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只高粱,你一定也找到了吧,应祺,绕这么大个圈子,你其实g本没想买下寺庙,就是为了让我发现这个图案,是吗?说吧,这是什么。”
装上轮轴的内侧,我发现上面刻着一个图案,下方一道类似鱼鳞的弯勾,上方———好象稻谷,挺眼熟,好象在哪儿见过。盯着这道图案,皱起眉头,我想了半天。图案其实很隐蔽,如果你不仔细看,g本不容易发现。这是怎么回事,应祺到底在跟我玩什么?
“你先找到了高粱?我认输。”他却不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睨向那只我放在桌面上的高粱。他这样直接,更是肯定了我心里的猜测,
他笑着扬扬眉,不可置否。起身,从我身边走开,我拉住了他的胳膊,
咬着唇,我还是装好了滑板。
“应祺!”皱起眉头,我喊着他。
“恩。”小虎子明显很迷惑,可是,真是我的乖儿子不是吗,没再问什么,把滑板交给了我。
微笑着,又似非常无奈的,我收拾起高粱,准备再将铆钉一个一个还原,滑板明天还要还给虎子呢。
我也笑着看着他,走下滑板,提着高粱向他走去,拿过他手中的笔,就着他面前的纸,画下那道图案,
抱歉,就拉着虎子急匆匆走了出去。
“不去了。虎子,把滑板借给妈妈玩玩可以吗,三天后,恩,不,明天就还给你!”我确实有些兴奋地看着我儿子,和他手里的滑板。
“这里有个胎记,是吗,上面是一道鳞片,下面是一颗稻米,所以,师太给你取名余米。你仔细想想,这个胎记翻转过来,不就是这幅图案了吗。”
“妈妈,我们不去谢谢叔叔了?”虎子看着我焦急的按着向下的电梯,
确
虽然,目的达到了,可儿时的游戏如此落幕,让我惆怅。
里面不出所料,确实有一只染血的高粱。看来,和应祺十几年的默契真不是假的,这次,我们同时想到的都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天,也就是他留下滑板的那天,我正好也将那只高粱隐藏在了他车座的下方。
“真的是!”我激动地回过头,正好撞上耳边的呼吸。一阵尴尬,我连忙正过来,这时,应祺也放开了我,退后一步。
他站在我的身后,双手圈住我,开始解我身前的扣子,镜子里望着他的眼睛,里面没有丝毫情绪。
咦?这是什么?
滑板,高粱,镜子里怅然的余米。只到此刻,我才清楚,原来童年那个疯狂肆意的余米一直没有离开,她长大了,她恋爱了,她结婚了,她做母亲了,表面再宁静,骨子里的不静,依然残留。
“谢谢你,我的小男孩儿。”笑眯眯抱着滑板,抚摩着背面的印花贴纸,我的眼中一定晶莹透了,嘿嘿,应祺,这次,是我赢了吧!
“余米如果生在乱世,一定是个高人,这孩子胆子大,敢想敢做,撒野的着实可爱。”这是儿时常到庙里做客,听说拥有十八般武艺的武和尚给我下的评语。其实,当时,我到不以为然,想着,如果真在乱世,我到希望自己能成为象韦小宝那样的人物,八面玲珑,上下通吃,玩玩乐乐一辈子,顶多是个玩死的市井小民,高人?可不敢当。
扣子解开,他按住了我的心口,
应祺转过身,定定看着我,突然抓住我的手腕,牵着我来到他办公桌对面那整面墙的镜子前。我和应祺都喜欢镜子,非常喜欢,所以,我们的身边,处处都有镜子。
“应祺,直接告诉我!我不想兜圈子了!”
房里,偌大的镜子前,只有盘腿而坐的我和一块儿被拆的七零八落的滑板。
“这是什么?”
滑板,高粱,镜子里疑惑的余米。没有理由不去弄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吗?拿起钥匙出了门,我再次向腾云大厦走去。
手里提着一只艳红的高粱,脚上踏着一只滑板,甚至还穿着漂亮的衣裙和高跟鞋,我知道自己如此行为,一定怪异至极,而且,是滑行在腾云大厦顶楼光鉴照人的大理石行廊中,惊异的眼光,我就不意外了,反正,今天被很多记忆刺激的过了头,就让自己放肆一下吧。
“那是你的图案,你竟然忘记了。”他只是淡淡地看我一眼。我松开了手,跟在他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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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图案?什么我的图案?我几时有这样的图案?”我追问,他这样吊我胃口,让我有些气恼。
可,生不逢时,不是吗?我生在一个再平静不过的年代,兴波作浪也只能在自己玩乐的小圈子里。余米啊余米,认命吧,还是老老实实过日子吧!
直接滑进应祺的办公室,感觉很酷。办公桌前的男子,一件简单的白衬衫,挽起袖口,拿着笔靠在唇边,看见我,笑了。
问题是,现在冷静下来,仔细回想这一切,又觉得挺不对头,没有理由这么容易就让我找到啊?太明显的提示,反而让我对这次游戏觉得乏陈无味。高粱依然那么红艳,上面的血迹依然那么妖冶,是应祺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