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支撑着他离开品酒室,在长长的圣物回廊中勉力向前,没走出一小半,我俩就都精疲力竭。我只好让他坐上长廊边的软椅,自己则倒靠在离他不远的墙壁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圣筵日的盛况要一直持续到凌晨,教堂里所有人手都在前堂区忙的焦头烂额,没人涉足后庭。午后时光,这里安静极了,整个回廊里,只听到我俩的呼吸声。我不自觉的一抬头,视线扫到他,立刻就被黏住,挪不开了。
路加坐在软椅上,背靠着墙壁,头后仰着,满面潮红,眼睛半合,媚眼如丝。他的衬衫来不及整理,一直都敞开着,裸露出胸膛,肤色均匀,前胸两点敏感的突硬着。他的腰真的好细,性感的腰线往下延伸,被裤子隐住,而胯前衣料的褶皱,出卖了他男物的勃发,将裤子高顶而起……我刚才和他身体紧贴,尽全力才忽略掉肉欲的骚动。可现在,看着眼前美人的艳态,我的欲望不可抑止的燃烧起来,脸刷的通红,心脏砰砰乱跳,眼前白花花一片。
怎么办,我想要,我
想要的太久太久了,怎么办!
路加此时也备受煎熬。他中的是索多玛的顶级淫药,没人比我更明白这药的霸道了,若一味压抑,人最终是会被逼疯的。此时此刻,我们两个本无交集的人,竟同时成了淫欲的受害者,诡异的处在了同一困境。在这寂静的空间中,孤男寡女,淫魅的气氛在我俩之间流窜。我呆呆的直盯着他,而他不知是有意或无意,那细媚的绿眸一转,落在我身上。
一眼,就在这一个眼色。我数个月的坚持,全线崩溃。
我飞速流畅的褪下身上的衣装,粗布麻袍堆落在我脚下,露出里面细亚麻的宽松衬裙。我毫不犹豫的把这衬裙也扯掉,雪白莹润的身体完全袒露,如一条鱼儿一般,哧的钻入他的怀中。
他或许伸手环住了我,或许没有,我根本注意不到了。四个多月淫欲的折磨,现在又能与男人肌肤紧贴,让我的肉体激动的颤抖。现在我是在公共区域,在神圣的圣物回廊,向陌生的男人求欢,可我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想不到了。不管是谁,是哪里,我要,必须要,已经无法再忍耐了!
我双腿分开,坐上路加的膝,雪白的手缠住他肩颈,娇嫩的唇覆下,印上了他完美的嘴唇,没费什么力气,软舌就顶入他的牙关,探进他口里。他不是乌瑟,不是雷昂,我不用掩饰自己的技巧,不用伪装纯洁。我两世积累的功夫尽数使出,与他舌吻,向他索欢,我听到他发出动情的呻吟,在此刻是如此美妙,更加鼓动了我,我的嘴唇在他脸上、身上游走,小手探下,娴熟的解开了他的裤子,软软的攥住了他硬起的男根。
他不禁大喘一下,身体绷紧了。他竟然如此敏感,让我小小惊诧,情绪便更加高涨起来。我的头已经埋到他胸前,舌尖拨弄着那令人垂涎的红珠,下面,手套着他的男物,来来回回。比起我其他三个男人,路加显然生涩很多,在我的攻势下,一无还手之力,只急促的喘息着,任我摆弄。他现在真是美的厉害,俊脸潮红,绿眸如朦春水,衬衫、外套、裤子都在身上,却都大大敞开,袒露出上身和腿间的男物,比全裸还更撩人。在这紧要时候,我也不多在前戏上费时,立起身子往前凑凑,两腿跪着夹上他的细腰,手握着他,找准位置,慢慢坐入进去。
“唔……”我俩同时呻吟出声,交织成一处。他的反应很强烈,兴奋之外,还带着羞惭与无措。我则根本顾不上他,四个多月的旷身,饱受淫欲的折磨,现在终于被填满,喜得我满身乱战,蜜穴水嫩的抽动,紧紧的把他包裹。我已经发现,路加在这方面经验实在匮乏,都完全进入我了,却不知该如何是好。我便不客气,骑着他,纤细的小腰摇摆起来。
“啊……啊……”
水蛇般的细腰柔韧灵巧,前后摆动,紧润的嫰穴咬住他的男根,吞吐厮磨。我饥渴太久,现在特别卖力,以女上的姿势不断弄着,一会儿前后,一会儿转圈。路加这辈子也没被如此搞过,根本不知该怎么反应,在我的技巧下节节败退。他恐怕心中也在挣扎,知道我们是在神圣的教堂,行淫荡耻辱之事,可他媚药入髓,男物不受控制的昂然硬立,身上的人儿又是绝世艳骨,让他根本无力抵抗。他两手犹疑的握上我的腰肢,不知是想迎合,还是想制止我,可触手之处一片细滑柔腻,竟把他蛊惑,再舍不得松开了。
我的腰被他大掌合上,热度侵入我的肉体,激的我更加起了劲儿,身体顺势后仰,两手在后头撑上他的膝盖,更加不遗余力的吞吐他。他现在连眼睛都不知该往哪里看,向上,是我那双柔软鼓胀的雪乳,傲人的挺起,往下,又见到他的男柱被我粉润的蜜穴吸着,又进又出。他眼角眉梢都红透了,不知是亢奋还是害羞,视线躲闪,皱着的眉都那么好看。我咬着下唇,水着双眸看他,见他已经和我肉体相合,却依然不敢与我对视,那种青涩感诱人极了。我不觉嘤哼一声,内腹泛起一阵麻拧,紧接着,快感向四肢百骸蔓延,我坐在他腿上抽紧身体,夹住他持续颤抖——赫然是登上高潮了。
这么长时间的一次高潮,让我的灵魂都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