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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边教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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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偶像好好闻闻,问问他喜不喜欢,嗯?”

    一想到在他水深火热的时候,白凝已经提前想好了退路,在还没有当面问个清楚明白的时候,就妄做判断,单方面甩了他,相乐生就忍无可忍,火冒三丈。

    明知他说的是气话,明知只要自己将心里话如实相告,就能平息他的怒火,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白凝就是如鲠在喉。

    她不习惯将所有的真实想法不加掩饰地袒露给另一个人看,那样就好像是赤身裸体处于闹市,令她觉得羞惭,觉得难堪。

    从这一点来看,她不如相乐生坦诚。

    她顾忌的太多,恐惧的太多,即使已经将相乐生放在心底某个隐秘的角落,依然羞于启齿,说不出口。

    她越不说话,相乐生越是生气。

    他越生气,就越收不住力道,整个人失了控,像凶猛的野兽,将女人娇软的身子撞得直往床边倾斜,将柔嫩的小穴操得发红发肿。

    脖颈后仰,脑袋悬空,长发泼泼洒洒地在半空中晃,强烈的失重感令白凝头晕目眩,下体感受到的充实与酸麻也更加明显。

    白凝捂着嘴,吃力地承受着,明媚的日光透过玻璃照进眼里,是一片斑斓的彩色。

    热汗湿透脊背,体液染脏床单,与此同时,一种渐趋强烈的憋胀感从另一个器官传来。

    白凝忍了又忍,到底抗拒不了生理反应,企图叫停:“乐生……我……我想去厕所……”

    相乐生斜扫了她一眼,嗤笑:“与我何干?”

    “你……”白凝抬了抬有些发僵的右腿,想从男人肩头翻下去,却被他一把抓住,往身下拖去。

    她叫了一声,双腿被他抬得更高,挺翘的肉臀撞上他强健有力的大腿,整个人被折成标准的直角。

    相乐生支起一条腿,呈半跪姿势,从斜上角刁钻地狠狠插进来,借着重力的加持,操得更狠更重。

    他捣进来的第一下,白凝就差点儿要崩。

    她的心底涌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完全不介意把她操尿。

    或者,更准确的说法是——他早有预谋。

    在她口中射过一回,这第二次坚持的时间就格外久。

    还有——强行喂到她嘴里的那满满一杯水。

    察觉相乐生的意图,白凝一改方才的温顺,开始用力挣扎,抬脚踢着他的大掌,反抗道:“我不要……你放开我!”

    “我管你要不要!”相乐生大声吼了她一句,为了防止她不听话,松开一条腿,转而攻向脆弱的阴蒂。

    揉捏小肉珠的动作又狠又重,白凝尖叫出声,胡乱蹬着他的腰往后退,“卟”的一声,泥泞的花穴将勃张的性器吐出,她快速翻了个身,像条游鱼一样往床下滑。

    大手紧紧箍住细软的腰肢,把她一把拖回床上,相乐生冷笑一声,顺势掰开雪白的大腿,将不听话的女人摆成跪趴的姿势。

    粗粗长长的一根,带着淋漓的蜜液,十分顺畅地再度插了进去。

    他俯下身,一手绕到前面,箍住白凝不停挣扎的双手,顺便拧了两把鼓胀的奶头,另一手顺着小腹下滑,用心险恶地伸出修剪整齐的指甲,刮向小小的尿孔。

    “不……我不……”尿意越来越频,白凝吃不消这样的折磨,口腔里逸出哭音,刚说了几个字,便被男人重重的一记冲撞顶得身子前扑,栽在了松软的枕头里。

    “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劲瘦的腰腹不停拍打软翘的白臀,在上面留下片片红晕,相乐生犹嫌不解气,照着臀肉狠狠抽了几巴掌,又阴森森地笑了一声,“又不是没尿过。”

    白凝闷在枕头里呜呜哭着,脸颊滚烫,乌发乱飞,上半身软绵绵地趴在床上,胸口处还横着男人坚硬的手臂,屁股和大腿却不知羞耻地高高翘着,任由男人肏干。

    她忍到极限,喉咙出爆发出一声难堪的呜咽,膀胱泄闸,带着骚味的尿液喷淋而下时,阴道深处也疯狂痉挛着,喷出一大滩淫液。

    相乐生撤出湿淋淋的肉棒,低头看着两股水流将床单浇了个一塌糊涂,浓烈的欢爱气味四处弥漫,涌入鼻腔。

    白凝的脑中充斥着片片白光,无力思考,亦无力动弹,只剩下本能地哭泣和呻吟,那暧昧嘶哑的声音,就连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去听。

    等她释放完毕,男人又插进来,这具身体是被他彻底操透了的,抽插起来无比顺畅。

    做了十几分钟,相乐生压抑地急喘一声,将第二泡精液射进阴道深处。

    白凝以为这场冲突终于告一段落,暗暗松了口气,浑身像散了架似的又酸又痛,想要从又湿又脏的床上爬起来,双手却使不上力气。

    因着相乐生的暴虐行径,她也有些生气,因此并不向他求助,往左边侧过脸,勉强撑起一条胳膊,娇喘微微,还没来得及挪下床,便看见一只修长的手越过她探向床头。

    他从另一个玻璃杯里,拈起颗已经融化了一半的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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