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去了两回,身子软成了一滩泥,腿心肿得都闭不住,不由求饶似的拿手扒着他的肩轻推,眼圈红起,喉咙里有些委屈地小声呜咽着,“满……”
小满喘着,分了一只手轻揉她肿胀的花核,不过几下子,她那里的水又源源不断出来了,一只手还在无力地推他,内里却不由自主又贪心地绞紧了他的。
她因自己的贪觉得耻,忍不住拿手捂了脸,他轻轻笑,凑上去安抚似的有一下没一下轻啄着她的手背,底下却不留情,把她整个人从里到外都生吞干净似的用力操着,再上巅峰去的那一瞬,她几乎昏了过去,好容易清醒了,人也再动不了,凭他亲着,又凭着他拿了冬衣把她裹得严实。
她实在乏极了,其实也知道这么睡过去不行,但是心里安定,晓得他在,晓得他回来了,就阖了眼睛,放任自己安安心心入了眠。
中途迷迷糊糊醒过来一次,不知道几点钟的光景,屋子里很暗,身子都被清理干净了,换了衣服,床上的褥子被子也全摊好了,小满拿一条胳膊紧搂着她,完完整整把她圈在怀里,她笑一笑,用嘴唇轻碰一下他的下巴,很快再睡过去。
真正清醒来时,天已经大亮,小满醒得还比她早,就靠在枕上一动不动看着自己。
她不知怎么有些羞,就仍闭了眼,作出还没醒的样子。
小满只是笑,并不戳穿她,却在被子里悄悄握了她的手,把一只小巧的盒子放到了她手心里,在她耳边轻轻道,“打开看一下。”
她终于没办法再装睡下去,睁了眼,在他的目光里,欣喜,又有些紧张似的小心翼翼打开那盒子。
里头躺着一副耳坠子,一朵用贝母雕刻成的小花,洁白无瑕的,底下缀一颗浅杏色的珍珠,温柔淡雅的。
这是用那一个月替人绘图的钱买的,其实,他原本想买的是另外的一只镯子,如果能画满两个月,应是能够买下的,退而求其次的只能买了耳坠,现今拿出来,心里却总还觉得对她有些亏欠。
他也实在不晓得该怎么开口跟她说起自己暑假在街上画画的事,就只轻描淡写笑道,“是我暑期打工挣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