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被男人从地上提起来又摁到了外头的餐桌上,黑色桌面映衬着赛雪的玉肌,她的上身还残留着刚刚没有擦掉的精液。
女人被男人死死地压在上面,全身光裸,匀称的长腿岔开勾住趴伏在她身上的男人,狰狞火热的阴茎在交合的股间若隐若现,旖旎的水声和啪啪作响的碰撞声越来越急。
“嗯啊啊啊……对,就是这里……”男人听闻,绷紧下颌,低头含住被撞得乱晃的乳尖吮吸啃咬,身体调整了下进攻的角度,冲着她反应最激烈的那处凸起狂猛地cao弄顶戳,挤出一股接着一股往外喷溅的汁水。
江芜身上的精液混着汗水被男人的唇舌舔舐干净,握住布满红痕的奶子他抬头将苦涩咸腥的吻喂入她的檀口中,男人的津液滋润了她因为脱水而变得干的唇,她贪婪的探出小舌钻入他滚烫的口腔中,恨不得将他榨干吃净。
空气充斥着荷尔蒙的诱惑。
粗长有力的阴茎深深凿入窄小多汁的花穴中,臀部前后左右摆弄,指挥着开疆破土的鸡巴挑动戳刺里头层峦叠嶂的媚肉,插到最深处狠狠一顶,被撑开的穴肉又含羞带怯地将肉棒严丝合缝地包裹夹紧,恨不得永远把他含在其中。
“里面放松点,不准咬。”陈燃被缴的头皮发酥,额头上凸起的青筋因为克制而猛烈地跳动着。他含住她的耳垂厮磨啃咬,白嫩可人的小耳朵变成可怜兮兮的粉红色,上面还挂着残留的水渍。
耻骨相抵,陈燃享受着被她整个含入的快感,像泡进专属的温泉中,泉眼咕叽咕叽地往外涌水,将躁动的鸡巴煨得舒坦。
可是她还没有到达高潮,背部抵着坚硬的木板因为男人压下来的体重而觉得压痛难受,她哼哼唧唧地软声求着。
一口一个好哥哥,又软又甜像含着蜜似的。
男人像是被刺激到了,发了疯一样握住她的臀一顿猛cao,他进的又快又深丝毫不控制力道,鼠蹊处的阴毛刮在她的菊穴口又刺又痒,水蜜桃般饱满的臀肉被撞得红靡色情,颤颤巍巍。
像是还不够尽兴,他命令江芜自己握住奶子五指合拢大力地掐弄,高耸的乳肉堆在一起,两颗红嫩的乳尖被男人低头一口含住,像是要吸出奶一样用力地吮吸嘶咬。
“嗯嗯嗯……要到了……陈燃!啊……啊啊啊……陈燃……”她搂紧他的脖颈将他死死地埋进丰满的乳肉中,耳边是乳头被欺负的咂吮声,下身泥泞一片,甬道内敏感的嫩肉急速颤抖着绞紧进出更加猛烈的鸡巴,陈燃受不了她浪叫着自己的姓名,再次重重地将阴茎插入最深处,两颗卵蛋留在外头肆意研磨着凸起的豆豆,屄口被撑得泛白,阴穴深处的小口也被不留情地撞开,龟棱用力地顶,发疯地捣,让江芜失控地喷了潮。
湿漉漉的身体浑身颤抖着,挂在他腰上的腿软下来,虚虚地耷拉在桌沿,小嘴用力地喘着气,两眼涣散,直到被男人抱回床上还没有缓的过来。
让她趴在柔软的被子上,女人的头埋进绸质枕面,脸上的泪水津液沁入枕套,她还无暇顾及,硬挺的鸡巴又毫不留情地从后方长驱直入,她的臀被抬高,男人一边cao穴一边疯狂地舔吻着她后腰的纹身。
太欣喜又太兴奋,她不知道自己又被弄得喷了多少次潮,直到又一次高潮中感觉到尾椎骨隐隐的痛意,媚肉贪婪地绞紧张合的马眼,男人挺直腰扣紧她的臀,低吼着将精液射进了她的嫩逼中。
他没有拔出来,翻了个身让女人侧躺着从身后搂住她的腰,温热的大掌覆在她鼓胀的小腹上,有一下每一下地轻揉着。
江芜嘤咛一声,细嫩的小手覆在他的大掌上,手指顺着指缝与他十指纠缠。男人愣怔了下,却没有挣脱,藏在被窝里的脸露出甜蜜的笑。
餍足后的身体软得不像话,穴里含着半软的阴茎和被堵着的淫液,酸胀而又充实的感觉让江芜前所未有的满足。
她阖眼,小拇指轻轻地蹭了蹭男人的指腹。
陈燃警告地抬臀将完全勃起的鸡巴又往里面送了几分,她的逼很深,借着淫液的润滑,可以毫不费力地整根捅入。
再抽出来,肉缝又会立刻合拢紧闭,乖巧地含住他射入的精液和她的淫水。不过他还舍不得拔出来,摆动着臀缓缓地短距离抽插着将昏昏欲睡的女人弄醒,听着她哼哼唧唧,小声啜泣却拿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
甚至还要配合地扭腰提臀,玥姬ぃ让鸡巴可以cao到深处的每个敏感点。
花液被黏滑的媚肉抽送出来,穴口捣出了白沫,淫靡不堪。
“这样cao满意吗?还是……”他抽出整个龟头抵着阴蒂研磨,腿根被猛地掰开,淫水争先恐后地从裂隙中往外涌,江芜瞪圆了杏眸,失禁般的快感让她弓紧脊背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
阴穴像急湍的溪水止不住地淌,被子濡湿一片。
“插这里?”再突然换了个角度,猛地插入,龟棱抵着浅出只有他知道的敏感点,像疾风骤雨般撞击碾弄。
“浪货!”
“爽得又想尿了?”
“骚屄吃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