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抬起箱盖。
随着箱盖的打开,细碎的、断断续续的呜咽声终于能从严密隔音的木箱中飘出来,这箱盖一盖上,便将里外的世界彻底隔绝开来,不仅是外面听不到声音,里面蜷缩着的花如意,也仿佛是身处于一丝声响也无的真空之中,唯一能听到的,只有平时会忽略掉的呼吸、心跳、呻吟。
眼眸被绸带绑住,视觉被剥夺,身处于绝静的木箱当中,听觉也被剥夺,于是身体便分外地敏感起来,在小穴中慢慢生长的软木,被涂抹了药膏处的潮热微痒,还有,如潮水般一阵阵扑涌而来,涨得愈来愈高的情欲。
可是嬷嬷们的技艺很好,花如意被绑的十分牢固,而且狭小的木箱中本就没有多余的活动空间,再加上隐秘细小的通风口,能呼吸的空气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少。
她不知道自己在这木箱中待了多久,仿佛是过了一辈子,寂寞空无地困在这欲窟当中,沉溺于翻腾的欲海却无法得到满足,享受着可怖的孤独却无法得到拥抱。
以致于当木箱打开之时,花如意已经失去了基本的反应能力,甚至像是箱盖仍旧合上那般,珍稀地呼吸着越来越少的空间,仰着细长润泽的脖颈,艰难而缓慢地用口鼻吐息。
箱盖被长臂久久地撑在半空当中,抓住盖缘的五指紧紧握着,仿佛时间在此暂停。
荣文御绿眸低垂,入魔了般地锁定着箱中侧躺着的、仿佛不会存在于这世间的绮丽精怪。
红艳绸缎遮住她如水眼眸,肤白胜雪,却又因为药力而从内里熏染出一片微粉。
嫣红樱唇微张,唇瓣晶亮,隐约露出一点里面的木制球体,天鹅颈如垂死般高仰着,像是轻轻一握便能随时夺取她的生命,莹润的肌肤上缠绑着粗糙的红绳,对比极为强烈夺人眼球。
红绳刚烈肌肤柔软微陷,红绳边泛着一线嫩红,催生出看客的无尽暴烈凌虐欲。
于是红绳饶过削肩,自腋下往后牵扯着绑住双臂,又有一根自双乳沟壑间直下,与腰肢上往前绕过来的红绳交叉着向下缠绑而去。
被这般勾勒着,双乳更加凸显丰腴,像是要挺立出来献媚般,樱红的乳尖坚硬且圆润,分外地鲜美惹人。
纤腰盈盈一握,红绳延伸入双腿间,花如意大腿和小腿被绑在了一块,折叠着按在了身前,于是便能看到那条粗粝得红绳勾勒过阴阜,缠进了阴唇,再往后绕过臀缝狠狠一勒。
“啪嗒。”箱盖突然被松开,从半空中落下,撞击在长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未央宫寂静无声,于是这声闷响便十分明显,可直到这声闷响发出半晌,花如意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她所处的环境似乎发生了什么不同。
花如意细微地扭动了一下脖子,脸庞便完全地露了出来,然后她便听到了一声熟悉的低笑。
双眸在绸带之下惊喜地睁大,可眼前却还是一片黑暗。
“呜呜……”娇腻的称呼透过口球却只能模糊成一声呜咽。
花如意急切极了,她尽力地动着身躯,可这些动作除了让粗糙的红绳在她皮肤中更加深陷之外,没有半点用处。
或许,还有一个用处。
花如意小巧的下巴处突然间多了一双大掌捏住,力道渐渐加重,又恰巧地在花如意感到疼痛之时停下,然后便是一根手指在她唇角不轻不重地抹了一计。
花如意对这双覆着一层厚茧的手掌十分熟悉,无须多想便向上轻抬了下巴,在那只掌中轻柔濡慕地蹭了蹭。
“小如意。”荣文御沙哑低叹,然后将绑在她脑后的、口球和眼眸上的绸缎系带解开。
红艳的绸带自她鼻梁上稍稍滑落一段,露出花如意一只眼眸来,她来不及将困她许久的绸带甩开,迫不及待地抬眸寻到那个身影。
帝王此时是俯身的姿势,单手撑着桌面,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英武高大的健躯笼罩住她,如天幕般,任她逃去哪都仍旧在他的控制之下。 ——*不要忘了御書屋導航站3щ點Ν2qq點C哦Mの
帝王将手指伸入花如意的滑软湿热的口中,捏住被她含入良久的口球,往外拉出,牵出一根长长的银丝,断开,落在她湿红的软唇上。
“怎么流了这么多口水。”荣文御紧紧地盯着她微涨的小口,在取出口球后,大概是含着的时间太长,小嘴短暂地脱离了主人的控制,无法合拢,粉舌从口中滑出,软软地斜斜搭在唇瓣上,晶亮的口涎自唇角溢出,掉落滴在木箱底的绸缎上。
“真是……不乖。”
木箱底已经积了一团湿润,含入口球无法吞咽的花如意,只能任口涎流出,沿着脸颊流下。
“小如意将木箱弄脏了。”荣文御微皱眉头,似是在责备她的羞耻行径,只有那暗粗的声音透露出他内心的兴奋。
好想将小如意玩坏,不仅仅是现在这看上去像是被玩坏的模样,而是彻彻底底、真正的玩坏。
花如意无法从表情很是正经的主人脸上察觉出他邪恶的心思,她痴恋地看着主人,艰难地将麻木的舌头收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