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处,雨良对於这样的情况每天都发生,已经有心无力应对,特别是身子对於想被男子沾身的情慾,更加开始高涨,而儿子又是翩翩少年郎君,宽阔的肩膀,强壮的臂弯,坚挺的腰身,修长的腿部......这些都可以迷倒一众姑娘,连自己都有沦陷的迹象。
当想到这时,雨良都不其然拉拢衣襟,按着腹部,眼浮氤氲。
燕嬷嬷来到雨良的背後。
夫人,回屋吧!少爷走远了。
哦。燕嬷嬷你自己处理事宜先,我回房中再歇息一下。
是,老奴知道。
雨良对於这位老人,愈来愈没面子面对她了,经常让她看见自己对亲儿动情的样子,有违礼训。
回到房中,雨良躺在床上,咬着牙关极力想平息身上四窜的臊动,在床铺上转左翻右,但是平息不了。唯有又羞答答地解开衣领,握着那颗不被ai怜过的yur,搓r0u着它,以补偿刚才没有被疼ai的份儿,即使如此,仍没有像被孟承恩搓r0u般有欢愉感,她亦捻着n头玩弄,n水都溅到手掌,就是不对味儿,不对味儿,甚至她已颤兮兮般将n头放进口中轻磨,用力x1,她的脑海仍回味被孟承恩那般对待,才得到充裕的满足。雨良没有如被孟承恩抚m0及x1shun的感觉是她都是轻手软力,没有他的刚劲及强势,她只有被人把玩及c弄过的经验,以前的亲叔会把玩她的nzi,引起她的情慾时,会帮她解决,扣她的小b,令小b得到抚m0而舒服。孟老爷更加直接把她按在袴下,大力ch0uchaa,让她软了身子。在知道孟老爷故去,她就开始压抑那份需要,而且生活的劳碌都让她没有所份心思,只是这几年不知为何,那份心思不断高涨,到了现在需要自已解决,仍没有得到满足。她又用双腿夹着棉被,然後拉直它,双腿沿着那笔直的棉被磨擦着双腿中间的小r0u粒,让它在痕痒的时候,亦有被ai怜的份儿。雨良紧紧吮着n头,不松口发出声音,呜呜呜,腰肢沿着棉被不断上下摆弄,刺激那小r0u粒,获得更多满足感,驱散t内的sao痒。
当真是到了满足点之後,雨良只感到由腹中传上来的空虚感淹没全身,身下的小嘴溢出源源不断的汁水,sh漉漉的k子更加贴在身下的小嘴上,那肥厚丰腴的花唇被g勒出漂亮的唇形,花唇对上的小r0u粒就更变得肥大诱人,让人多想采撷。
雨良卧在床上,双目迷离,红润的香唇吐出一口口重喘的娇声呼呼呼,yur都随着x1纳呼出的气息晃动,肚腹中的空虚感四散四肢。那时雨良才慢慢匀定心神,压下t内的sao痒之感,气息都开始平稳轻柔,她才半撑起身,凝视一片狼藉不堪的衣裳及床舖皮单,她生出道不尽的酸涩及无奈。为何身子会如此y1uan荒诞,渴求男子的抚m0探入,又将此男子想成孟承恩,想到他清晨紧贴她袴间的赤热,隔着k子的磨弄,藏在亵k中的roubang有意无意地对正花唇的缝子刺入,花唇想紧吮前......啪啪雨良用力拍打夹颊,唤回心神。不可再想,若不是会更加不可收拾。
雨良落床默默地换下被n水溅到的肚兜及中衣,沾sh了花露的亵k都要换下时,那稠密的花水与k裆间拉出多条长长幼细的水丝,烈焰的红se浮现满脸,连耳朵都浮现了。雨良不敢再直视这幅t0ngt,草草清理一下,更换乾净的衣服,再梳妆弄髻。
其实雨良有留神四周,会发现房门外有一头黑影,在她步入房中,就t0ng破门纸,透过破洞暗暗观察她的行为,把她发情自渎的行为,一切收在眼底,见她开始梳洗,才转身离开。
雨良妆扮妥当,就步出房门,去隔间的刺绣房。
当年,孟家主母虽没有如对待其他妾侍般对待雨良,亦不会厚待她。打发雨良回祖屋,所谓的祖屋都只是是简陋的院子,孟家先祖发家以後,就齐家迁举到府城居住,而祖屋都是留下给世人知道,孟家是念旧之人,记着自己的根,故才保留祖屋,翻新一下,只要不是倒塌,孟家家主都不会过问了。而孟家主母给予五十两, 要重新添置日用品、四季衣裳、柴米油盐...样样都是支出,根本所余无几。而且又要养孩儿,生活过得更加清贫。随孟承恩长大,需要读书识字,又是一项花费不菲的支出,将来要报考秀才更加需要未雨绸缪。雨良就接针黹刺绣计活,帮积储家底。
所谓的剌绣房是与书房合置一房,全院子只有四房,一间为雨良与孟承恩的寝房,一间为燕嬷嬷的,另一间为杂物房,根本分不出多一间房间为孟承恩的书房,故只好让她们母子再共用一房。而厨房及茅房就另外搭建了。
雨良坐在綉架前,细心刺绣前几天接下的计活,一缕发丝垂下形成美丽的弧度,构成一副恬静尔雅的图画。
叩叩
夫人,老奴入来了。
进来。燕嬷嬷,何事?
燕嬷嬷把手中的亵k交给雨良。
夫人,少爷又...
雨良看见k裆中的稀少了的白ye,都明白燕嬷嬷的意思。
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