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盯着主人瞧。
只是大脑却是一片茫然。
主人的电话响了。
他将听筒拿在手里,声音低沉暗哑。
……
俊逸的剪影,模糊的声音,我的身子几不可闻地动了一下,险些栽倒下去。
屁股被撞到,火辣辣的疼。
抬头,主人已打完电话,正对上他深邃目光。
“去拿迷离。”
“是。”
迷离是一种烈性情药,涂在下处,不管多么忠贞的烈女都只会母狗一样趴着求cao。
但这并不包括我。
因为我本来就是一条母狗,没有人会在意母狗的感受。
我不该动的,这是主人的规定。
既然动了,就要接受惩罚。
迷离很快被我拿来,白白的一管药膏,被主人挤出来,用手指涂抹在我下面的小穴里,凉丝丝的。
“过来。”
不远的地方,放着一张刑床,以及其他虐待我的道具。
“躺上去。”
主人指着刑床,冷冷开口。
“是。”
我光滑的身子爬上刑床,面无表情地在合适的位置坐下。
“趴着。”
主人忽然改口。
“是。”
我顺从地调转过身子,在刑床上趴好,四肢大敞。
迷离已经开始起作用了,我的骚穴开始发痒,但药效还没有特别剧烈,我尚能忍受。
咔!
等主人将我四肢全部固定好后,下面的淫水已汇成了一条蜿蜒的小溪,我躁动得想要扭动身体,然而,一切于事无补。
刑床是严格按照我的身材比例定制的,主人将我紧紧固定后,我就算再想动也是枉然,如同被人定住身般,去感受下体的饥渴难耐,而正因为被束缚,这种瘙痒的空虚感更被放大十倍百倍。
迷离的药效很久,正常情况下,如果没有东西插入解痒,药效将会持续十二个小时。
我将生不如死。
“呃……”
我张着嘴,下意识地扭动身体,越来越强烈的渴望,希望能被肉棒插,或者是任何东西,填满我的骚逼。
但是一切,都是枉然。
骚穴里,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它们不停地在我的穴口里游走,去触碰我最敏感的神经。
“呃……哦哦……唔啊啊……”
因为我的骚逼是完全空虚的,没有任何东西解痒,迷离所给我带来的痛楚也越来越大,我眼前一片模糊,汗水顺着我的脸颊滴落。
我全部的意识,就只剩下肉棒。
半个小时后,我开始混乱的呻吟求饶,下体的瘙痒达到了一种难以承受的范畴。
“给我,给我……”
我要肉棒。
在这种意识最薄弱的时候,只要能有一根肉棒插我,我愿意做任何事,身体情不自禁地战栗,那种空虚的绝望无以复加。
我不停地在脑海中幻想着肉棒,最美味的肉棒,朦朦胧胧中,好似有一个人影,我什么都顾不得,大声地祈求。
“求求你插我。”
有温柔的东西划过我下体的神经,我的身体,酥痒到战栗。
四肢被僵硬的固定着,而那种成千上万只蚂蚁爬在穴底的感觉,折磨得我几近崩溃。
我哭着祈求,要被最粗最粗的肉棒插入。
噗呲。
一团寒凉的东西钻了进去,又好似一团火一般灼热,所到之处快速驱散了成千上万的蚂蚁。
我被棒棒狠狠得cao弄着,又粗又大,把我的骚穴填得满满当当,几乎插到了我的胞宫。
“啊…用力,用力!”
“插死我!”
巨大的力度,像是要把我骚逼cao烂,可却让我沉迷其中无法自拔,我尤觉得不够。
大声喊着大力些!
骚穴里的淫肉死死地包裹着肉棒,舍不得被抽离,又期待着下一次更深的插入。
啪啪的声音,更像在cao一只母狗,粗暴的插入,令我无意识地沉迷。
“啊……”
“cao死骚逼……”
我大声地喊叫。
“好。”
寒凉低沉的声音。
我脑子迅速清醒过来,情欲退去了大半,巨大的假阳上面布满了可怕的凸起,被主人毫不犹豫插进我身体。
“呃…”
巨大的假阳毫不留情地在我体内抽插,连带着肚皮的震动,甚至是全身的震颤。
“既然这么喜欢被操,我当然会满足你。”
主人直接开了最大频率,巨大的力度几乎要将我骚逼撞烂,甚至好几次顶到我的胞宫上,疼得我死去活来。
“就这样开一夜如何?”
“是。”
我疼痛不已,连说个是字都变得分外艰难,我好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