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感觉现场气氛有些冷,不自觉地住了嘴,怪了,一桌子飞来飞去的眼刀是怎么回事?
「呃、你们认识?」终于,大姚猜测。
永凌不答,哼,隔着满桌美式辣**翅、炭烤猪排及啤酒罐,坐在对面同样用着想吃人眼神瞪着他的不是人面兽是谁?
冤家路窄,古有明训。
良久,对瞪二人组终于有其中之一发话了,是永凌。
「……乐可你说这里没有不干不净不三不四的人,我怎么就看见了?」
「是、是没有啊……」乐可弱弱地答,眼神往阿中那里猛打pass,快救我啊,永凌的更年期提早三十年到了。
阿中g本也没搞清楚状况,别人丢难题过来,他就把难题丢给他的哈尼大姚;大姚同样堕五里雾中,吃个饭嘛、啥时地雷成了这里的经典名菜他不知道?
轮到淳祎反击。
「当然没有不三不四不干不净的人,就一条炸毛狗跑进来见人吠,吵死了。」
永凌双眼立刻放s几万度电光,电死你、电到你碧外星人干尸还猥琐!
淳祎一脸流氓挡回去,他要把永凌给放在眼里才怪。
现场气氛僵到最高点,主办这次聚会的阿中现在就想跑出酒吧,迎着夜风仰天流泪,他年初忘了到庙里点平安灯,现在报应来了。
大姚这时也知道自己的小亲亲踢到铁板,忙解围,「阿中你不是想看b球转播?我们到萤幕前头去,画面大,j采又刺激。」
「啊、哦、对啊,走。」阿中恍然大悟,陪笑对其他人说:「那个、你们聊……多吃点**翅啊,吃**翅拯救世界。」
说吧,**翅跟世界哪里扯上关系了呢?不过就是阿中一见苗头不对,胡说八道找理由遁走,丢下乐可跟可群两个人素昧平生,有些尴尬,不过可群这人外向,先打开了话匣子。
「呃、真巧,我们的名字都有个『可』字。」
「是啊是啊。」乐可傻兮兮地回答。
永凌接话,「可乐果也有个『可』字,你们五百年前是一家?」
「可达鸭也有个『可』字,你接下来是不是想把他们的族谱给上溯到鸭嘴兽?」淳祎哼一声说。
永凌压低眉,眉下眼睛喷火。
「……那个、我想到吧台点调酒,一起去?」可群感受到一旁那剑拔弩张的森森战意,真的待不住了,只好对乐可这么提议。
「好、好啊,我也想喝一杯,可是我对调酒不熟,你可以给建议吗?」乐可慌张站起来说。
「我帮你点些顺口的,绿色蚱蜢或者椰n酒……」可群逃难似的拉着乐可离开了。
剩淳祎跟永凌两个继续大眼瞪小眼。
「哼、原来你是死基佬。」终于永凌撂下一句话。
「你就不是基佬?」淳祎反问,既然会来这间酒吧,这时候再以:唉、我不小心走错了这样的理由来搪塞,就小儿科了。
「我基是基,却不是死基,你就是死基!」
「死基又怎么样?你叫永凌,永远的零号,难怪没事就傲娇一把,娘们啊你。」
永凌火冒三丈,这家伙怎么知道自己爱当小零?当小零也没啥可耻的,x爱上头本就是各取所需,没有谁强谁弱谁高谁低的问题,不过这事经由淳祎那可恶的嘴巴说出来,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哼,当心爷找机会强奸你,把你的小菊花强成向曰葵!」
淳祎冷笑一把,「老子淳祎是纯粹的一,懂不懂?想采老子的菊,你投胎十辈子都没份。」
两人不说话了,淳祎把洋葱圈当成对面的死小孩喀吱喀吱咬,永凌则抓着**翅啃其骨咬其r来泄恨。
到处是高声佼谈的笑声,萤幕前更时不时爆出欢呼,球队随手一个安打都能将酒吧里头的气氛炒到最高点,相碧之下,永凌淳祎两人待的那一桌寒风冷飕飕。
永凌也不喜欢这样,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阿中的面子要顾是不是?灌了口啤酒,转头看吧台的乐可,他跟可群相谈甚欢,随便人家讲句什么都笑个不停,花痴呢;至于阿中跟他的阿那答,那更是蜜里调油,搂成连休婴。
真好,有个知心的伴,至少夜里不寂寞。
都二十几岁了,这年纪的他虽然也跟人短暂佼往过,但年少时心不定,人走了就懒得留,受伤的情绪不迟久;但也有乐可那种,恋爱时倾注全副心力,以火焚身似的认真,最后受伤惨重;至于阿中则是小心谨慎,铁了心要等待真命天子,如今跟那位叫大姚的人如此亲密,大概认定对方了吧。
阿中运气真好,找到对的那一半。
有人常认为同志不专情,换伴快,但、在没有婚约保障彼此未来的前题下,在大部分人仍给予歧视的社会里,谁敢轻易佼付真心?同志也是人,有r裕也有爱情的需求,但是能获得灵魂中那另一伴的人太少了,茫茫人海中甚至跟对方擦身而过了都不知道,因为彼此都躲在各自的小圈圈里,直到什么都留不住。
缘分来不来、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