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歌!长歌!”
他一连唤了几声,又用鞭子戳了好几下,地上的人才终于有了反应,慢慢爬起来转过身子跪到他身边。
此时她满脸尘土,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口水,亦或者是眼泪的糊了一脸。
姬望玉在她脸上擦了擦,解开了她嘴了的口球。
“唔!”
那东西刚被解开,长歌就忍不住带着哭腔开口:
“主人,奴好疼。”
“只是疼?”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探到她的身下,早已湿的不成样子:
“奴……想要,想要主人操奴。”
她扭动着身子祈求的看着他:
“主人不要这样玩了好不好,奴爬不动了,您以前说过不会这样对奴的……”
姬望玉的心颤了颤,他好像确实说过,是什么时候?却不大记得了。
“好,今天就到这里,小奴儿给孤舔舔。”
长歌这才注意到姬望玉的下身已然胀的老高,他的欲望丝毫不下于她:
“主人……操奴!”
“不行!”
姬望玉却毫不容情的拒绝了:
“你今日的表现可不配得到奖励呢,舔孤!”
说着就把长歌的头往下压。
无法再拒绝,她顺从的张嘴,当当独属于男人的气息在她的口腔当中充斥,她越发想要了。
“长歌吞到最深!”
“唔!”
最深的深喉从来是窒息和干呕共存,到达最激烈的时候那东西直直的顶着,仿佛下一秒就会窒息而亡。
姬望玉插在深处许久一直等到她小脸涨红,才微微抽出一点,让她喘了口气便重新插入。
狭窄的喉道被直接顶起一个大包。
长歌的大脑已然一片空白,脑子里除了身体本能传来的痛楚,便是自己不停的暗示,要克制,不能咬,千万不能咬,非但不能咬还要想尽办法收缩喉咙,让他舒适。
姬望玉终于到了高潮不过他并没有射在她的喉道里,而是将那东西对着她的脸直直的喷下。
“睁眼看着!”
对于他的命令她早已有了听从的本能,那东西从额头往下,流到眼睛上,顺着睫毛继续往下,直到她大半张脸上全部沾染。
“咳,咳,咳!”
长歌瘫倒在地上咳嗽着,她的眼睛被糊着精液有些睁不开。
姬望玉拉着链子把她拉到怀里,他伸手探了探,娇嫩的穴口早已湿润的不成样子,空气当中一片淫靡的气息,分不清究竟属于谁。
被药物和道具调教的不成样子的小穴被如此触碰顿时抽搐起来。
姬望玉挑起长歌的下巴柔声道:
“长歌永远不要离开孤,看你的身体如今已经离不开孤了。”
“唔,”长歌留着泪看着自己的主人,她着实想不明白为何今日的他给外残忍且疯狂。
“奴不会的,”她再一次表明自己的忠心,伸处舌头讨好的舔舐他的手指,见姬望玉脸上有了笑容,才小心翼翼带着疲惫开口:
“主人,奴想要……”
姬望玉把她抱起来瞬移回了房间,解了她身上的皮具,看着她手肘和膝盖上渗血的擦伤,满脸心疼,小心翼翼的用秀帕沾了水擦拭着。
他是那样的温柔怀里的人儿仿若明珠珍宝,但吐出来的话语却分外无情:
“不可以,长歌今日没有让主人满意,所以没有奖励。”
“主人……”
长歌扭动着身体,有些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她被用了久欢,穴里还放了勉铃,早就欲火焚身。
为了讨他欢心,她几乎把为人的尊严扔到地上,让自己向畜牲一样被他驱使奴役,得到这样一个结果?
她颤抖着在床上抽搐起来,眼泪再次不受控制的流出来。
今日的长歌似乎格外爱哭。
“长歌,”姬望玉怜惜摸着她的脑袋语重心长:“很多人说只有将奴隶彻底驯化,才能让她生不出旁的心思,从前孤不放在心上,也不在乎,然而如今……”
他抚摸着长歌的额头,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眼角的泪水:
“然而如今,孤真想让你彻底离不开孤,将你……”
他的话没有说完,长歌已然一脸惨白,她整个身体都抖了起来显然恐惧到了极点,她死死的抱住他,语无伦次的祈求,并再三表达自己的忠心:
“不要!不要!不要这样!”
她不要被驯化成为没有思想的贱奴,那就当真和畜牲没有区别了。
她疯狂的摇着头,让姬望玉感受到了她的恐惧。
姬望玉拍着她的背:
“长歌别怕,别怕!”
“主人不要这样……”
“嗯!”姬望玉点点头温柔道:
“孤也只是说说……”
真的只是说说吗?
长歌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