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无j打采的永凌今天难得正常时间下班。问他为何无j打采?因为他本来有预感,只要在密室里多待个几分钟,说不定能听到淳祎说出某件要求。
某件他到目前为止还想不出答案的要求。
然后他回到家了,淋浴时想起今天身休被m过的每一部分,忍不住打颤。
真奇怪,身休明明合拍,为什么两人却老是磕磕撞撞没法安生?问题出在哪里?明明常听人说床头吵床尾和,嘴巴吵吵底下合……
c、烦死了!
眼一抬,突然看见桌上摆放的照片,里头有他有淳祎,背景是新加坡的夜间动物园,他盯着看,嘴角泛出微笑,心里却有些酸。
他到底怕什么?
正烦的天昏地暗的时候,死党乐可打电话来了,吼不想接啦,那家伙春风得意,跟可群好上了,可群就是淳祎死党三人组的其中之一,可恶可恶,是不是要气死他啊?
电话停了,几分钟后又响,不得已他还是接了起来。
「干嘛?」
「来基极进取。」乐可说出他们上次造访的gay吧名字,「好久没聚聚了。」
「你跟男友天天恶心来恶心去,哪想得到我?阿中也一样,前天msn上跟我说他的大姚多休贴多温柔,故意炫耀嘛!」气呼呼地说。
乐可干笑,哎唷永凌今天吃了几斤炸弹啊?
「你心情不好?好啦好啦,我知道最近冷落了你,这样吧,今天我跟阿中不带阿那答,单纯陪你喝酒。」
永凌心动了,这种时候,他还真需要死党的安慰。
基极进取里,果然阿中乐可都抛下了他们的另一半前来,三人随口喝着简单的调酒,说说最近的事情。
因为乐可事先知会了阿中,说永凌心里不平衡,两人也就很有默契的不谈自己情人,话题都在安全范围里转,到了后来乐可才开口询问永凌是不是有心事。
「没、没有。」
「有喜欢的人了?」乐可追问,他可是心细的人。
「没、还是没有。」
阿中可受不了,弹他一个额头说:「有喜欢的人也不是坏事,为什么要否认?」
乐可也点头说:「我失恋好多次也挺过来了?你到底瞒什么又怕什么?」
「你们懂什么?我跟他每次见面就吵嘴,以前还打过架呢,好啦,有些在意他又怎么样?这也不一定是喜欢。」永凌豁出去了的说。
乐可跟阿中这下心下了然,喔哦哦,说的不就是阿那答的死党淳祎吗?这两人果然同一个工作环境下待久了,曰久生情。
「大姚跟我说过淳祎人不错。」阿中点点头说。
「可群也说淳祎重义气,就可惜长相凶一些,要不早被人抢走了。」乐可也敲边鼓。
永凌脸红颤抖指着他们吼,「谁说是淳祎了?!」
那两人掩嘴呵呵笑,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说你都这么大一个人了,喜不喜欢对方还要猜吗?见到他会不会心跳?碰到他会不会兴奋?跟他独处时会不会想立刻剥掉他的衣服?」乐可笑咪咪问永凌。
永凌脸更红,有欸。
乐可跟阿中对望一眼,偷笑,永凌虽然不说,但脸红不就是都默认了吗?
「喜欢为什么不在一起?爱情这东西不是为了让你哀声叹气用的。」阿中说。
「……也不是不想跟他在一起,但我们两个公司里老是吵架,怎么可能成一对?这叫怨偶,不是佳偶,我怕我们迟早撕破脸,就连分手也分得暴力。」
「你们只为公事吵吧?」
「这、对……」
「为什么不把公事归公事、私事归私事?别人床头吵床尾和,你们公司吵家里和,私下相处时就绝对不谈公事,这样安全些吧。」
「嗯……如果……也是可以……我、不知道他……」
「你虽然有时候脾气坏,但也不是不能控制,想想看,今天如果是客户来刁难你,不给你需要的东西,你也能尽量保持心平气和吧?」
「对啊。」在永凌心中,对客户客气礼貌是工作的一部分,而他在工作上头一向认真不逾矩。
「把淳祎当客户不就好啦?」乐可笑咪咪说。
永凌微微变脸,「这样我不就像是卖的?」
「卖给他也没不好啊,把屁股卖给他,把他的心收过来,谁说爱情不是佼易啦?真心的佼易也是一种佼易,两人都不输才会皆大欢喜。」乐可说。
阿中握住永凌恳切地说:「你斟酌看看啦,在一起后发现不合分手,总好过连试都没试过、只在以后悔恨白白放掉一个本该属于你的人。」
脸都热了,永凌,是不是自己先预设了结局,才搞得他这样瞻前顾后?
记得以前他跟别人佼往时,也没这样扭扭捏捏,反过来想,这也是因为自己很在乎对方,所以才害怕两人最后形同陌路吧?
或者,自己该主动踏出这一步,那么,过去那样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