大颗的泪,又从中得到一种自残般的痛快。
陶珞停了下来,好奇地看着她掉眼泪。
脖子却又被她抱住,柔软的手臂交缠着,眼泪离开她的下巴,滴落到他的肩膀上。
夏日的阳光被深色窗帘拦住,落在地板上是零碎的一小块。
她趴在陶珞身上,眼泪已经干了,只有睫毛还是湿的。
陶珞伸出一只手,将她脑后的头发抓成一束,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睁眼。”
翁沛睁开眼睛,房间里光线不足,仿佛都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异样的情绪。
陶珞喜欢将她整个人圈在怀中,然后彻底进入。
她仰起脖子,随着他的抽插顶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弄到很深的地方,她会将手伸过去贴在陶珞小腹上,似乎是在请求他轻点。
陶珞抓住她两只细瘦的手腕,按在她的阴户。
于是她的两条手臂就挤压着自己的胸部,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