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的全班同学都要参加的消息后,她就答应了陆续的邀
约。说到底,她只是想和许峰仪多多接触。如果许峰仪不来,她肯定是要找理由搪
塞过去的。
不过许峰仪哪里知道她的本意,只知道她和陆续竟私下保持联系,她要来参
加他们班的节目,他居然最后才知道。
“我也觉得学妹的天鹅很迷人,不薯,条推文过……学妹还是不穿衣服最迷人……”许峰仪把
他的头埋在刘珠的颈窝里,对着她的耳后轻轻吹气,手也没有闲着,去拉裙子的拉
链。于是他清晰地感受到刘珠开始轻微地战栗。
裙子被他扯落,刘珠的一对乳如同巨型珍珠一般,被含在乳罩里。他把鼻尖
埋进她的乳沟,深深地吸一口气,沁人心脾的馥郁香甜。许峰仪又把手伸进刘珠的
内裤里,用指尖捻了捻,轻笑:“学妹都湿了呢。”
刘珠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句话,就感觉许峰仪伸进去了两指,三个指节都插了
进去,模拟性交的动作插弄起来。刘珠受不了他这样,整个人都软在了他的身上,
脖颈仰成一道优美的弧线,许峰仪的眼神牢牢地黏在她的雪白颈子上。
“你是真正的天鹅……”他一边夸赞,一边动情地去吻她的脖子。刘珠想起什
么,赶紧推开他的脸,说:“不准亲脖子!演出服是露肩的,会被看出来的!”
许峰仪不高兴,又去亲她的胸,他含着她的乳肉,把她的饱满从乳罩中解脱
出来,他伸出舌尖去舔她的乳尖,觉得不够,又张口含住整个乳晕,用牙齿轻轻咬
那顶端。
“你说,我的琴拉得好还是陆续弹的好?”许峰仪眼神炽热地看着她,他想要
的回答不言而喻。
舞剧表演里面有一段音乐,是许峰仪的小提琴和陆续的钢琴的合奏。两种乐
器,本相辅相成,两相交织,才有余音绕梁之感,他们在乐曲中是相互成就的关
系,单提出来,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许峰仪当然也知道这一点,他只是想要一个回答,一个刘珠亲口告诉他,让
他安心的回答。
不过刘珠故意气他:“我觉得都挺好,不分伯仲。”
他快被刘珠气死,他越发凶猛地去吮她的胸,留下一个个红痕。
他突然看见他放在不远处的提琴。琴身纹路流畅优雅,泛着幽幽的木质光泽。
苏木琴弓弓杆笔直,尖端的微微上翘,像她优美细长的脖颈。
他把琴弓倒握在手里,他的指微微触碰到细密的马尾,他有一个大胆的念头,
这念头让他兴奋,兴奋让他敢于实践。
刘珠感到有一根冰冷的硬物塞进了她的穴口,这不同于手指的质感让她瞬间就
分辨出了不同。那东西虽然不粗,但是冷硬,往她的身体里钻,慢慢地,但是不容
阻碍地进入到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是什么?”刘珠不敢乱动,惊恐地问。
“是我的琴弓,手柄的那一端。”许峰仪安抚地说:“你别担心,我每次都要擦
洗它,它很干净。”
刘珠还想说什么,可是许峰仪开始转动起琴弓来。手柄处布满了花纹,那本
是用来增大与手指间的摩擦力进而防滑的,现在却在她的阴道里摩擦她的每一寸软
肉。她想着许峰仪二十分钟前还执着它,用它拉奏动人的乐曲,刘珠的内心就又羞
耻又渴望。
许峰仪看着她娇嫩的软肉一下一下地吸附着木制的手柄,想起被她包裹的销
魂滋味,加快了手里的动作。破碎的呻吟声从刘珠的口中溢出,终于,她吟哦着,
一阵热流顺着她的甬道慢慢泄出。
许峰仪把琴弓抽出来,那手柄本是涂了漆,抛了光的,沾染水泽后,越发崭
新。许峰仪舔了一下手柄上的晶液,说:“今天还没来得及擦它,珠珠倒是帮我擦
得干净……”
说完,他也不再等待,放下琴弓,握着自己的分身就往花穴里冲。
粉红是少女娇羞的颜色,承了雨露,自然就成了婉转动人的绯红。
他被迷了眼,撞向她的小腹深处,刘珠的大腿不停地颤抖,根本就站不稳。
许峰仪抽出自己的性器,那东西巨大可怕,挺翘凶狠,似乎生来就是往女人穴里钻
的。许峰仪让刘珠侧身躺在干净的地板上,他也躺下,抓起她的一条腿,侧着身子
进入。这个姿势进的很深,刘珠忍不住说:“好深……”
“深么?”许峰仪更加得意,猛地一冲,再一次整根进入她的身体,似在炫
耀,也似在和她证实。
他卯足了劲去撞她,刘珠无力地躺着,像个破碎的布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