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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po①8.c/o/m 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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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去小解,可以么?”

    “去吧。”

    解萦看着君不封瘦削的背影,还在思虑这几日心中的疑惑。他为何会出现在她的床边,那时他究竟想要对他做什么。

    君不封小解的时间有点久,解萦担心他高烧未退晕倒,正要起身去查看情况,君不封正一步一挪往她身边走,走到了自己这几日总算有资格入睡的床铺前。

    “我,还可以在上面睡?”

    “……这几日你先好好养着。”

    “好。”他半躺下,用被褥盖住身体,抬眼看了看解萦,“今天,要做么?”

    解萦按捺住骂他是不是发烧烧坏了脑子的念头,沉默以对。君不封垂着头,一板一眼掰着手指,“我刚才已经清洗过身体了,不管怎么说,我这一病,也让你憋了四天,以前没这么委屈过你。现在身体应该没什么大碍,可以应对你。”

    解萦对自己在他心中营造的强欲形象并不意外,但她实在毫无欲望。残虐行径的停滞,让她暂且从以往的角色中抽离,不被心中的恨与怨掌控行动和思想,可以心平气和地面对当下所处的情境,对他如今的身体情况做出正确判断。

    解萦摇摇头,不理会他的主张。酝酿了一番说辞准备劝他休息,君不封却直起身体,靠近她,灼热的气息吐在她脸上,解萦呼吸一滞,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解萦的脸颊在他的注视下变得绯红,而她本人毫无知觉。

    和梦境中一模一样。

    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他捧起她的一绺发丝,轻轻吻了吻。

    从梦境中醒来,心中满溢的,都是小解萦的温柔与甜美。他知道一切终究会成空,但梦境中的快乐让人无法自拔,他无法控制对她温柔的渴求,所以自己降低一切姿态,只希望能够让解萦暂时摒弃她的戾气,让他看到令他沉迷的幻影,那万分之一的可能。

    他一定是有所企图。

    解萦这样想着,将理智尽数抛在脑后,推倒了眼前病容满面的憔悴男人。

    她知道他在生病,在发烧,自己应该强行按着他逼迫他休息,但她又怎么可能会拒绝他的邀请?狡猾如他,当然知晓她的唯一弱点——她根本无从抵抗他的诱惑。

    解萦由着心意,在君不封清癯的身体上放肆撕咬,留下一片鲜血淋漓的印记。

    稍微平静一点,她不慌不忙拿来一直放在床头的玉势,拍了拍他的脸。

    君不封顺从地含住玉势,右手从分身上不断吐露的汁液上抹了一把后就自觉摸向后穴,熟练地做起扩张。往日这种举动多半是在解萦的强迫下勉强为之,往往能让她生出几分羞辱的快感。今次看他主动,解萦面红耳赤,不自觉地悄悄往下咽了咽口水。

    玉势在口腔温热地包裹下渐渐变得透明,解萦见时机成熟,示意他为自己带好玉势,然后顶开他的双腿,朝着已经熟络到不能再熟络的甬道前进。

    进入他的那一刻,解萦感受到他的身体在微微震颤。在此过程中,他始终紧闭着双眼,空闲下来的两手在此刻轻轻揽住了她的背。

    也许过往的交欢一直是强迫,他的双手总被紧缚,她从未在他身上收到过一丝一毫对她的举动的接纳,这是他第一次对她有所回应。

    他轻柔而坚定地拥住她,容许一个小小的她在他身上肆意开垦肆意作乱。

    仿佛迎头灌下一壶烈酒,又犹如一人孤身在雪夜行走,解萦鼻头泛酸,眼睛发疼发紧,心头却有一股火在烧。一团突如其来的雾气阻隔了她对大哥的凝视,只能看着自己身下轻喘的朦胧的影。内心久违的又惶恐又甜蜜,她放弃了平素对他身体的噬咬,改成了细碎的亲吻。她吻他瘦削的脸颊,嶙峋的锁骨,也吻他小巧的耳垂,饱满的胸口。

    君不封被她突如其来的温和弄得十分情动,他的呼吸愈发急促,素来克制的喘息也带了隐约的哭腔,她的姓名在他呼唤下变得支离破碎,解萦头晕目眩地看着他脸上不自然的红晕扩散,整个人被他一点一点,如同深海溺毙般,完全容纳进他的怀抱。

    明明是自己在侵犯他掠夺他,解萦却被他有力的双臂箍得丧失了主权。他的力气之大,仿佛要将她的周身骨头揉碎,他们终将融为一体。

    她停了动作,头枕在他的胸膛,平缓有力的心跳声随着细微的喘息声蔓延进她的心房,心满意足之余,解萦小小地打了一个寒噤。

    一度他们之间的情爱只剩他已经不知羞耻的扩张以及她例行公事的进入,她总讥讽他操起来像具枯朽的尸体。可今天,她想吻他的唇。

    从意识到君不封这辈子都不可能爱上自己后,她就放弃了亲吻他。她严防死守,想要克制住自己对他澎湃汹涌的爱意,接吻是令她被打回原形的缺口之一,所以她只能忍住自己的欲望,恪守他们之间那道看不见的禁线。

    君不封双眸紧闭,看不见她脸上的纠结。寒噤之后,解萦从情欲之海中稍微清醒一点,她抑制着心中的汹涌澎湃,挣脱了他对她的拥抱,切换回平素对他的狂暴。在歇斯底里的挺进之中,解萦逼迫着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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