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绾右手突然卡着他的脖子,手指一紧,他的脖子被无形的东西紧紧勒住,令他既不能喘气也不能说话,箍着她腰腹的手臂一松,卿绾就从他怀里钻了出来,但她并未离开这个房间,反而将他推到在地上,掐着他的脖子,骑在他的小腹上。
“酒醒了吗?”
他瞪着清明的眼睛,忍住痛声说道:“你跟着那个道士,倒是学到不少东西,怎么?你想废了我不成?”
“我想强奸你。”
她上半身压着他,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就是喜欢欺负你,折辱你,看到你患得患失的样子我就开心。”
君离夜被她的法术压制的不得动弹,只得用手指紧紧抠着她的腰,指甲刺进她的肉里,怒瞪着她:“你这个疯子。”
“是又怎样。”
“你到底要几个男人!非要十个八个为你斗得你死我活你才痛快吗?”
“不是我要你们斗!是你们死赖着不走!”她气急败坏的撕开他的前襟,胸膛露出肌理分明的肌肤,她羞愤的在他的胸膛上使劲一抓,留下一道五指印。
“既然你们不想让我快活,我就好好的让你快活!”她体内的暴虐因子被完全引出,她十分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她不想停止,她需要发泄,而且是对着君离夜发泄。
她说过的,她喜欢强奸这个男人。
顺手撤下他外衫里的亵衣,一手在他的胸上抓挠,另一只继续将他扒个干干净净,一件一件的往外抛,她冷冷一笑:“今儿非得让你知道以后改听谁的才对。”
慢悠悠的用食指抚过他赤裸的身体,从淡薄的唇渐渐往下,她的手抚摸过他身上每一寸肌肤,她神色冷淡没有丝毫的情欲,与他的粗喘急不可耐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愤恨的望着她,他还没有如此被一个女人玩弄过,既要羞辱他,还不如给他一个痛苦。
她慢条斯理的说道:“很久以前,我有一种病,喜欢写奇奇怪怪的话本子,里面就有很多变态的方法,专门凌辱你们这些男人。”
她眯起眼睛,回想着奴才和小姐的剧本,心头激流攒动,扬手“啪”的一声,给了他一巴掌,冷笑道:“贱奴。”
他错愕不止,眼底寒光迸射,铁青着脸,沉声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她漫不经心的笑了起来:“我想起了贱奴和小姐的故事,现在嘛,不好意思,我把你当成了贱奴。”
他身子前倾,咬住她的唇,两人的唇齿间弥漫着血腥味,卿绾舔了舔被咬破的嘴,手掌握着他那根散着热气的阴茎,低低笑道:“想不到你还挺辣的嘛,我喜欢。”
她跪坐在他的小腿上,舌头舔过他微微抽搐的小腹,滑到他那根粗壮的孽根上,龟头上早就湿漉漉的,溢满了精液的白沫,闪动着水盈盈的光泽,龟头处的铃口一张一合,不断吐出黏黏的液体,她的舌尖扫过颤抖的铃口,将精液卷入口中,包着那硕大的龟头,含进了嘴里。
“啊……”他压着嗓子低吼着,胸膛的肌肉紧绷,剧烈的颤抖起来,她温热的口腔内壁包裹着他的阴茎,牙齿与他敏感的阴茎表皮紧密相贴,似乎随时都能咬断它,又是刺激又是折磨。
她吐出那根肥壮的阴茎,揉揉酸软的腮帮子,他的太大了,含一会儿都令她受不了,索性褪下亵裤,用花穴抵着他的龟头慢慢厮磨。
“贱奴,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她吻着他潮红的脸,低低道。
他有气无力的看了她一眼,闭上眼睛,但跨间的肉棒翘的更高了,似是等着她去采撷。
她撑着他的胸膛,坐了下来,粗壮的阴茎一直插到她身体最深处,只留下阴毛和囊袋留在外面。
“啊……哈……”他喘着粗气,眸中浮现出满足的神采。
“果然贱奴一遇到小姐的肉穴,就什么都不计较了。”她扭动着腰肢,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让阴茎在花穴里缓缓的撞击,每一次都顶在她的子宫口上,花穴里的蜜液在肉棒持续不断的摩擦下愈发淫靡,她才加重力度,用棱角分明的龟头左右磨着她的花穴。
“再快一点……重一点……”他的肌肤布满薄汗,浑身的肌肉紧绷,身体完全使不上力气,只得用双手捏着她的腰肢,想象自己握着她的腰肢正操弄着她。
卿绾的手也没闲着,双手在他的茱萸上挑逗揉捏,指甲抠刮着他肿硬的乳头,含在嘴里像个硬石头,她得意的笑起来,重重咬了一口,满意的看着他紧绷着身体,双眼迷茫的看着她。
“贱奴,喜欢吗?要不我用玉势插进你后庭可好?”她轻咬着他的乳头,不紧不慢的提议道。
她怎么就那么想干这些男人的后穴呢。
“不!不行!”君离夜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她到底看了什么话本子!他非要烧了不可!
“真是无趣。”她到底还是怂的,君离夜不同于西凉长大的凤无玉,若她真捅了他的菊花,指不定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阴茎又烫又硬,龟头抵着她的敏感点戳弄不停,她不敢用太大的力道,生怕把自己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