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出了汗,险些连床单都抓不稳,姜觅颤颤的小身子被他压下来的身躯完全罩住,两团奶子遍布指痕。
“嫁不嫁,嫁不嫁!”
腰腹抵住她的翘臀,伏城挺着两根鸡巴重重地往里面戳,一遍一遍地厉声问道:“嫁不嫁,嫁不嫁……”
“呜呜……”
全身只剩下呜咽的力气,姜觅脸颊嫣红,她无力地垂下了头,才发现一对奶乳早被他揉得红通通肥嫩嫩了。
听着荡在空中的滋滋摩擦声,姜觅感到两个小小的肉洞已经被撑大撑开,鸡巴插进来时饱饱的,抽出去时又让她若有所失。
性器连接,肢体勾缠,男女交合永远是一幅淫靡画卷。
趴跪在云衾上的女子,肌肤如雪,胸前两团奶子饱满地垂吊着,她双腿叉开,高高撅起的小屁股正不断吞没、吐出两根粗大的
黑茎。
而跪在她身后的少年显然正插得很过瘾,窄臀耸动,唇角上翘,好看的脸上浮着有点邪的笑意。
摸了一把姜觅湿漉漉的大腿内侧,伏城拦住她的腰肢抱起来,转身坐在床沿边,胸口暧昧地贴着她的雪背,一下一下地用鸡巴
顶得怀中这具身子摇摇晃晃。
“啊啊……太深了,阿城不要……”
被干进了肚子里,吃着两根大鸡巴的姜觅眼眸微微失神,看着他环住自己腰肢的结实小手臂,小手轻轻搭上去,软软求着:
“啊啊、射出来,相公射给我……嗯啊”
“这就受不了了,小骚货。”
抬手转过她面如桃花的小脸,这可口的娇样让伏城顿时口干舌燥,沙着嗓子诱惑:
“说你要嫁给我,答应和我成婚,说了相公就射给你,两根肉棒一起射得娘子满满的。”
“我不能嫁给相公的……”
脑中勉强还剩了一分理智,那股噬心的愧疚感又涌上心头,姜觅眼泛水光地开口:
“我不能嫁给相公的,已经很对不起宗门了,又怎么能和沧浪宗的敌人成亲?”
“觅儿,觅儿。”伏城低低地喊着,心中软得一塌糊涂。
要不放过沧浪宗吧,千年前的恩怨就此一笔勾销。
伏城眼神明灭不定,而后环住姜觅的腰肢大力收紧,低头含住她的红唇,呼吸绵长地深深缠吻着。
可是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他不能因自己的私情而罔顾全族千年的苦恨,不能到头来,让所有的努力功亏一篑。
“觅儿,说好二十岁成亲就是二十岁成亲的。”
将她紧紧扣在怀里不容挣扎,大手抓揉着两团奶儿,伏城腰部发力,把两根迸起青筋的鸡巴重重地喂给她的穴儿吃,语气硬如
金石:
“二十岁就是二十岁,多晚一天、一刻钟、一分、一秒也不行,晚一秒也不行,徒弟及冠的那天就是娶你的那天!”
他在姜觅弱弱的哀鸣中终于满足地喷射了进去,烫得怀中女子娇颤微微,抚着她圆滚滚的小肚子,伏城心爱不已。
“先歇一会,娘子。”亲吻着姜觅被汗沾湿的鬓角,伏城眯着黑眸笑道:
“待会儿再来几次。”
伏苍来敲门时,伏城正躺在床上扯着美人的小奶头耍弄,时不时腾出一只手,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动作再剧烈一点。
“摸摸肚子,觅儿,呃呃……隔着肚皮按按相公的龟头。”
哪知姜觅软软的长吟一声,淫水如尿液一股股落到他的身上,别说继续扭动,连坐稳的力气都没有了。
眼疾手快地接住她瘫软的身子,伏城笑了笑,正准备好好地纵横驰聘一番时,突闻门口响动。
“唉,真讨厌。”他嘟囔着,“有什么事竟比我喂饱娘子还重要?”
直接抱着沉浸在高潮中的女子走下了床,他步子迈得极大,边走边插干小穴,交合处的白腻汁水也跟着流了一路。
“乖乖的,不要发声。”伏城‘好心’地叮嘱,坏坏地笑着:
“你叫了,他们就知道我们在做爱,知道徒弟在插师父的小屄了。”
后背顶着殿门,姜觅的小脚在空中乱蹬,她愤愤地给了他胸口一拳表示抗议,又顷刻在他疾风暴雨的cao干中迷失了自我。
啊,好厉害啊。
她咬住手掌侧面的软肉迷迷糊糊地想着,看着少年黑亮结实的蛇尾,完完全全被他仅用两根肉棒就能支撑她全身重量的硬挺魅
力折服了。
“什么事?”隔着殿门,他一边埋头刻苦干着嫩屄,一边问外面的下属。
“少主,属下有事禀告。”
伏城当然知他有事禀告,很不耐烦地想让他直接说正事时,不防肉茎被各自容纳它们的小穴狠狠一夹,瞬间爽得他快要升天,
牙齿不停打颤。
和徒弟交配得爽不爽
“骚货,想让他们知道我在cao你是不是。”
一掌拍在她的奶子上打得乳肉红肿,伏城兴奋地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