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帮她冲干净泡沫,头埋下去,双手一起托住她白皙的乳房,两只乳房被挤压着,他的鼻子卡在那条勾缝里面,他甚至有些变态地深吸了一口气,手握着她酥胸越发重了。
“嗯……啊……啊”尽欢双手插进短发里,被他吻的胸脯,酥酥麻麻,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
他的手往下探,稍微一用力,握住她的白嫩又滑的臀,顺着缝股,往她的的穴口处探入,他深处一根手指,插进去,里面的壁肉马上把他的手指给吸了起来,咬住不放。
“嗯……啊,别啊,太难受了,别搅了。”
他不断地搅动着,扣弄里面的壁肉,试图把刚刚欢爱时的水给弄出来,动作越来越重,越来越凶狠,像是发了狂的兽。
渐渐苏醒的欲望,还有他那庞大的性器,他那里的顶端冒出淡淡的白色。
他抽出手指,取而代之的是他那又硬又热的阴茎,他把尽欢捞过来,手扣紧她的腰,她的腰软得要命。
许尽欢坐在他的胯骨处,这个动作让他的肉棒和埋得更深,她为了平衡,双手扶住顾从今的肩膀,
她的乳房和他结实的胸肌贴在一起,因尽欢被她操弄,她的软绵随着顾从今的动作上下晃荡,那颗红红果子,被摩擦得升疼。
“嗯,啊啊啊……慢点!”
他拖住她的蜜臀,不停地cao,水花被溅起,热水往她紧致而窄的甬道里渗,穴口处被他黑色的毛发刮的生疼,
啊啊啊……顾从今,不要停,一直cao,操到累为至,
顾从今捏住她的臀肉,他的大手打下去,啪得一声,在这寂静充满情欲的浴室里,显得格外响亮,他又打了一下,
真她妈刺激,女人呻吟声不断,被男人顶弄得一上一下得,她丰满的乳房晃动着,她闭着眼,头发凌乱,双颊绯红,弯弯的眉凌乱着。这模样,顾从今想把她往死里cao。
“宝贝儿,你水真多。”他咬着她的耳朵,珠圆玉润地耳垂,他舌头伸进她的耳朵里,模仿性交的动作,舌尖轻轻地舔,像小蛇一样灵活,这感官太刺激了,。
“啊啊啊,……要……要泻了。”ろω嚸ρо1⒏.Cом
尽欢缩了缩小腹,那里一股热流从她体内喷出来,浇灌在他阴茎的顶端,他射了出来,淋到她的小腹上面。她下半身泥泞不堪,腿还在抖,无力地往后靠,顾从今帮她清理身体。
他把尽欢抱起来,让她坐在洗手台上,顾从今用花洒帮她清洗花户,剥开她粉嫩的阴唇,用花洒冲洗着。
尽欢一动不动给他弄,浑身瘫软无力,怪不得长恨歌里面写道“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刚开始经历情事的女人,浑身上下没有力,还晕乎乎的。
花洒的水其实是有点大的,而且直直对着她娇嫩的花户,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嗯啊,难受”
顾从今关掉花洒,给她做个简单的清洗,就抱着她出去了,他不敢在做太多的,怕她受不了。
他虽是刚开荤,可也不想让她受苦,忍忍就好了,他喜欢许尽欢,很多年了,所以当顾从今知道她并不拒绝自己的时候,他欣喜若狂。
发烧那天,没想过尽欢会去看他,他像个小孩子一样,尽欢让她喝鸡汤,他便喝,她的关心弥之珍贵,所以那天晚上,他吻了她,他对她说,抱歉,“情不自禁,让她别胡思乱想。”其实哪里是情不自禁,分明就是蓄谋已久。
高中转学,临别之际没有看到她,没能和她解释关于和陈思思的传闻,一开始他以为尽欢不喜欢他,她总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除了那一次,她给他送药,顾从今就没能和她有过亲密接触。
高中时代的他并不完美。抽烟喝酒,打架,一身的坏毛病,除了成绩好一点,长得好,没什么拿的出手的,而她,成绩好,长的好,家世好,顾从今不敢靠近她,怕自己伤害到她。
转学也是不得已的,那年母亲去世,他和他父亲像仇人一样,他父亲表面上衣冠楚楚,背地里干得是见不得人的勾当。
学校里传言说,他为了陈思思打架,顾从今想跟她解释,可他住院一个多月,许尽欢并没有去看他,他每天望着医院的窗外,微风轻拂,蓝色的床帘微微吹起,他想起了那个树下看书的女孩子。
他想告诉她,他是为了她才打架的,这种话说出来也没人信吧。他每天望眼欲穿,却也等不到她。
那天,顾从今放学回家,听到隔壁班的男的在讨论学校里漂亮的女同学,他嗤之以鼻,本来想直接走过去,却听到有人说:“我和你们说,那个二班的许尽欢,她身材可有料了,有一次我看到她弯腰捡东西,那腿,细腰翘臀,而且她的胸看起来也不小。”
有一个猥琐地说:“这种极品,干她肯定很爽,那张脸还那么好看。”
他在门外听着,青筋凸起,手握成拳头,脚直接踹开门,一下一下地打着那个猥琐男,像不要命一样,往死里打。最后那人流很多血,血肉模糊,他自己也受了很重的伤,是小叔顾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