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慕青听了竟心中一暖,嘴角露出些许笑意,在她身旁坐下,支着下巴看她侧脸。
她很认真。
云慕青看不懂她看的书,也不知道她现在重复的操作是为了验证什么。仔细想想,他做得工作也几乎都是重复性的,要说乐趣,还真没有,可也不能说讨厌。
如果非要选一个重复性的工作,那他想做的是主播。
“甄真,你为什么要做研究员?有什么契机吗?”
甄真意味不明地唔了一声:“突然开始谈人生过去和理想?”她笑了一下,“其实也没什么,只是不想和太多人接触…”
“为什么?”
“因为…”甄真扭头看他,平静道,“小到细胞、病菌、毒物,大到生态环境,都比人类单纯、具有操作性和规律性,有害就有害,无害就无害,很简单不是吗?”
云慕青语气深深道:“那,我对你有害还是无害呢?或是两者皆有?”
甄真脱下医用手套,摘下口罩,用酒精布细心地擦拭了手,笑了笑:“你觉得呢?”
云慕青扫了眼她面前的操作台,知道她这里处理完了,伸手抱起她,放在腿上,搂着她的腰,拉低她下巴吻她。
“当然是有益的,我能让你舒服不是吗?”
甄真舔了舔他的唇,指了指角落,是离季灵最远的对面角落。
“去那里。”
搬了凳子过去,两个人靠在墙角耳鬓厮磨。
甄真侧坐在他腿上,扭身抱着他接吻,他一边吻她,一边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抚摸她细滑温润的肌肤,往上时,发现她没穿内衣,傲人的乳房挺翘浑圆,绵软的肉摸着舒服得不像话。
他登时被刺激得够呛,阴茎一下就硬了,顶在她腿侧,蓄势待发。
云慕青抱着怀里软嫩的甄真,从她唇角一路吻落,滑过下巴,到脖颈锁骨,直接掀起她衣服,看到她身上红红点点,怔了怔,瞬间一块巨石压下,沉重得无法呼吸,那不是他留下的痕迹。
不是他,只能是…
甄真捧着他的脸,意味深长且一字一顿地说:“小云,有四个,你、季灵、郁先生和燕宁,我和你们都做了,现在,你能清楚得说出,你对我有害还是无害吗?”
燕宁这个名字他第一次听说。他也不知道她近期和他们都做了。
一股强烈的被背叛的不甘和怒气像汹涌的潮水,淹没了他。可下一秒,这股潮水又倏然退去,被浓厚的失落掩盖。
他们没有确认过关系,不存在谁是第三者,他次次偏向林琼,她也从没怪过他,她一直包容他,体贴他,接受他…
云慕青甚至希望她像普通女孩一样闹起来,不讲道理一点,歇斯底里一点,这样他还不至于那么内疚。
甄真见他一直不说话,淡色似琥珀般的瞳孔闪烁不定,好像很痛苦很难受。
甄真把手按在他勃发的阴茎上:“不是很好决定的一件事吗?和我做,还是不和我做,是离开这里找别的女人解决,还是…把你的精液射进我体内?”
云慕青静静看她:“甄真,如林琼说得,你真的很厉害,我彻底掉进你的陷阱里了,却一点也不想出来。你不喜欢我,但却要我承认我喜欢你,现在…”
他脱了她裤子,手指插进她湿透的穴里搅拌,手指刮擦抠碾,弄得她忍不住捂着嘴低吟。
甄真说得很简单,事实也的确这么简单,问他想不想要她而已,他怎么可能不想要她?
“这么湿,你刚被季灵插过?插了多久,是不是我打电话给你的时候,你们就在做?”云慕青的瞳孔此刻晦暗一片。
他插在嫩穴里的手指快速抽动着,疯狂而期待得看着她娇喘颤抖。
水湿了他一手,黏腻得不行了。
他急促地解开皮带,掏出发烫的阴茎,微微抬起她臀部,从侧面插入她。
甄真剧烈地抖了一下,龟头顶到深处,快感和满足感充盈神经,一只手勾着他脖颈,稳住自己的身体,怕掉下去。
“被季灵射了多少?”他贴着她耳畔问。
甄真说:“不记得了。”
“你还能行吗?被我操得受得了吗?”
“受不受得了,不试试怎么知道?”
“好…”
云慕青搂着她的腰,挺着腰,一下一下地往上顶,两人无声地抽插,只余交织的喘息与水声连绵不断,操干得速度快了,连带着凳子也一起摆动。
云慕青抱起她,让她撑墙站着,左腿抬起扛在他右肩上,扶着她的腰继续抽动。
这个姿势对甄真来说很辛苦,但他插得深,角度又刁钻,在云慕青奋力地冲撞下,龟头次次刮蹭到敏感点,快感几乎淹没了她。
诚然,即便季灵睡得再熟,也抵不过他们做到激烈失去警惕心,以至于吵醒了他。
从他们的交合处可清晰得看到,从姐姐嫩红的穴里挤出的白灼液体,想也知道不是第一次射进去的。
季灵诡异得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