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有得到,自此以后才是谷青阳当家,而白天的那个人,就是谷青风,虽然已经很多年了,但是他长的比谷青阳还像谷云龙,而且谷青风的胸前有一个胎记,谷青阳看过后确实是不假,谷青风是来谷家分财产的。
黎琄听谷三这么一讲,才明白他那个人为什么对她和谷三的态度,如此的恶劣,大概和古夫人及谷青阳有关的,他都不喜吧。
“那到底有没有藏起来的金子啊!”黎琄问
“当然有,那时候生意很好,我和老爷都帮忙往里抬过金子,就是不知道在金库里又被运到哪儿去了,当时古夫人把金库全部拆了,掘地三尺,就是找不到。”谷三解释,黎琄沈默了……
日子在大家的小心翼翼中一天天的过去了,黎琄已经五个多月的身孕了,天气也热了起来,谷青阳没有再让黎琄去他房里过夜,因为谷青风好似鬼魂一样,常常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他的周围,而黎琄则认为谷青阳住的是当时谷云龙的房间,谷青风一定知道其中的地道。
“少奶奶,这是干什么去啊?”
这天因为小茶到谷青阳的房里去侍候了,黎琄自己拿着一个盒子去找谷三,这里面是城里一家茶庄的账册,黎琄发现了一些问题,想去找谷三询问,却正好碰到谷青风。
“谷老爷,劳烦你操心了,我没有什么事做。”黎琄不冷不热回答
“呵呵,还在为那天的事生气?”谷青风一点也不为黎琄的态度所激怒,反而跟着她一起往前走说:“俗话说:不知者不怪,那天误认了少奶奶的身份,还请少奶奶多多包涵。”
伸手不打笑脸人,黎琄也没有对谷青风再恶言相向,而且她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多得罪一个人不如少得罪一个人,所以当谷三看到她时,她和谷青风有说有笑的,想谈甚欢。
“你们怎么走到一块去的?”看着谷青风潇洒离去的背影,谷三好奇的问黎琄。
“哦,我来的路上碰上的,他说为了初见那天他的话像我道歉。”
“你…你还是离他远一点比较好,现在老爷还没有弄清楚他为什么回来?”
“就几句闲话,你介意什么?你和我爹的那些事,反正我也不知道,你害怕我说出什么不利于你们的事吗?”黎琄生气道,她不喜欢谷三这样限制她的行为。
谷三看她不高兴了,也没有再说,反正有什么事,有老爷在呢,自己何必惹黎琄不高兴,而且看看黎琄手里的账簿,不得不佩服黎琄对数字的敏感,才多长时间啊,老账房做的这么隐蔽的假账都能觉察出来。
“这是我在外边开的一点小买卖,想作为遗产留给谷明,你也看到谷明的样子。”谷三给黎琄解释,而且他觉得与其瞒着黎琄,不如直接告诉她,可能更好些,果然黎琄点点头,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谷青风自那天后经常来找黎琄聊天,不过都有谷明在场,然后谷明去学给谷青阳和谷三听,所以对于谷青阳从来不问自己,黎琄也就不太在意,再说大庭广众之下,能做什么?
黎琄在几个人中小心翼翼的周旋着,她也想从中探听些东西,可是基本上这几个都闭口不谈正事,所以黎琄也没有办法,而且当初因为黎琄,谷青阳和谷三之间的那点小心思,都随着谷青风的到来,而烟消云散了,谷青阳全部的心思用在对付谷青风的身上,他始终认为谷青风应该知道黄金都藏在了什么地方,而谷三则是从哪些男女之间的一点欢愉中,跳出来,准备为谷青阳牵马坠凳。
黎琄这天和谷明出门,回来后发现书房里有人动过的痕迹,这个内院里,除了小茶之外,哪些个外院的仆妇们是不敢随便进来的,那么是谁啊!
黎琄不动声色的观察了几天,发现谷青风并不是随意到她这儿来的,她好似对这儿充满了怀念,很是珍惜这儿的东西,黎琄百般试探,才知道这个院子竟然是岳青住的,当时谷云龙几乎不回自己的院子,都是和岳青一起住在这儿的,直到谷云龙中毒,回到自己的院子,岳青被抓,所以谷青风所有幸福的童年都在这儿,黎琄也就不再阻止他来了。
来的多了谷青风的学识和他的经历,都引起了黎琄的兴趣,黎琄除了逃难时,并没有出过太远的门,除了去城里,就是跟着谷三去订货会的时候,但是和谷青风走的地方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所以黎琄很喜欢听谷青风给她讲外边的故事。
可是黎琄高兴的太早了,她本以为日子就这样过下去,可是这晚她刚回屋躺下,橱子们就开了,铁匠在里面走了出来。
“你怎么在这儿?”黎琄惊讶的问,谷青风和谷明刚走,而看铁匠的样子,好似来的不是一会的功夫了。
“你真的怀孕了,是不是我的孩子,我……。”铁匠神情很激动,黎琄怕他做出什么事来,就说:“你先听给我说,否则我什么也不告诉你。”
铁匠一听老实了,乖乖的坐下等黎琄的解释,黎琄不慌不忙的到窗户那儿看了看外边,然后才脱下外衣,斜靠在床上问:“谁告诉你,我怀了你的孩子。”
“我回来就听说你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