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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随身携带。

    警察把赵亦珂的身份证捏在手心，背在身后，问许沁：“记得住自己身份证号码吗？”

    许沁点头。

    警察：“那一会儿录入的时候背出来。”

    说完他去收其他人的证件。

    赵亦珂侧过头去看许沁，这小妞也挺有意思，有的时候看着挺虎的，比如喝完酒那撒泼样简直让人以为她是个混社会的，这会儿倒是怂了，在警察跟前乖的要命，唯唯诺诺不敢多发一点声音，所以是只会欺负自己吗？

    许沁感觉到赵亦珂的眼神，侧过头瞟了他一眼，发现他竟然和没事人一样，不禁问：“那个，你第几次被抓啊？”

    她还想着他是牛郎，遇着这种事的概率应该比自己高许多所以好奇了问了句。

    赵亦珂没想她问这个，回：“第一次。”

    后头又加了句：“也不知道是不是命，第一次全给你了。”

    许沁：“……”

    不知为何这话总让人感觉意有所指。

    许沁顿了顿又问：“我们一会儿怎么办？我不想叫律师来，不想让更多人知道。”

    赵亦珂好笑地看着她，“那就如实交代。”

    “如实？”许沁还想问如实交代什么，警察又回来了指着他们俩，“你们两个，过来，录口供。”

    两个人挺默契的，一起站起来，牵着手往那边的审讯室挪。

    到里面了也牵着手。

    警局的凳子不怎么好坐，有时损耗大，一瘸一拐的现象挺严重，赵亦珂用脚轻轻踢了踢，挑了把牢靠的让许沁坐，自己却很随意。

    警察也没再为难，对他们俩的小动作视而不见。

    一会儿外头又进来一个，是刚才收走赵亦珂身份证的，睇了这两人一眼后在他们跟前坐定。

    他拿着一本录入案情的表格，一支笔，坐下后直接在上头勾勾写写。大致写了点信息才抬头问：“怎么回事啊，老实交代一下今晚上的事。”

    “今晚上就是在俱乐部玩。”赵亦珂回答道。

    “玩？玩什么？怎么玩？和谁一起玩？谁玩谁？”

    “警官，你这就没意思了，俱乐部开门营业，我们进去消费一下还有问题了？”

    “别岔开话题，这是什么俱乐部你能不清楚？老实交代具体经过！”

    警察呵斥道，他指着许沁说：“你，你来说。”

    许沁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本来就担心了一晚上，现在被警察一声喝斥，搞得说话都有些不利索，她干咳了一下才说：“是真的，我们就在里头玩。”

    另一个警察说：“知道你们在玩！现在在问你怎么玩，玩什么。是不是你找他玩？还是他约的你？你们俩有没有约定交易费用。和你实说了吧，这家俱乐部被怀疑非法经营涉黄类项目，警方已经掌握了一些资料。现在我们怀疑你和他涉嫌色情交易，你最好老实点，说实话还有得救。”

    许沁被他吼的一时怔在那。

    赵亦珂瞥了她一下，对警察说：“警察同志，俱乐部涉不涉黄我们不知道，可我们是男女朋友关系，你们最好别乱说。再来，现在男女朋友一起去娱乐场所消费一下也不允许了？”

    警察一听，丢了笔，指着他问：“男女朋友？”他又干笑了两声，“行啊，你怎么证明？”

    另一个警察接话：“正好，来来来，说一说她的名字，年龄，家庭地址。”

    许沁看了眼赵亦珂，赵亦珂镇定自若地坐在那里，警察说完，他嘴角往上微微扬了扬，说：“就报一下姓名年龄和地址吗？要不要把以前在哪读书的也报出来？”

    一看就是故意挑事的，其中一名年轻的警察不怎么耐得住，手往桌上重重一搁，突然掉转方向，对着许沁说：“你先说，你先说他叫什么，年龄，家庭住址。”

    因为上头给的信息里有提到这一家接待女性宾客居多，往俗里理解就是家鸭店，店里那些男孩用花名居多，真名的相对少。所以这一位料着赵亦珂可能知道许沁的真名，而许沁不一定知道赵亦珂姓啥名啥。

    他说完，看向许沁。

    许沁还愣愣的，被他一问，“嗯”了一声。

    他又说了一遍：“既然你们是男女朋友关系，来，把你男朋友的基本信息说一遍。”

    许沁偷偷看了眼赵亦珂，说：“赵亦珂，28岁，生日是9月26日，家庭地址是……”

    她在那里背，不仅把赵亦珂的生日背出来了，还一字不漏地把他的家庭住址给背了下来。其实他现在住的地方已经有变，不过许沁背的是他家老房子的地址，而他身份证上的住址正好写的就是那个。

    赵亦珂一时半会有了种说不出的感觉，欣喜加上怅然，当然还有一瞬时光匆匆流逝的感叹，他还以为隔了那么多年她已经忘了，没想到她还牢牢记得。

    这么一会儿时间，许沁已经把所有信息交待出来。

    警察一开始还在认真记，后面干脆不记了，他们抓过不少卖淫嫖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