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一顿,不知道该拿我怎么办才好,众多激烈的情绪在他心里冲撞,他无处发泄,在我面前大步来回,走来走去。
我手绞在一起,不敢抬头。我俩一时无言,房间里只听到他的脚步声。
过一会儿,他突然过来,吓得我一颤,听到他问:“为什么不回宫?”
我心骤然一紧。
“说话!”
“我……”我被他的催促逼出了声音:“我以为你不想见我……”
“你……!”雷昂显然发火了,我赶忙道:“我想回去的!他们骗我说你病情恶化了,我……我想回去陪你……”
我声音越来越小,眼泪啪叽掉落下来。雷昂又气又痛,突然脱口而出:“你才是我的命!你出了事,我还怎么活?!”
我眼泪决堤,低着头哭不敢说话。雷昂又绷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全线溃败,过来狠狠抱住了我。
“哥哥,都是我的错……”我在他怀里哭:“你别生气……”
他没回答,而是凶狠的吻住我的嘴唇,满怀暴躁与渴望,像要把我吞了。他的手臂紧紧把我禁锢,力气好大,弄得我好疼,我不敢求饶,反而细细哭着迎合他的深吻,柔软顺从。他手里恨不得把我揉碎,心中又怎样都舍不得,力气先是一松,接着又暴戾涌起,扯住我的衣服刺啦一声撕成碎片,把我压倒在床上。
我全身赤裸被他压住,柔若无骨,面团般随他搓揉,可这还不足够他泄愤,下手特别重,一捏就在雪白的皮肉上留下红痕。他的吻也好凶,在我身上肆虐,像要把我吃了一样。而我好乖,任他怎么蹂躏都不反抗,自毁防御的去迎接。实在是疼,我就哭着抱他亲他,往他怀里扎。他毕竟疼我入骨的,哪怕怨我恨我到红了眼睛,仍不自觉的压抑自己。暴躁与压抑的剧烈矛盾令他人在颤抖,我心疼的去拥抱他,反被他扳住手臂按在头顶,他的吻又压下来。
他一手按住我的两只手腕,另一手紧攥我柔软的乳房,粗暴地揉搓,手指深陷进雪腻乳肉。他的吻也埋入我丰满的胸脯中,凶暴肆虐。我虽疼,却不吭声,他想做什么都可以,想撕碎我都可以。我又得到了他,干净而热烈的,覆盖着我,渗透我全部感官,好像他成了整个世界。我如同丰饶的大地包容暴风雨,全盘接纳他的乖戾。痛,但更多的是兴奋,他的气味,他的力量和体温,我以为失去了的,现在却又回到我怀中……
他胡乱扯开自己的衣服,暴露年轻强壮,疤痕累累的身体。他抓紧我一条大腿折上,手上力气那么大,在我柔软的皮肉上按出深凹。我感觉到他的硬物顶上,泪眼不禁向下望,朦胧中见他又粗又长,一挺腰就挤入进来,我俩下面紧贴在一起,强烈的顶入感让我敏感的低鸣,身体倒回床上。我里面早就湿润蠕动,被他一下直捣中心,迫得我几乎直达高潮。我还在颤抖着,他却不给我时间,强行按住我,大出大入。
不……好强,太硬了,我,我受不了……
我被他压在床边,蛮横的顶撞,粗大的男根在我里面来回侵略,我雪躯被撞的上上下下,胸前两团剧烈跳晃,软腻诱人。这世界上没有比我更迷人,更甜蜜的,也没有比我更包容他,在乎他的,我被他欺负的厉害,眼角眉梢都哭的红了,体内反射性的用力抽缩,把他吸紧。他的巨根被我蜜水裹满,每次抽出时被壁炉之火映照,泛出盈润水光。
“哥哥……哥哥……”我细声哭:“你别生气……别不要我……”
雷昂下了死劲的手突然松了,手下,雪嫩的皮肉上留下清晰的瘀痕。
“哥哥……呜呜……哥哥……”
“闭嘴。”他突然低斥,俯下又吻住我,舌头攻入我口里席卷,下面还在我里头抽动,可比刚才的粗暴轻了好多。他还是舍不得,还是疼我的,强健火热的身体压住我,胸膛紧贴我柔腻的乳房,上下同时侵占我的躯体。我仰高头去跟他舌吻,双腿大开迎接他的撞击,被他顶的小腰一下下颤动,蜜穴更抽的厉害,绞他的欲根。他终于完全溺进我的柔情,大手把我搂紧,抱着我深扑进大床中心,我陷在柔软的床铺中,迷离着双眼看他把自己剩余的衣服全都扯掉,赤裸着又压下来,我立刻张开手臂把他抱住。
整整一夜,我被他翻来覆去的欺凌,雪白的躯体上遍留他的痕迹,蜜穴也不知被他射了多少次。他总也要不够我,一次次的把我拉起来,或翻转过去,那根硬大火热的巨根不断捅入我,侵占我。我哭得多厉害都不反抗,他想怎么弄,我都乖乖的顺着他,甜软的让他恨不得一口吞下去。他正值年轻气盛,射精后很快又勃起,硬的又久,我到最后都几近昏迷,趴在羽毛枕间,他还硬的吓人,大手掐着我的细腰,在后面啪啪顶撞,用那巨柱捣我紧紧的蜜穴,撞的我满面红潮,不断前耸,两团大奶挤在床单上来回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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