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意识回笼时,她正枕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气味。她边伸出小舌轻轻舔他的耳朵边低声呢喃:
“老公~你棒棒哒~”给了她那么棒的体验。
他已经拔了出来,她的大腿并没有像以往那般糊着一大滩。
他还没有射。
“我腿软~今天是下不了床啦~”小女人撒娇时想的是男人刚说过的让她今天下不了床的话。“你是想自己打飞机给我看么?嗯?”
说真的,她还挺期待的。
她见男人没甚反应,她抬起了头。
男人微微翘唇的样子好迷人。
看样子他是不愿意了。
她低头往他胯下望去。
她的腿立马就真的变软了。
她让他抱自己到床上去。她原本是舍不得弄脏新床的,两人身上都汗渍渍的。
这床太大太奢华,她不知道床还可以高档成这样。躺在上面,舒适得让人想呻吟。
看来男人在她跑银行的这段时间没少买东西,也没少花钱。
不过,这床买得对,床垫和床上用品都正合她意。
余涛正埋头于她张开的双腿间舔砥。他舔得很温柔,像是对待一件珍贵又易碎的瓷器。
“宝宝,帮我打开它。”他对着她的腿心努了努嘴。
她双手为他分开自己两瓣肥美的外唇,“它漂亮么?是不是肿了?”
他深邃的双眼精光一闪,暗红的大长舌伸长一扫,从她眼前一闪而过,迅速归位。如果不是她一直在盯着他看,肯定看不到这么精彩的一瞬。
这……这么长么?是还是人的舌头么?她心里酥软的那一处也像是被舔了一下,全身顿时变得酥酥的。
“再来~我还要~”她现在似个向大人撒娇要糖吃的小宝宝。
余涛没有再弄,他很明白有些杀手锏还是神秘点好。出奇不意才是取胜之道。要的就是你心念念,求而不得。
居然让他自己打飞机?哼!
可儿一连求了好几次,男人却完全不为所动,只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看上去像某部碟战片里的大反派。
他双眼含情脉脉的看着她,长舌在嘴唇的掩护下一下下的舔,或轻或重。
“哦~嗯嗯~嗯嗯嗯~”她的哼鸣渐渐高亢。因长舌已经钻入阴道,还一直往里探,他在她看不见的深处将舌尖颤动得飞快。
“啊~哦~嗯嗯~好长~”她现在真的被他猜中,越是看不到她就越好奇,她太过专注,以至于能感应到舌上的颗粒。
她好喜欢。
她将双腿张得更大,以突重中间的重点,好让男人舔得深一点,再深一点。
她天生柔韧性极佳,儿童时代的文艺表演,有那么三四年,,她们班不管表演什么节目,末了的结束造型她都是最突出的那一个。
有次演出结束,可儿妈明显不高兴,因为有家长酸酸地说:
“年年都是她,次次都劈腿,就没见过会一字横劈的兔子。”
那天,可儿她们班演的是《龟兔赛跑》。
现在尽管多年不曾练习,但她那张开几乎成一字的角度还是唬住了他。
“唔~不要停~还要呐~老公~”小女人在抗议。
余涛一激动正事都给忘了。他伸手拿了床头柜上的润滑剂用上便要入巷。
“慢点啊~老公~你们健身房难道有练鸡巴的器械么?”没有。他只是自己憋狠了。
男人的嘴角得意地翘着,不露痕迹地翘了几下硬屌,末了往下一掰,松手。极粗大的东西惯性往上“啪”的一下,打在小腹上。
那大得骇人的龟头怒张的样子实在霸气。
他进入得慢却强势,将细长的窄道塞得满满当当。
他壮实的右臂垫在她后颈下用以固定,臀部前后移动着抽送。
他边律动边缠绵地亲吻她。
“嗯~唔唔~”
她动情地呻吟,窄道紧紧地缠绕着、挤压着他的勃起。大棒往外抽时,紧撑至极的入口的嫩肉随着抽出的动作被越拉越薄,深深地插入时,龟头在最深处一圈圈研磨。
他极富耐心地一遍遍重复,仔细体会每一秒的感觉,慢慢地品味着在潮湿、润滑窄道里的快感。
他的性器坚硬异常,龟头一下下地刮着她的阴道壁,当它深入时,阴囊像一团火球烤炙着她的阴埠。她如果细细体味,甚至能感觉到他睾丸的脉动。她把双手放在他因抽动而更翘挺的臀部。
“宝宝,你好嫩滑!”他指的是她的乳房,不知是不是新买的奶罩刚才把它衬托得特别诱人,他今天似乎对它青睐有加。它们在他大手的撩拨之下巍巍耸立。
他将右侧乳房往上推,在粉色蔷薇靠近她唇边时,他一口将它吸住。很快他就吸吮得啧啧作响。
他情绪越来越激动,全身的肌肉逐渐贲起,他深入她体内的勃起似乎都大了一分。
“宝宝,准备好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