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嘉芙觉得自己就像个变态,她好不容易将胶凝的眼神从谢深脸上移开,就又开始观察他身后的背景,烟灰大理石质感的墙面内嵌了一行木格,靛蓝莓红的小簇花疏落落开着,连扎根的圆肚花盆都胎身莹润,焕着“我很贵,你买不起”的光感。
谢老师平时就生活在这里吗?他会每天醒来都细致地为花浇水吗?有同学提议,是只有她一个还是别人也?——她快把那一块小屏幕看穿,好像现在就与谢深共处一室,她甚至觉得那香气都幽幽笼着周遭,眼珠随着这些想法转动着,自始至终就没施舍分屏里的课件半点注意。
这样下去怎么行,虽然初衷也不是为了提高课堂质量,下课后纪嘉芙头痛地想,这样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吧,美在这时突然成为原罪,谢老师何其无辜。
Ammo的回复在这时就像一注清醒剂,“没有人会为了味道才去吃这个吧。”他说牛油果。
那你还吃,怪人。纪嘉芙无心再与他讨论牛油果的味道,毕竟怎么讨论牛油果的味道依然让她觉得头皮发麻——不,这不重要,窥探了谢深居室的她有种沉浸感,漩着不让她清醒脱身。
如果能在那间屋子里和他做爱就好了。
便顾不得接下来是要上数学还是地理,她说,“怎么办,我有点想要。”
怎么办,在性爱里这个说法就很妙,有种把自己整个软塌塌交付到别人指掌之中的献身感,她已经很能模仿Ammo文字里的性张力,并把它演化成自己用惯了的带点爱娇口吻。
Ammo似乎从来不会在求欢上冷落她,他回复得一如既往的快,“我也是,那么来吧。”接下来又是绅士征求意见的问询,“打开摄像头好吗?”
他们不是只会借助文字调情,画面刺激才能让性欲发酵得更浓烈,只是纪嘉芙有点怕,每次她对着摄像头张开腿时,Ammo的指令就变得格外残忍起来,弄得她手重到仿佛不是在对待自己的身体,事后得红肿地躺上半天。
她不要Ammo开摄像头,怕自己淫态毕露,跪下去隔着屏幕亲吻那男人的阳具——自从他们双开了唯一一次之后,再多看一眼他那粗长的巨物她都觉得心率狂飙到下秒就会毙命,凶悍带弧,青筋突跳,像一把直插进她心脏的枪。
她只犹豫了一小会儿,便接通了那单向摄像头的视频邀请,自己穿了棉质过膝袜的腿就出现在镜头里,粉透得像加了滤镜,被光照得生怕下一秒就会蒸发成碎钻颗粒,结成情欲之盐。
“这样穿好漂亮,”Ammo依然打字,纪嘉芙常常怀疑他是不是声音极难听或干脆是个哑巴,“又好色情,来,张开腿让我看看内裤也是这样的吗?”
纪嘉芙坐在地板上靠着墙,无偿欣赏她身体隐私的看客藏在手机里,她乖乖地将双腿分成M字,小腿肚却微微颤抖,露出那同样雪白的棉质内裤。不,不能称为雪白了,她流出来的水打透一块,盯着看就会发现底下鲜红的肉瓣隐现着。
“唔,湿这么快,是背着我先一步做了什么坏事吗?”Ammo打字速度时慢时快,现在就快得像要让这些淫语情话填满她耳朵,让她摇头都不及。
她紧咬住唇,不想自己听上去像个难耐吟哦的浪货,Ammo消息及时传来,“不要脱下来,就扒到一边去,掰开自己的小骚逼贴近点过来。”
纪嘉芙颤抖着手指将内裤扒开,暴露在空气里的就如Ammo所说,是个莹湿微开的骚逼,她还是处女,甚至只是看了他的文字,逼就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娇娇糯糯张开嘴,她边往前靠边用手撑开蚌唇,给他看里面那淫靡带水的穴肉,像是让观众得到最好体验的色情主播,镜头里占满了她粉红丰腴的阴户,洞口无意识地收缩着做吞吃状。
常常看小说描写处女的穴是最粉最嫩的樱花瓣,纪嘉芙心想,这样淫贱不堪的地方被这种清纯意象形容,樱花知道了,得伤心到春天半簇都不开。
“啊,骚逼开开合合的可怜死了,有笔吗?就之前那只很粗的马克笔,它会让你很舒服的。”Ammo已经极其熟悉她有哪些可以摇身一变成为性玩具的物件,甚至可以根据快感等级排序。
纪嘉芙露着湿漉漉的阴户走到书桌前,从笔筒里拿出他说的马克笔,回到镜头里,Ammo说,“这个笔盖凹凸不平的,一戳阴蒂你就会喷湿屏幕喷湿地板,试试吧。”
她将那构造精致的笔盖对准自己的鲜红淫豆,那正充满好奇地微微探出一点尖尖,可下一秒就被又冷又硬的笔盖粗暴地抵上去,本该缩头的阴蒂却被刺激得瞬间肿大起来,纪嘉芙几乎是残忍地顶戳着自己最脆弱的小东西,感受那塑料材质对嫩肉的碾磨,仰起脖颈喘出热气,“唔……哈,好,好刺激……”后面凉渗渗的墙壁也扑不灭她腿心的火。
Ammo的消息传得飞快,“快点,我看到你阴唇张开了,将笔夹进去堵住你的淫水,笔盖继续顶,别停——越用力就越爽。”
“是、是,”她完全陷入这些荒诞的指令里,将笔身用两片蚌唇含住,却被不断溢出的爱液弄得滑溜溜的搁不住,笔盖还拼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