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住院,阮惜请了一周的假,再上班时就被王姐围着嘘寒问暖。
“你那哮喘不是好多年都没发作过了,怎么突然又发作了?”王姐奇怪。
阮惜哪里好意思说真正的原因。
“可能是最近天气太冷了吧,我前阵子感冒引起的。”她这么含糊了过去。
这个话题结束了,王姐还一直在阮惜身旁不走,支支吾吾的脸上还有些犹豫。
“怎么了?还有事吗?”
既然都问起了,王姐就扒拉扒拉说开了:“是这样,我有个亲戚家的小孩,来年夏天就高考了,但是他吧别的成绩都好,就是这个作文,老是偏题,你知道外面也没有单独辅导作文的老师,我琢磨着你的作文不是好吗,你能不能给他辅导辅导。”
“就这事儿啊?”阮惜吓了一跳,还以为王姐又要给她介绍对象。
阮惜别的没什么擅长的,唯一就是在文字方面有些基础,派出所里有什么文章的评比的任务多半最后都要落到她头上,她也为派出所里获得过不少奖。
这事儿还可以再追溯下去,她小时候在学校里就作文经常得奖,她爸隔三差五就喜欢在派出所里到处炫耀,搞得派出所里的老一辈的人都知道。
阮惜答应了王姐,约好每周周末去给那高三的学生上一上辅导课。
这事儿自然是引起裴墨和厉一澜的强烈不满的——她要给别人补课没问题,可那可是周末的时间。
然而这时候的阮惜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阮惜了。
她现在自然没有之前那么怕他们了,答应这事儿有一些程度上也是因为能把她的周末从床上抽离出来,所以这事儿最后还是就这么拍板了。
这个周六,阮惜就根据联系好的地址,去了那个学生家里。
给她开门的正是那个学生,他的名字叫言若,是个长相非常精致的男生,家里暖气开得很足,他身上的衣服也很单薄,被眼镜遮挡的眉眼间还是看得出的有些单纯稚气。
阮惜还在嘀咕现在的小孩子营养好,个子窜的高,自己大了对方快一轮了,居然还需要仰视对方。
“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在吗?”阮惜看了眼空荡荡的房子。
“他们工作都忙。”
阮惜觉得有些奇怪,自己毕竟是第一次来。
但是这样也好,他父母都不在,阮惜对着后辈才没有那么紧张。
屋内暖气很足,阮惜也脱了外套,两人在言若的书桌前坐下。
趁着阮惜翻看他以往作文的功夫,言若端了杯水给她。
“老师,喝水。”言若端了杯白水给阮惜。
“嗯……你叫我姐姐就可以了。”阮惜厚着脸皮说,将水杯放到了一边。
“好。”言若乖乖地叫了一声,“姐姐。”
阮惜是个负责的人,答应了给言若辅导作文,她自己也是下了一番功夫的,看过言若以往的作文之后就根据自己的理解一一给他分析。
说得多了,阮惜觉得口渴,随手端起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
丝毫不觉一旁的言若目光里一闪而过的深意。
喝完了水,两个人继续。
只是觉得可能是空调开得太足了,不多久,阮惜觉得自己有些昏昏欲睡。
阮惜又喝了口水,想清醒一下。
这下没过多久,她直接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简诺慢条斯理地将脸上碍事的平光镜摘了,侧眼审视着趴在桌子上的阮惜,什么温和,脸上的神色轻蔑里带了两分狠毒。
言若就是简诺。
阮惜还以为自己真的肩负着给高三生补作文的重任,下了一番功夫,谁知道这只是人家接近她的一个借口,这事儿从头到尾就是一个圈套。
简诺抱起阮惜,将她放在了床上。
整个过程里阮惜丝毫未觉,闭眼睡得香甜,简诺给她在水里下的药不是市面上的那些次货,就算只喝了两口也够她昏睡几个小时。
简诺用眼镜拨了一下阮惜的下巴,刚进门时显得平庸的五官,现在被暖气一熏,倒是有了两分那天的艳色。
接下来,毛衣、打底裤渐渐掉落,简诺渐渐地将阮惜整个人都扒光了。
床单上阮惜的肌肤洁白如瓷,整个人珠圆玉润,手感也很好,更遑论此刻她因为沉睡而脸上越发明显的春色。
原本有些不屑的,简诺有些鬼
下壹章隻在HǎιTǎηɡsんúωú。てδм獨家發布使神差地将阮惜从头摸到了脚。
唇是软的,胸是软的,腰是软的。
哪里都是绵软的,滑腻的手感让人摸了便撒不开手,忍不住想继续下去,他居然有些开始理解厉一澜和裴墨了。
简诺的气越喘越粗,身体也越靠越近。
最后他蓦地丢开了手,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人一样,大口地喘着气,浑身上下都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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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当当当,第三号男主亮相了,有些后悔昨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