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腿根一紧,哭笑不得道:“祖宗……你控制一下自己脸上变态的笑成不成?”
“都被你看出变态了,我还装个什么劲?”我不上他的套,转手又拿起两颗明胶卵,依次缓缓抵进了半空的甬道。
产卵器中间的管道逐渐又被填满,他盘在我腰间的腿也越缠越紧。
塞到第十颗的时候,我暂时停了手,又拍了拍他的大腿笑道:“盘这么紧……看不出来,你还挺会?”
“也……不是会……”他费力地抬起头看我,笑得发虚,“我这是……在给我……无处安放的腿……一个归宿。”
他这话说得漂亮,但我并不打算买账。
我按着他的双膝往上折,将他的双腿推压到胸口,俯身压在了他身上:“但我的腰就是个过客……不是你的归宿。”
“别!……”
他突然失声大叫,差点被自己呛到,咳了两声才缓过气来,哼哼着开始叫苦:“你学哥都一把年纪的人了,哪经得起你这么折——腾!……”
我趁着他说话间隙又顶进去一颗,他整个人都往后缩了一下,一时间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舒服还是痛苦。
就着这个姿势,他两腿抖得越发厉害,连哼哼声都颤了起来。
塞入第十一颗的时候,他几乎崩溃,后脑勺死死抵着枕头,扯着嗓子哭天抢地:“怎么还来?!……祖宗!这都到顶了!……再塞老命真要玩完了!……”
我在他的喉结上轻吻了一下,又揉了揉他的头发:“坚持一下,还有三颗。”
“够了……真的够!……呃啊!……”他猛地挣了一下,又被我压实了点,半抬起身看我的时候,眼眶都开始湿润了,“够了够了……真的吃不下了……”
“吃不下也得吃啊,不能浪费。”我拿起模具里仅剩的二颗明胶卵,逐一顶进了产卵器底座的孔眼,“你平时这么抠门,肯定不舍得浪费啊是不是?”
每顶入一颗,他都要抽搐着挣扎一下,抱着腿弯的双手连指节都扣得泛白:“东西全是你掏的钱……花你的!……嘶——花你的钱……我有什么好心疼的?……”
“也对,你也没必要心疼我的钱……”我继续抵着最后那颗卵往甬道深处推,“可我心疼啊。”
他又屏住了呼吸,一声不吭地忍了半刻。
忍到极致的时候,他才颤抖着呼出了气息,却破天荒地带出了一声哽咽:“你心疼钱……就不心疼我吗?……”
……
其实他现在这副样子确实很惨,甚至看起来比他当年最绝望的时候还要惨上那么一点点。
但是——
心疼?
怎么可能?
我现在快意和兴奋双双上头,脑中的每一个神经细胞都在颤栗——
这他妈也太快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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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流氓黑化的边缘疯狂试探(产卵器play第二弹
16
还不等我开口,他就自己先接过了话头。
“我知道了。”他用力抹了一把眼睛,喉间还压着哭腔,却无奈地笑了起来,“你他妈别说了……说出来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话。”
……
这厮果然还是懂我的。
他这话说得我都不好意思笑太大声了,只能控制住情绪,摘开他捂住眼睛的右手,然后用指尖沾了沾他眼角的水痕:“你哭了诶。”
他别开脸,避开了我的手指,闷声道:“那是生理性泪水。”
“泪水不都是生理性的吗?”我把他的脸扳回来,“你还能给我流个病理性的出来?”
“……”他憋了半天,最后笑出了一声“操”。
“我们探讨的是黄色文学领域的生理性泪水。”他还试图跟我辩论,“不是医学领域的……呃!”
他闷哼了一声,看样子又顶进去了一颗。
我这边其实记不清进去几颗了,只知道自己抵着最后一颗卵的手指已经进去一半了。他的气息急促了一阵,眼眶里又有泪水漫了上来。
他似乎下意识就想揉眼睛,但手腕还被我压着,就挣了一下。见我没松手,又试着挣了一下。
“看不清……”
他声音沙哑,语气也软下来不少,说的话听起来多少有点讨饶的意思。
于是我放开了他的手,转而先他一步罩上了他的双眼,果然摸到了满手的泪水。
“杨学……”我尽量放柔了语气哄他,同时继续将手指往深处推,“怎么哭得这么凶啊?”
手指推到底的刹那,他咬紧了牙关,咽回了最后一声呻吟,泪水却猛地涌了出来。
一瞬间,我手底下温热的泪液几乎满溢,浸湿了我的指缝。
他微张着嘴,呼吸急得像是在抽噎。
“杨学?……没哪儿不舒服吧?”
他这个状态有点反常,我刚想拿开手看看他的情况,却意外地被他按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