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江灏远会不悦自己的擅作主张。不过这事儿男人没说什么,第二次再见这客户签约的时候,又把江芜带上了。
那天之后江灏远对待她冷战似的态度改善了很多,江芜赶紧趁热打铁又炖了一锅粥补偿他,江灏远若有似无地试探道:“你就是这么哄你那些前男友的?”
当然不是,她也就只用西红柿鸡蛋面忽悠陈燃那傻小子。
看到她眼神游移面露尴尬的笑容,江灏远难以下咽,摔下碗准备回公司加班,又不甘心地回头把她压到墙上,后脑勺砸的一声闷响,她都是一声不吭,安静地看着男人。
“你可真会恶心人。”
他俩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微妙,工作上江芜开始崭露头角,很快的学会了基本的办公软件操作和其他同事也打作一团,甚至私下帮江灏远谈下来了一家难搞的合作方。
而感情上,她不避讳江灏远的亲近,却又恰到时机地利用各种各样的借口打断。即便是被他吻得喘不上气,还是带着那副江灏远最厌恶的虚假笑脸挑衅道:“你就只会用强的吗?”
她很聪明,知道江灏远只是想把她打磨成自己的附属品。所以即便是丢到陌生的环境中她也会聪明地利用自己的优势让江灏远不得不看清楚——他需要她的工作能力,所以感情上只要不触及底线,他会最大程度的让步。
毕竟权衡利弊,这是成年人的世界。
谁能想到交往半年多他们最亲密的接触也只是接吻和隔着衣服的爱抚。男人也会有需要,当江灏远心烦意乱去酒吧约了第一次炮后反而轻松了许多。
去他妹的爱情,一夜情爽爆了。
他们很默契地又退回了最初的距离,得体的不需要任何解释的语言。江芜第一时间主动跟江老太太说了这件事,老人家看开了许多事情,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你们想清楚了就行。”
放下了执念的江芜也长长舒了口气。那次被祁嘉玥骂过后她很长时间没有敢联系她,当晚便打了车一直等到了她家门口才忐忑地给她发了信息。
祁嘉玥冲下楼先是又把她臭骂了一顿,两人回了她家抱头痛哭起来,祁嘉玥哭得抽抽搭搭,吸了吸鼻子戳她痛处:“你是不是又把江灏远气跑了。白生得这么好看了,连个男人都搞不定。”
“你之前不是让我别祸害他了吗?”江芜忍不住反驳。
“你个死丫头,再说我就把你一脚踹回去!”
姐妹俩窝在被子里说了整宿的话,直到第二天公司那边打来电话,江芜才想起来自己忘记请假了,被江灏远臭骂了一顿,她欲哭无泪,怎么还带扣工资的,狗男人太现实了吧。
如今,即便不像过去那样被男人众星捧月般包围着,江芜也过的有滋有味。存了一笔小金库,江芜没舍得把西桦的老房子卖了,小卖部租给了附近的人家,只要求他们定期给屋里的家具防潮除尘。
月底,她也要搬家一个人生活了。
江灏远本来得去Z市出差,因为国外合作方有急事,他不得不把这事情交给了江芜和另一个合伙人。
Z市是哪里啊,陈燃念书的地方啊!她当初不但悄悄查了他的分数,又偷看了他的高考志愿,甚至还偷偷回西桦把学校公告栏贴的他的照片拍下来了。
知道陈燃学医的时候,江芜挺矛盾的,得意,感动,愧疚,却又想质问他为什么这么死心眼。
收拾行李的时候,江芜下意识抽了支GOEST塞进化妆包底层。合伙人郝磊原本就是Z市人,处理完工作上的事情,便约着江芜趁机四处走走。
他有家有室,而且老婆也是公司销售部的员工,所以江芜也没有避讳,简单拾掇了下换上平底鞋就跟着他一道出门溜达。
他们住的酒店靠近大学城,两人钻进年轻大学生立马溜达了一圈,又硬着头皮赶紧离开了。郝磊忍不住感慨道:“当年我也是商学院的一棵草,如今啊,大腹便便,老了老了。”他爽朗地拍了拍微鼓的肚腩,都得江芜笑弯了腰。
陈燃给舍友使唤着出来买饭,不耐烦地低头玩着小游戏等饭。嘈杂的人群中不可察觉地听到几声熟悉的语调,一阵风混着各种烧烤油炸的味道,一对男女有说有笑地擦肩而过,他身后围了一圈人,走不出去,但是隐隐嗅到那股熟悉的香水味。他下意识搜寻,路上人很多,只捕捉到一个侧脸便消失不见了。
大概是自己太敏感了,陈燃讥讽地撇了撇嘴角,拿上饭快步向宿舍奔去。
57 来碰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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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路上偶遇了刚下课的学长,陈燃跟他闲聊了几句。等回到宿舍发现一个人都不在,他掏出手机才发现秦浩打了十几个电话。
陈燃回拨过去,刚想骂人,那边就披头盖脸砸下一堆话:“燃子你身上有钱没,我撞人了,在医院呢!”
他皱了皱眉,仔细问道:“哪家医院,你不是就一辆破自行车吗,撞到年纪大的了?”
“不是,我借隔壁老连的电动车去给马娇送书的,没注意在学校门口撞着一女的。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