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歪歪的长乐:粗长来了!以后不能说我是短小君!
远处传来几声重物倒地的闷响,荀无意和玉竹也已昏迷过去,她塞紧盖子,扯下捂住口闭的手绢,大摇大摆的从树后方走了过去。
走到一半,她又说道:“我去看看荀无意的手下,你仔细瞧瞧荀无意中招没有。”
澹台羽拉住了她,眼里的坚定不容分说道:“不行,你得跟我待在一块儿。”
“那好吧。”舒沅点点头,凑到玉竹身边蹲下来,剥开她的散乱的青丝,认认真真观察着她。
舒沅不得不承认,玉竹是个尤物,她比她想象中的还要美,妖媚但不俗气。被人强奸未遂后的她,更加艳光四射,令人移不开目光。
她衣衫被撕开一半,鹅黄的肚兜松松垮垮系在脖子上,背后的系带断裂开来,似是被人用力拉扯过,裸露在外的肌肤如玉莹润,被男人抚摸过染上大片樱粉,时不时传来女子甜美的馨香。亵裤被撕裂成碎片,玉竹还保持着被分开腿的姿势,女子的神秘的私处就这样暴露在晴朗的日空下。
舒沅瞥了一眼那神秘的密林,就呼吸急促,心跳较快,她的掌心都开始发热,她摸了一把绯红的脸颊,轻轻拍打一下,赶紧脱下外衫盖在她的身上。
她惊讶自己的反应,如遭雷击呆愣了半晌,嘴角不禁浮起一丝苦笑,她果然是个异类,会对女子的身体抱有奇怪的幻想,看到女子的身体就像男人不能控制他们恶心的情欲一样丑陋,她前世明明不会这样……家族的乱伦,哥哥的恋人……她是被他们影响了吗?难道真如母亲所说一般,她和哥哥是个不折不扣的怪胎?
疯子,变态在脑子里嗡嗡作响,几乎要撕裂她的神智。
舒沅无奈的摇摇头,强压下眼里的酸涩,她突然想起旁边还有个男人澹台羽,她转过头时,却发现他就早背过身站在她的身后,抱着长剑一言不发。
她叫道:“你扔一套我的衣服过来,玉竹的被撕坏了不能穿。”
“好。”他柔声回道,将一套干净的衣物背对着她递了过来。
还真是一个正人君子,当她碰到玉竹滑腻微热的肌肤时,手指仿佛被触电了一般,蓦的缩回了手,她抿唇不语,眉头皱得紧紧的,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走到澹台羽的旁边,冷冷说道:“你去给她换衣服。”
“我……我不能……”他尴尬的开口,脸上浮现出一丝红晕。
舒沅恶劣的说道:“那她就这样光着身子躺在这吧。”
澹台羽眉头紧锁,叹道:“你怎么了?”
“我好的很。”说完,她烦躁的踢开脚边的石子儿,冲他低吼道,“你能不能快点,换件衣裳又不会死!扭扭捏捏干什么!我就不信你二十几岁没摸过女人!”
“我没有摸过女人。”他突然说道,沉下脸,“我也不会碰她,帮她的方式很多种,我没必要非得给她换上衣服。”
“那你有什么好法子?”舒沅不耐烦的说道。
他叹了口气:“你忘了她的丈夫云离澈吗?五步软骨散的药效有一天一夜,我们去把云离澈找过来。”
舒沅紧绷的面孔舒展开来,她又露出愉悦的微笑,笑语盈然,耀目生辉:“对啊,你真聪明。”
这是舒沅第一次见到云离澈,他的装束就是个普通的庄稼汉子,肌肤苍白,清隽文雅的容貌就像个读书人,与生俱来的邪气令她不得不多对他看了几眼,他身上融合了清雅与邪佞两种气质,没了武功的他更平添了些许颓丧,即使舒沅他们帮了他,他也只是疏冷平淡的道谢,只有在听到玉竹名字时才有一丝起伏暖意,可舒沅觉得他连最基本的谢意也不想表达。
他跟着舒沅他们来到玉竹晕倒的地方,用披风紧紧裹住她,把她打横抱在怀里,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澹台羽良久,对他说道:“我这辈子恨极了荆逍玄,荀无意和冷堇,可我唯独不讨厌你,有时候我也在想,若我真的死了,你便是最合适竹儿的人。”
澹台羽说道:“我早已放下了,如今正道已经知道你们的所在,得赶紧离开才是。”
云离澈微微颔首,没有再看一眼他们,转身离去,高大的背影落寞寂寥。
舒沅走在路上的时候,十分不解:“为什么云离澈知道妻子被人掳走,他一点反应也没有!”
“有些人习惯把痛苦藏在心里,表面上不喜形于色,内心却疼的窒息,云离澈就是这样的人,他从前身在高位,如今却沦落成为一个普通人,无力保护自己的妻子,他的痛苦和愤怒你根本体会不到。”澹台羽目光悠远,缓缓说道。
“其实我还是不懂,为什么荆逍玄要吸走云离澈的内力?”
荆兄一直是个有野心的男人,只是他的野心比他想的还要大,但这些舒沅没有必要知道,澹台羽叹了口气说道,“他当年在魔教将云离澈逼到了绝境,若不是玉竹苦苦哀求,只怕荆兄会杀了他,但荆兄终是见不得玉竹伤心难过,便告诉云离澈若是将他的内力渡给他,他便放他们走,让他们在江湖上消失,那个时候玉竹已怀有云离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