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刚子也乐的回答。
“哦,是吗?谢谢。”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真的得到确定,两个人,还是小小的吃了一惊。
“慕叔叔,很年轻,一点也不象40的人。”韩柔不禁想起自己父亲,印象里,40岁的时候,已经肚子很大,有些虚胖的老态。
可现在那,那个总是和蔼可亲的人,已经永远的离开了。
自己很小,就在外面读书,只有寒暑假,才有机会回国,每次回到父亲身边,都是娇纵任性,一味吃喝游玩,很少去关心父亲,她现在几乎都记不清父亲的面孔了,只有那胖胖的身体和模糊的而宠爱的笑意会时常浮现在眼前。
中国有句老话: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自己的父亲表面风光体面,而自己也没有注意父亲的身体变化,如果在父亲最艰难的时刻,自己能留在他的身边,他是不是就不会走了?
女孩别过脸去,韩柔此刻无限悲伤和酸楚,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不断坠落……
“恩!”若语对人的年龄向来看的不准,不过她知道,从外表上来看,男人和刚子差不多,但是从本身的气质来讲,男人却很沈稳干练,有种说不出的气度。
忽一抬头,女孩看著好友肩膀在微微抖动,身体的姿势扭曲。城市的绿化电工程做的很好,道路两旁,都有五彩斑斓的霓红闪灯照明。
在不断变换的灯光下,隐约可见韩柔,水光粼粼的侧脸。
“韩柔,你怎麽了?”若语心下一惊,她从没见过好友如此模样,不禁想上前看个究竟,可稍微动了一下,就感觉到身上沈重的压力,只得无力的放弃。
“韩柔?”若语又关切的问了一句。
泪一直在无声的流,韩柔情难自禁,久久无法回神。
恍惚间,见到越发熟悉的街道,女孩才算清醒过来,她很尴尬的将脸上的泪水擦干,慢慢的回过身来。
“韩柔?”若语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怎麽才几句话的工夫,好友就哭的象个泪人。
“我,我没什麽?只是想起了一些不开心的事。”韩柔尽量放平心态。
“是吗?别想太多了。”若语也有伤心绝望的时候,所以很能理解好友的心绪,但是一时也找不到什麽宽慰她的话。
“恩!”韩柔勉强扯了一丝笑意,伸手接过若语递上的纸巾。
又沈默了一会。
若语突然说道:“韩柔,过去不开心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人总要往前看,只有往前看人生才有希望。我以前也曾经对生活很绝望,可现在,我不是过的一样很好吗?没有人能预见将来的事,也许下一刻,你的好运气就来了,所以打起精神,一切都会好的。”
韩柔仔细品味著好友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但她也没有忽略,女孩话语中淡淡的无奈。
“是呀,谁都有不顺心的时候。”韩柔轻轻的感叹,然後抿起嘴角,酒窝间的笑意更浓。
“恩,所以,我们要在困难的时候,坚强些,你如果有什麽想不开的事,可以跟我说说,我是你的朋友,愿意做你的听众。”若语言辞恳切,她还是很珍惜,她们之间的友谊,如果能为好友分忧,她求之不得。
“谢谢,你也一样,有事,也可以跟我多唠唠。”经若语这麽开导,韩柔心里好受了不少。
下一刻,两个人不约而同的伸出手,紧紧交握在一起。
听到汽车引擎的声音,两位老人匆匆从老宅里走了出来。
慕浩天由刚子从後座里费力的扶了出来,一旁的下人,很知趣的上来搭了把手,两个人齐心协力,想将少爷搀扶到他的房间。
“等等,将浩天送到若语房里吧。”
看著儿子头发散乱,衬衫穿的有些褶皱,醉酒的狼狈样子,让两位老人不觉,摇了摇头。
若语吃了一惊,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
将男人小心的放倒在床上後,刚子和那个下人就退了出去。
若语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愣愣的看著不知名的某一角,心里却很慌乱,虽说上次爷爷对於两个人的夜宿,没有说什麽,而後又对男人很放肆的出入她的房间,视而不见,可现在,将人直接抬到她的房间……
“小语,还愣在那干什麽?”老爷子轻声斥责,他有些看不惯她的“木讷”。虽然自己已经暗许了他们的事,可对若语还是心存芥蒂,这个儿媳妇,年纪轻,不怎麽太会做人做事,这无疑是她最大的缺点。
“啊,爷爷!”若语反映过来,暗自抖擞精神。
老爷子双手倒背,朝男人那努了努嘴,示意她该干的事。
若语马上会意过来,赶忙到床边,将男人的鞋子脱掉,然後是袜子,然後就停住了手,尴尬的站在一旁,低垂著头,紧张的绞动手指。
老爷子皱著眉头,很不悦的看著她,老太太轻轻的拽了拽老头的胳膊,示意他,该走了,结果惹来一记冷眼。
“小语,浩天就由你来照顾了,他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