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放睡的不安稳,身体仿佛被重物压住,四肢无法移动。
“好渴...”余放睡眼朦胧地哼出声,大抵是先前的性爱让他的两张嘴流下太多水,一觉醒来口渴难耐。
挣扎着睁开眼,一张英俊脸庞映入视线。路野一只胳膊穿过他的脖颈,手里捏着他的肩膀,两条健壮的大腿夹紧他的右腿,另一只隔壁穿过他的小腹,扣住腰肢。
余放试探地动了动,酸涩的女穴察觉到主人的退后动作,猛地收缩,骚逼含了一下午鸡巴,却还没和人家亲热够,肠壁的媚肉打着转地吮吸肉茎。
操,这个b把鸡巴塞到穴里了。。。
余放又往后缩了缩身体,身上的肉墙岿然不动,大狗温热的呼气打在他的脸上,鸡巴被含的舒服,男人一脸餍足甚至又往穴里撞了撞。
余放浑身酸涩难受,气急,仰头凑近路野的下巴,狠狠地咬了一口。
“嘶...”男人吃痛,手脚松了松,身体往后缩。
余放乘机把人推开,鸡巴“啵”地一声滑出骚穴,骚逼被插了一下午,两片阴唇甚至不能合拢,被干出红艳的肉洞。
女穴被插的湿滑红软,透亮的淫水一股一股地从肠道溢出,狰狞地肉柱上也晶晶亮亮,龟头上甚至有长长的细丝连结到他的穴口,好不香艳。
余放刚下床,方才察觉双腿无力,腰肢酸痛,细细密密地吻痕从脖颈往下,布满了白嫩的胸膛和小腹,腰肢和大腿内部则是青青紫紫的掐痕。
“妈的禽兽!”大美人声音嘶哑,骂骂咧咧地转过身,白嫩地脚丫,对着路野的帅脸,不留情地踹了一脚。随后扶着墙,摇摇晃晃地走到浴室清洗。
热水倾斜而下,冲刷大美人饱满的额头,卷翘浓密的睫毛被热水烫到,在水柱中招展。余放手指擦了擦唇瓣,干渴的唇瓣被热水打湿,变得饱满诱人。
但是还是渴...
余放点了点柔软香滑的朱唇,这处娇嫩不久前,却被男人的精液侵略地彻底,腥臭浑浊。
“渴...”不仅是想要补充水份的口渴,而是下体骚逼的饥渴。
二人的初次性爱,余放极其地乖巧配合路野的操干,他的骚逼早就饥渴难耐,从女穴发情后逐日增加的情欲,带来了更加淫荡的渴求,烧的他欲火缠心。
然而女穴被鸡巴干弄了数个小时,解了骚痒,却浇不灭骚心的馋。
余放这才迟钝地察觉,女穴滴滴答答吐着淫水,一直都在渴求男人的精液。
“啊,好麻烦...真是好麻烦...这下子真的要离不开男人的鸡巴了...该死!”从女穴发骚吐水,到今天被大鸡巴开苞,这些事情一步一步蚕食余放的正常生活,他有些认同爸爸了想法了...
这样骚浪淫荡的身体,太容易被人欺负了,一旦被心怀不正的人知道秘密,便会落入万劫不复之境。
余放听到厚重的脚步声,哦呵,思绪拉扯回性交的另一个主人公身上。
呵,一只发情的,收起獠牙的公狗。
狼狗带上一幅痴憨忠犬的面具,刺探主人的底线,一旦主人软化态度,便是落入他暗中设好的圈套,连皮带肉被他啃的干干净净。
刚说着,路野就火急火燎地跑到浴室,挤到花洒下面,一把抱住余放,裸身相贴。
“老婆,你醒了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呀,我醒来没看到你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大狗滚烫的胸膛让余放不舒服,他推开蹭着他脖颈撒娇的大狗。
“哦,我也以为自己在做梦。我应该是和,堂堂的A大男神打炮的对吧,怎么好像是和一头畜生做爱了。”
“脖子上的软肉都要被啃秃噜皮了,胸口一片红痕,还有一块好肉吗?还有到最后,”余放掐着路野的下巴,把大狗的头颅向下带,捏到与他视线平齐,“谁给你的胆子射在我脸上?”
路野不自然的眨了下眼睛,浓密地睫毛颤动,扫下了一片阴影,更为这个高壮的男人增加了几分侵略性。
空气焦灼,花洒喷下的热水沆瀣了二人的视线,浴室的气氛又变的色情粘稠。
路野脑子里闪过各种想法,怀里的温香软玉已经被他吃干抹净,他无时无刻都想撕破伪装,露出嗜血阴暗的一面,强制奸淫大美人,双性人那么骚浪,他完全有信心有能力把余放操成淫荡下贱,只会摇着屁股吞吃精液的淫娃。
路野闻着大美人的体香,对上那双,高傲清明的双眼。喉结动了动,路野下意识吞咽了下口水。
折辱奸淫美人虽然让人快乐和满足,但是他更爱余放那双澄澈的双眼,也爱死了大美人的骄傲与清高。纵然有千万种下作的手段,路野也不愿意真正伤害余放一丝一毫。
余放眼波流转,那一丝风情便也勾的他柔情万丈。
路野稍稍使了点劲,弗开美人的手指。他的双唇侵略上余放的红唇,那儿软极了,路野心猿意马地挤进大美人的口腔,呼哧呼哧地舔弄掠夺美人的津液。
两个人哪里算是亲吻,只不过一个胡乱啃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