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乐生笑着摇摇头,发动引擎。
他摊开地图,修长的手指在上面逡巡片刻,指了指东区一家新开的游乐场:“去这里好不好?带你去坐摩天轮。”
他在她身上起伏,吻得她呼吸困难,白凝闹了起床气,抬手挡他的脸,抱怨道:“相乐生,你烦不烦人……我困死了……我要睡觉……”
一大一小两个人钻进金色的座舱里,机器“嘎吱嘎吱”启动,他们缓缓上升。
他还没有变态到那种地步。
白凝不过吃了两口,便发现这棉花糖中看不中吃,撇撇嘴道:“太甜了。”
门口有几个贩卖零食的商贩,牢牢抓住白凝的目光。
黯淡无光的眼睛里,终于闪现一点光亮。
工作日的游乐场,人并不多。
白凝的睫毛颤了颤,苦笑着说:“可是,受到惩罚的,为什么只有我一个啊?”
白凝困极,任由他施为,配合着张开双腿,让男人高大的身躯严丝合缝地嵌进她的身体。
宽大的手掌搂着她赤裸的雪背,轻轻拍着,像在哄小孩子入睡。
他知道这只是一场梦,夜半来,天明去,梦里面的一切,包括她,包括这场正常世界中绝不可能出现的时空交错与相遇,很快便会消失无踪。
“做完再睡……”相乐生也不着恼,在她颈间吮出一个色泽深红的吻痕,抬高她的腿,进得更深。
……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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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乐生没有观赏风景,眼睛自始至终都停留在她身上。
不撒娇,不无理取闹,她的处理方式,已经很有成年人的冷静。
可惜,这不是。
如果这是现实,相乐生绝对会不顾一切地带她走,把她藏起来,保护起来,给她一个无忧无虑的童年,给她自己所能给予的一切。
做了大半个小时,他大汗淋漓着射在她体内,舔着她圆润的耳垂,把声音喂到她耳朵里:“老婆,今天正好是周六,我带你去游乐场玩,好不好?”
相乐生从梦中醒来,安稳躺在他臂弯里的女人身体温热,呼吸绵长。
相乐生认栽,给她买了个超大尺寸的彩色棉花糖,又从旁边的摊位上买了麦丽素、跳跳糖、干脆面等他看不入眼但在小孩子眼里绝对诱惑力十足的零食。
“小凝。”他张开薄唇,声音很轻,生怕吓着她,“大人并不是永远正确的,他们之间的矛盾与纠葛,也不是你的错误。”
相乐生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掷地有声,像在做一个一定会成真的预言:“你要好好爱自己,自私一点、冷血一点也没关系。终有一天,你会变得强大起来,你会遇到真心喜欢你的人,你会收获很多很多的爱,你会过上你理想中的生活。”
男人素来冷淡的眉眼染上些许暖色,摸摸她汗湿的鬓发,看着她毫无心事的甜美睡颜,心里前所未有的安宁。
真是可爱。
相乐生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忍不住抬手狠揉她的头发,吐槽了句:“你小时候都看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好。”相乐生拿出钱包,想了想问了一句,“我有那么老吗?”
大半个城市,渐渐展现在开阔的视野之中。
?”她还没有掌握“恋童癖”那么高级的词汇,但怀疑的眼神和表情已经将意思表达得十分明显。
梁佐番外:像我这样的人<脱缰(双出轨,NPH)(鸣銮)|脸红心跳
白凝怔怔地看着他。
他只是想来看看她,陪陪她。
白凝闻言有些意动,钻进他怀里,含糊地应了一声:“好啊……我再睡会儿……”
他侧过脸吻她,大手钻进她衣襟里,熟练暧昧地点着火。
他的下巴贴着她的发顶,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着睡了过去。
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
白凝望着地上蚂蚁一样的游客发呆,脸上是对于同龄人而言过于沉重的忧伤与迷茫。
摩天轮刚建好不久,刷的漆崭新又鲜艳。
他自认还算玉树临风,气质出众,她至于叫叔叔吗?
白凝已经从难过的情绪中恢复,抬高下巴,轻轻点了点头,颇有些大家闺秀的矜持,但眼睛里涌现出的雀跃却没逃过相乐生的眼睛。
她指指卖棉花糖的摊位,对相乐生道:“叔叔,你可以帮我买一个棉花糖吗?我没带钱,稍后让我爸爸还给你。”
“小凝,你想去哪里玩?”这个年代还没有地图导航,道路布局和现实中的又有不少差别,好在相乐生早有准备,在来的路上买了份纸质地图。
相乐生自然而然地接过,顺着她在彩色云朵中留下的缺口咬了下去。
白凝歪歪头,一副他才是奇怪的那一个的模样:“爸爸的朋友,不叫叔叔叫什么?伯伯吗?你应该没我爸爸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