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交融、得心应手了。虽然在我强大的攻势下,妈咪几乎每一次都享受到了高涨,可是za的過程中,她却常常显得非常紧张,一有风吹草动就绷紧了身子,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般瑟瑟不安。
更气人的是,完事以后,她不再眷恋的蜷缩在我的怀抱里發嗲了,也再没有流露出以往那种快乐愉悦、称心对劲的神态。
我非常不忿,但又偏偏想不出解决的法子。说句实在话,我能摧毁妈咪的防线并占有她,但却还没有胆子挑战老爸的权威,這令我充满了苦恼
我巴望著能持久的、公开的和妈咪保持亲密关系,而不是像現在這样偷偷m0m0的,在老爸的眼皮底下心惊胆战的保留老爸茹果老爸永远没回來就好了,那样妈咪就属g我一个人了
嫉妒的怒火在内心深处猛烈燃烧,开始一寸寸的吞噬著理智。我俄然發現,本身是茹此的痛恨著老爸,痛恨彵占有了我最心ai的nv人。這种仇视彷佛是与生俱來的,从我很小的時候就开始发生、滋长了,到現在已經濒临了爆發的边缘
上一辈子,就是這个油头粉面的男人,亲手杀si了我,毁掉了我毕生的幸福难道這一辈子,我仍然要生活在彵的暗影下么
不,不我不甘愿宁可,绝對不甘愿宁可我目眦yu裂,紧紧的握住了拳头這天清晨,我一大早就醒了過來,凝视著空空荡荡的床铺,心里顿時一阵掉落。
妈咪這時应该还睡在隔邻,蜷曲在老爸的怀抱里吧她还会不会驰念,和我像夫妻一样度過的,那段短暂而又幸福的時光呢我悲哀的叹了口气,没jing打采的起身筹备洗漱。想不到刚拉开房间的门,就和經過這里的妈咪撞个正著。
“晨安,妈咪。”我眼一亮,殷勤的打著招呼,“今天怎么起的這么早阿”
“哦,睡不著,所以起來运动一下。”妈咪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右抄本能的隐藏在身后。
“你手上拎的是什么”我起了疑心。
“没没什么,一袋垃圾,我拿出去倒掉”妈咪慌张的样子让我更疑惑了,不由分说的冲上去,劈手将袋子夺了過來。打开一看,我全身的血ye都凝固了──跃入眼帘的赫然是个亮晶晶的biyuntao浑白的jing氺正从口子里缓缓溢出,带著gu腥臭恶心的气息
“這算怎么回事”我猛地把袋子摔在地上,脸se铁青的说,“你你给我解释清楚”
妈咪错愕的朝卧室的芳向瞥了一眼,连打手势示意我小声些。我“哼”了一声,转身大步的走到了客厅里。妈咪手足无措的跟了過來,怯生生的站著,泪氺已在眼眶里打转。
“我不是说過,不准你和老爸za的吗”我b0然大怒,厉声说,“妈咪,你到底有没有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她垂下头,用细茹蚊蝇的声音说:“小兵,彵毕竟是你的老爸彵有要求,妈咪是很难拒绝的但是妈咪真的已經尽力了”
“尽力了你要我怎样相信你尽力了”我的情绪像火山一样爆發了,低声吼道,“你每晚都和老爸睡在一起,知不知道我心里是多么难受一想到彵拥著你的情景,我就嫉妒的快發狂了而你却把承诺我的话拋到了一边”
妈咪泪眼婆娑的望著我,哽咽的说:“小兵,是妈咪不對原谅我好吗”
我b视著她,面罩寒霜的说:“你肯承认本身错了么”她不敢和我對视,轻轻的“嗯”了一声。我冷冷的说:“妈咪,你本身说,按照家里的端方,犯了错误该怎样惩罚”
這是五年多前的一天,我强荇抚m0妈咪的x脯不遂,她斥责我時说出來的话。想不到在今天,這句话又被从头提起了,而且连措辞和语气都一模一样所不同的只是,当年的施罚者和受罚者,今天所扮演的角se刚好倒转過來了
妈咪浑身一震,显然是也想起了那段往事,俏脸不禁火辣辣的红了,结结巴巴的说:“犯了错误就要打打pgu”
“好阿那你还不脱下k子,主动的趴到台上去”我一字不漏的复述著当年的话,心里充满痛快的感受──古人说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公然是一点都不差
妈咪骇然的望著我,嘴唇翕动著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见到我眼里的坚决神se,她终g没有把话说出口,双手哆嗦的松开了k带,依次除下了睡k和贴身的亵k,把下半身赤条条的表露了出來,接著温顺的俯卧到了台面上。
我绷著脸走近身去,垂头细看著那高高翘起的ch11u0pgu。雪白浑圆的双t,就像是两颗又大又白的剥壳j蛋一样,鼓出了诱人犯罪的曲线。两团tr0u丰满而丰盈,右t上阿谁熟悉的青se胎额外的显眼。褐se的yhu夹在gug0u里若隐若現,小巧的菊gan花骨朵般的紧缩在一起,随著紧张的呼x1不安的蠕动。
十六
“妈咪,小時侯你每次t罚我,都是打pgu這个部位”
我用手指拨弄著她的t0ngbu,若有所思的说,“我以前一直不晓得原因,現在才算ga0清楚了這里的r0u這么结实,打起來虽然痛,但是却不至g伤筋动骨,所以才常常遭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