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从他手掌底下逃脱。
他倒是大方,这次还真放过她了,手离了她的乳,抚着她柔滑的肌肤一路来到小腹。那地方因为坐姿,一小圈肉肉皱起,很可爱。
“宝贝你胖了,这里都有肉了。”他边捏了一下,边笑着说道。
许沁最听不得别人说她胖,立刻反驳,“哪有。”
他干笑一声,没接她话,虎口张开压住她的鼠蹊,拇指一下下拨弄起她肥嫩的阴唇来。
她今年二十八了,私处保养的却很好,和少女时期一样,阴唇的颜色还是粉粉的,也没有变得肥大,还是薄薄两片露了一小点点在蜜缝外,外头毛发稀疏,干干净净的没有一点腌渍的泥泞,不像是来大姨妈的人,下头湿答答黏糊糊地沾了一地。
他猜想她应该接近尾声了,另只手帮着拨开肥唇,露出里头水嫩的小穴来。
以前两个人在一起时荤事没少做过。那个时候年轻,好奇心和探奇心重,有几次做完,赵亦珂就和许沁研究起彼此的身体特征来。许沁的穴被赵亦珂定义为极品柳叶穴,外头阴户饱满,里头那两片小阴唇如两片柳叶似得,起反应的时候又薄又Q地颤在那,裹着他的性器时和箍了层花边一样,既具有视觉冲击,又紧致的要命。
这会儿被他又摸又揉的,那两片早就俏立起,阴蒂肿得似颗珍珠,和着下头一煽一煽的小嘴,像似在等着人狠狠插入。
“啊……放开我……好不好。”许沁被他揉的整个人都颤得不行,手无力地吊在那,腰完全塌下,人埋进沙发里,她心里又空虚又难受,糯糯乞求道:“我好难受,嗯……”
赵亦珂被她那一声叫的心头一紧,没停下动作,反而手指摩挲阴蒂越来越快。
“呃……不要……好快……啊……”
许沁受不住,整个人在沙发里扭动起来,细腰软肉在无节奏的摆动下晃成一道白光,激的男人停不了手。
蜜穴里明显有股热流往外冲,她分不清是淫水还是葵水,只觉整个人都要交待出去了。
“我不行了,亦珂,血流出来了。”她带着点哭腔说道。
赵亦珂另一只手在穴口抹了抹,给她看:“哪里有血?全是你的淫水。宝宝你真够骚的,没想到过了几年而已,你还变本加厉了。怎么?自慰棒还不够,平实没事也得往底下塞东西吗?”
“我哪有,啊……你好过份,我真的要流血了,啊……”
赵亦珂刚才心头来气,想起她很久以前的事,手指没了分寸,在那颗珍珠上又摁又揿。许沁本身就很敏感,受不了这种刺激,已经完全顾不得脸面,叫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随心。
她这会儿有点明白过来,赵亦珂这是在报复呢。可他报复也得有个原因吧,自己做什么了?什么自慰棒,难道他还揪着以前的事不忘吗?
那不过是当年她的小闺蜜在得知她交了男朋友之后,给她从法国捎回来的情趣玩具而已。
她当时收到后就直接塞衣柜里了,根本没拿出来过。也不知道倒了几辈子的霉,竟然有一次被赵亦珂发现了。当时他就拉长了脸,说她有他那一根还不够吗?还弄了根仿真的玩,说她骚的都无边了。
他当时还和她冷了段时间,几天没碰她,她心里委屈的要命,最后跑去哄他,被他吃了一干二净他才满意。
要真是为了这个,这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碰的着现在拿出来说事,让她在这受着折磨吗?
这男人是吃错药了,还是做了鸭,也被富婆们玩狠了在她这发泄呢?
她眼里一片疑惑,含着水汽看着他,好声好气地问:“你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这种眼神,这种调调最要他的命,他脸凑近了过去,呼出的热气全吹在她敞开的阴部。她太明白他要干嘛了,一个反射动作,两膝盖使了劲往上一拔牢牢靠在一起夹住了他的脑袋。
“不可以,不可以舔,真的是生理期,好脏的。”她糯糯说道,虽然心底有着疯狂的渴望,可这会儿真不方便。
他倒是没想到她反应那么大,以往他给她口,她总是扭捏几下,其实喜欢的不得了,到最后往往是高潮迭起。所以每每他作势舔她,她都是一副欲拒还迎的姿态,有时还会叫他老公,对着他撒娇。这会儿那么抗拒,找借口说什么脏,他自然心底不爽。
他把她的膝盖再一次掰开,这次只挂了一条腿在扶手上,手指直接捅了一小截进她的小穴。她里头密密匝匝一圈软肉,又水润又紧致,不过他无心逗留,抠了一下就退出了。
手指上一层粘腻,除去她的淫水,还有几丝血水在上头。
他原本晦暗的表情有所改变,抽了张纸巾擦干净手指后说:“生理期你还去俱乐部玩那么疯?都玩进医院了。”
原来是因为这事,她有些哭笑不得。
“又不是我玩进医院,是我朋友和那个……你——同事。”
她顾及到他的面子,最终没把鸭子这两字说出来。
他听完抬眼盯着她看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