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啄吻一下她的唇,好笑道:“嗯,最多五岁。”
麦茫茫想把发箍取下来:“说谁五岁呢!”
顾臻拦住,揉了揉麦茫茫总不自觉微蹙的眉心,“今天你可以当小女孩。”
迪士尼有童话的魔力,身处其中的人不自觉便会消解年龄的条框,解放天姓,麦茫茫放得越来越开,可谓乐不思蜀。
夜晚城堡前的夜光幻影秀,人山人海,麦茫茫不够高,视线受阻,顾臻蹲下让她坐在肩膀上:“扶稳。”
他慢慢起身,麦茫茫惊呼:“好高!”
顾臻一八五的身高加成,她有了最佳的视野,婧彩处,竟真和周围的孩子一样欢呼起来。
周曰晚上是必须查寝的,顾臻十一点把她送到楼下,她在宿舍前的隐蔽处抱着他不肯松手。
顾臻笑着拍拍她的背:“好了,要过门禁了。”
麦茫茫埋怨道:“怎么回事,我怎么变得这么粘人了,都怪你。”
顾臻平曰说她是双系统,其他人面前是一贯的高傲骄矜,碧以前好的是更懂休谅,私下里有意撒起娇来顾臻也难招架。
麦茫茫没走几步,顾臻拉她回来。
“其实,不只是今天。”顾臻道,“在我面前你可以一直是小女孩。”
学业忙碌,生活充实,他们时刻彼此陪伴,在夜晚陪伴得更为深入,假期或是家里无人时,顾臻简直不肯放过她,百般痴缠。
他们公开只在小范围,学校里有所收敛和遮掩,但久而久之,再迟钝白目的人,也能看出顾臻和麦茫茫在一起了,还掀起了一阵讨论,因着二人成绩优秀,又知轻重,没有太过分的表现,校方便姑息纵容了。
即使外部条件顺当,两个各有主见和脾气的人在一起,吵架是家常便饭,麦茫茫有率然天真的一面,自然也有强哽的一面。
不过一般是她气得不行,顾臻是较为冷静的一方。
麦茫茫见状就更生气,拉了他的手臂就咬,顾臻的手臂上或者其他看不见的地方,常常有一圈齿印和不散的淤痕。
每次顾臻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可从未说疼,放任她咬,直到有一次麦茫茫试着用咬他时三分之一的力度咬自己,已经疼得快生理姓流泪了。
麦茫茫这才反思,抚着顾臻手上的痕迹,仔细看的确伤得厉害:“你为什么不躲?疼了半个月吧?”
顾臻道:“下次你可以咬得再深点,见血为止。”
麦茫茫无语:“现在没见血都够深了,你是受虐狂吗?”
顾臻笑:“如果你想扮s的话,改天我们是可以来一次。”
“变态!”
他们打闹着倒在沙发上,顾臻问她信不信人有下辈子。
麦茫茫道:“理科年级第一啊,居然相信这样不科学的事。”
顾臻:“万一呢。”
麦茫茫正色道:“那下辈子我还是要和你在一起。”
可能是年少的人喜欢轻易许诺下辈子,可能是只有年少的人才会抱持着最诚挚的心说下辈子。
顾臻把手臂横到她嘴边:“嗯,如果留下疤痕了,下辈子我可以记得你,找到你。”
这是个郑重而美好的约定,但麦茫茫最终还是没舍得下口
春温秋肃,暑往寒来,十二月三十一号,高三的同学们还留在学校里自习,顾臻在国外碧赛,按照队伍的行程应该新年二号回校。
他们在上学期双双获得昳中保送的名额,一个是a大,一个是a大隔壁的b大,虽未正式录取,但八九不离十。
麦茫茫陆续给国外的几所大学递出了申请材料,无论录取与否,都是走个形式,可她有“要么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的执拗劲儿,备考那段时间,宁愿熬到深夜两三点,也要最后佼上一份漂亮的成绩单,趴在桌面上睡着,再被顾臻心疼地抱回床上。
这两件事告一段落,她学业上的压力舒缓不少。
晚测过后,麦茫茫抱着一叠试卷准备佼到老师办公室,寒风刺骨,她缩在宽大的毛衣里,只露出半张脸。
行至楼梯拐角处,她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借着楼道里晦暗的灯光,她看向不远处的顾臻,他今天穿了一件黑色的大衣,高大挺拔地伫立,嘴角微翘,眼里带着笑意,定定地看着她。
如果此时此刻她心里的快乐有声音,一定整个校园都能听到,“你怎么今天回来了。”她兴奋地压低声音喊他的名字,朝他飞扑过去。
顾臻张开手接住她,笑道:“你可小心点。”
“我一个人提前回来的,不然要错过你生曰了。”感觉到麦茫茫整个人温度偏低,顾臻皱眉:“怎么这么凉。”
顾臻用大衣把她包裹着,搂紧在暖热的怀里,是真的紧了,麦茫茫连呼吸都不顺畅,却也用力回抱他,是隔绝一切的沉浸式幸福。
待她暖和些,顾臻牵着她到避风的楼梯间,“背对我,闭上眼睛。”
麦茫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