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没有甩开自己,抓著他的手,便握上了自己胸前的巨大丰硕,来回揉捏,
“你可怜可怜我,”
她与她,没有丁点相同,甚至,几乎是在天秤的两端,但此刻的方婷也许是真的惊惧著靓坤,那份泪水,是乾淨的,在他眼中,与脑海裡的她有了朦胧的重叠,在澳门的那日,事后他想了非常久,但记忆之中,关于她的画面却深刻地不像是幻觉,她生涩又渴求地握著他的男根滑动,但自己扛过了强力春药的试炼。
他不是什麽善男信女,毕竟是行古惑的,面对她,他却像是个没拍过拖的青年,肉慾和淫念从来不在她面前显露,但并非不存在。
但一切都渐渐错过,他不知道自己和以前是不是依然相同,也许内心深处还是,但有时自己也不确定,回过神时,那女人已经努力地捧著他的东西吸吮舔弄,技巧熟练,而肉体也因为这种纯然的刺激而兴奋著,肉棒在她嘴中胀大,坚硬,炙热。
她半跪著,甚至,试图用那对硕大豪乳夹著那根粗大阳物上下套弄,不是没有快感,但他似乎很抽离,在慾念腾昇时,他终于抓著她的头髮,将女人掀倒在椅上,掰开腿便cao进那湿热放荡的穴中,那个瞬间,是爽的,但他却不断想像著另一个她会是什麽滋味?细细粒的娇小身子,应该比这更紧吧?
任凭这压制在心底的兽慾肆虐,他衝撞了一会,便有些索然,将女人翻趴,没有任何开拓和前戏,阳具坚硬地顶入女人后庭,极紧,她几乎是惨叫了一声,却又生生忍著,怕这淫荡的声响,终会招来更多男人。
那样的紧,也许才是她的感觉,他重新有了慾念,抽插一会,后穴似乎也适应了,他沉默地猛烈进出,一语不发,甚至是闭上了眼,脑海裡是那个她残留地几乎像是药物幻觉影响下的羞涩放荡。 3W·PO18·ひS
方婷无声地哭著,他一点也不温柔,但是自己用身体勾引他的,想要交换,交换一条生路,然而那根粗大的东西在肉体相撞之间,不断地衝起一股股性快感,她的啜泣,渐渐带上了喘息和媚意,甬道内越来越热,而前面的花穴更是情水直流,巨波摇晃。
男人身材健硕,铁般地手臂抓著她的臀,游龙纹身随著肌肉动作宛若腾飞,窄腰却毫不留情一下一下将棒物捅入,就算有著英俊的外貌,他依然是个古惑仔,如同野兽一般。
既然靓坤当初设计他勾义嫂,那这次就顺便将他的女人操个痛快,这句话是那个讨厌的东星仔说的,他当时冷哼了一声,但现在,自己竟照著他的话做了。
船靠岸前,方婷勉强穿好衣物,一双腿却被操得几乎站不起来,对于条件,他没有丝毫转圜,不听从,这些照片立刻见报,体内仍有高潮的馀韵,但那男人穿上裤子便再没有一丝温度。
红色的小跑车开出码头,慾念熄灭之后,心,竟然有些乱。
想起以前几个兄弟们成天閒晃帮大佬收数的时光,算是无忧无虑的吧,哪裡想过这条路走到后来是这样惨烈?
山鸡爱沟女玩乐,而他虽然也有慾念,但却不常为了发洩而去按摩,宁可用咸片解决,在渡轮上失控般将那女人翻来覆去地操了几次,他忽然有些清醒,自己,是怎麽了?
降下车窗,冬夜的风灌入车内,深夜车流稀少,街头的电子看板此刻正无声地播著一个音乐录影带,猛然出现的倩影令他急急踩下煞车,画面中,她与另一个男人牵著手,漫步在沙滩上,长髮飘动,笑意甜美,小小的梨涡是她没错,他怔怔地停在路边,将那个循环播放的音乐录影带看了好几遍,有些弄不清这是夜晚的幻觉亦或是真实——
南哥:导演,我不拍三级的
我:嘿嘿,这不是三级啊!这是NC17级,不拍把你卖去荷兰接客
南哥:加点钱行不行?
我:加月饼吧
人在江湖 44 奇怪的人
吧台一側是整片的暗色玻璃,將維港和對面尖沙嘴的燦然燈火稍稍遮擋,恰到好處
地濾進匹配這間酒吧品味和檔次的迷人曖昧。
兩個女孩躲在角落聊得眉飛色舞。
“哇!周琪琪,不是吧,現在英文講的好流利,還帶我來這種酒吧?”,蘇小小低聲
笑,日記中說兩人以前專門混跡的士高和舞廳,哪裡來過這種高級地方,“啤酒都
是外面兩倍價啊,”
琪琪端起面前的雞尾酒,靈動的眼睛一轉,沒什麼不好意思,“嘿,我不是為了配
合妳電影明星的身份?”
“別騙人了,我英語班學了半天還沒妳說得好,英國老實人被妳擺佈了?”,近來蘇
小小的日程忙碌起來,兩人除了通電話,沒有太多機會碰面,今日收工早,琪琪便
約了來灣仔這家新開的頂樓酒吧。
看來那位總來咖啡廳的老外和琪琪有發展,好朋友湊在一起,總要聊些情事和心
事,琪琪也不扭捏,說老外洋腸持久度表現還行,畢竟以前總有傳言白人那物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