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又和他在一起是不是?”
郁灵和她妈一起收拾东西,半小时的时间,被追问有十余次。
她始终一言不发。
她在房间内一层最高的柜子里的最深处,找到了尘封已久的小盒子,打开一看,崭新如故,卫思白送她的项链正陈放于此,绽放优雅美丽的光芒,没有一丝陈旧的痕迹。
郁灵看了看,又比了比,将项链连同画放进了行李。她把它们当做他们的定情信物。
“郁灵。”
“嗯?”
“妈跟你说的听了没有?你和他分了没有?”
郁灵转过头看她妈,目光是明亮的,语气是坚定的,她说,“没有。”
“我喜欢他,他喜欢我,我们在一起很开心,我们不会分手的。”
“你!你怎么回事!”杨语被气的捂住胸口,“不要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
“我不知道他怎么认识你的,反正不怀好意!你知不知他还小你两岁?知不知道他家是什么情况?”她脱口而出,“他那单亲家庭能好到哪里去?责任心少,担当不够,像家里那么有钱的,肯定一辈子都没吃过生活的苦,又怎么能照顾好你呢?我们不求你高攀,就求你平平安安的,不要再和他联系了!”
“既然你不肯说,我来跟他说,让你爸去说也行,叫他不要再来找你!”
“妈!”郁灵气愤地看着她,“他不来找我,我就会去找他!
“——还有,不要在我面前说他坏话,我不喜欢听。我们也不会分手的!你和爸死了这条心吧!”
“灵灵。”杨语追在她身后,苦口婆心地说,“我们都是为你好啊,当局者迷,你怎么就……”
郁灵打断她,“我不会分手的,你们再逼我只会适得其反。”她讲了这么一句带威胁的话,留杨语在原地不动。
面对这么执拗的郁灵的杨语,没完全接受过来,只能一个劲跳脚,难听的话源源不绝。
郁灵深呼吸,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需要保持绝对的冷静和比她妈还不屈不挠的精神。
去鸯城前的十天,她坚持不断地给二老洗脑。
做高铁去鸯城的路上,她依旧给她妈洗脑。
单位不知道从哪得知她带着家属,特意给她们安排了间带上下铺的宿舍。她妈大概是累了,一个字没再回她,一到单位安排的宿舍就躺下了。
郁灵润了一下喉,到外边去感受秋夏交替的鸯城,闷热中透着一股死气沉沉的味道。
奔波劳碌的一天,其实她也有点累了。
一个东京,繁华忙碌,一个鸯城,丛林掩蔽。
好在,他们还在同一片天空下,这边云稀却白,挂在遥远的天上,悠闲的飘飘停停。她想,会不会有一片飘到那里,告诉他,她现在的思念。
郁灵的视线灿黄色的银杏树吸引住了,这抹亮色与周遭环境格格不入,显示着唯一的生机。
她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想发给卫思白。
什么鸡毛蒜皮的事,她开始都想让他知道,都想给他分享。
卫思白的视频电话下一秒就来了,“到了?”
“嗯。”她不知他在干什么,角度刁钻,她只能从下方看见他的下颚,耳朵戴着白色耳机。
“适应吗?”
“还可以,就是有点陌生。”
“一刚
第1版紸^說網首頁:N┾②┾q┾q.℃┾0┾M(去掉┾即㈣網阯)开始都这样的,像平常一样过就行,今天比明天陌生,明天就不陌生了。银杏树很好看,我写生的时候画过,下次我给宝宝画,连人带树。”
郁灵笑了,酸溜溜地说道,“你给多少人画过?”
“——我想想啊,一个、两个、三个……”
“卫思白!”
卫思白对着平板电脑笑了,开始认真看她的脸,“说只有你一个肯定是假的。不过我不爱画人,除非长的特别,或者在我心里非常特别的人。”
郁灵觉得自己心情藏的好,殊不知手机屏幕上的她已经快笑的不能自已。
偏要问,“那我是哪类?”
卫思白也笑了声,“当然是长的特别——”
郁灵笑容瞬间凝固了。
她听到他说,“……美的那一类,然后就成了第二类,两类都是。”
“你烦人。”郁灵嗔了他一声,不知不觉又笑了。
“那里天气怎么样?”他问。
“不冷不热,好像比我们那湿润。”
语音顿了一下,他的声音传来,“比我们那还湿润?那得有多湿润?”
郁灵想了下,描述道,“就是比较潮,水汽重,我网上查了下,冬天应该会比较冷……你是不是想多了?”
听到卫思白延绵不绝的低笑,郁灵意识了过来,眉头一皱,“我说天气!你又乱想什么!”
“哦……嗯。”卫思白收起不正经的笑脸,严肃道,“给我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