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过来……”
洛欢浑身瘫软,睁眼只见无边黑暗。
任玉穹的脸矜贵肃穆,不见丝毫情欲,一如当年在欢喜宫正襟危坐,俯视蝼蚁时相同。
“怎么了?难道忘记当年怎么罚你的了?你分明这般聪明。”
任玉穹语调平和,略带责怪地握住洛欢小腿。
他的手指缓慢上划,似在这如玉般的雪肌上留下红痕。
“我记不得了……我不记得了……”
洛欢怕得直抖,体内灵气停滞,一丝丝希望也抓不到。她不是当年被日夜调教的淫女,已然忍不住泪。
任玉穹手指划过一寸,如同当年行刑般将她逼得退无可退。
她不如睁眼看着,还能知道自己伤重几分,是否流血。不哭不闹,他们也不会苛待她。
但疼痛依旧。
她不想疼,她不想被全数剖开,体无完肤地任人玩弄。
“别怕,你已然有了修为,弄不坏你身子。”任玉穹轻抚她干涩的穴口,两指分开薄嫩的肉唇。
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身子泛出不自然的红粉色,此时灯火摇曳,影影绰绰之间唯有一片幽秘。任玉穹不禁伸指轻刮,指尖的触感轻盈柔软,穴口娇羞至极地微张紧缩。
“洛欢,你知你现在像什么?同即将被人非礼的处子一般,青涩得勾人。”任玉穹眼眸深邃,缓缓插入一指:“分明这穴被调教操弄了多年,为何你还是这般清纯模样?”
“拿出去。”洛欢试图蹬腿,但没有力气,她哭得更大声了,“我不是你们说的淫娃荡妇,不要,别碰我,不许碰我……”
她分明同那些女子一般,也会痛会怕。
“可它紧缠着我不放,我怎么拿?”
任玉穹浅浅抽插两下,抽出时指上粘着清亮的淫液。
“闻闻,多骚。”他揪住洛欢的舌尖,调笑道:“你做错了事,自然要挨罚。”
“呜……”洛欢羞愤地闭上眼。
但任玉穹拿了一旁燃着的火烛,烛泪滴落,洛欢被迫睁眼。
一滴又一滴地落在她的大腿根部,洛欢羞耻又痛苦,他却对准了她的穴口:“别动,否则就把你的小穴掰开,往里滴。”
他做得出这种事。
欢喜宫将姐姐们分尸喂鹿也做过,当众绞杀震慑也做过。
此时与她商量才是不应该的。
洛欢虚着眼睛,点头哼声:“我听话。”
“乖。”任玉穹满意地笑了下,白烛底部对准洛欢的前穴缓缓推入。
不算粗,但又干又涩,入得极其艰难。
万幸他只推入一指深。
任玉穹又取来一根,就着她前穴的火烛点燃,填入她的后穴。
洛欢被迫挽起腰,淫荡至极地将双穴弓起给他看。
“给你一些赏赐如何?光是罚你,你也是闹脾气的。”
任玉穹挽袖贴近,指腹按在她穴口那粒肉珠之上。
“别……”
他轻轻滑动,略显粗糙的指腹揉捏时有刺痛般的快感,洛欢受不住这般柔情含刀的挑拨,口中呻吟倾泻,腰肢不住乱颤。
灯影摇晃间,任玉穹轻轻地笑,他敲了敲那两根白烛:“夹紧,若是掉出来就再罚你。”
“宫主不要。”洛欢闭着眼睛求饶,面上一派凌辱的羞愤可怜,“不要这般玩弄,您想怎样都可,狠狠地操我也好,不要再侮辱我了……”
“是么?”任玉穹忽然俯身一吻,温声道:“就凭你办错了事,胆大包天出卖本王?”
他双指猛然收紧,洛欢被捏得眼前一黑,被调教敏感的身子立刻往外出水。
任玉穹用指尖狠狠搔刮她的阴蒂,肉粒充血涨红,轻轻一碰便是滔天蚀骨的快意疼痛。
“不、不要了……不要了……”
洛欢双手挣扎不止,“饶了我,要掉出去了呀……”
“不许。若是再不听本王的话,本王便停了你师傅兄长的鹿血,扬了你洛家祖坟的墓碑坟头。”
洛欢猛然惊醒,她几乎要羞死过去,又乖乖缩紧穴肉。
她好恨,她被他打也好,骂也好,骑狗似的狠操一顿都行,唯独受不住这个。
“乖了?”
任玉穹又起身。他在这冷宫中寻到一包针线,根根银针过火之后锐利非常。
“不许躲。”他说:“好好记住本王是如何罚你的。”
“不……”
第一根银针对准阴蒂,自左往右穿过,那一瞬间洛欢痛得失声大叫,像是被宰杀剥皮的野兽般哭嚎。
第二针错了位,顺着血又扎过阴蒂。
第三针对准她的左乳,洛欢呼吸都痛。
“不要,不要,求求你了。”
“闭嘴,多说一个字,你兄长师傅是死是活便不由得你了。”
任玉穹眼神晦暗,对准那粒嫩粉色的小巧乳尖下手。
被扎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