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心,我要进来了哦。”
正当筠筠扭动着屁股,大腿紧紧夹住男人的手掌,像在逃避,又更像在迎着时。
男人哪操过这样的屄?不由得呻吟出声来。
“呜呜…呜”
所以当阳具一钻进嫩穴内,女孩立刻体会到数倍于刘经理的强烈快感,龟头每每深入一点,更强烈的快感就如海潮般扑涌过来。
正被挖着花瓣的筠筠娇喘不止,全部注意力都放在男人的手指上,根本没察觉体位的变化。
可筠筠的屄洞构造显然异于其他女孩,他鸡巴插进了大半根依然是毫无松弛;刘经理感觉自己整个阴茎完全被女孩滑嫩的粘膜捏得紧紧的,一点缝隙都不留;筠筠褶皱的腔层会吮吸般,细细地舔着他龟头的冠沟细缝处。
说罢刘经理伸直中指轻贴着女孩柔嫩的花唇磨动,它涂满了油蜜在股间游走,在饱满的玉壶口跳着应接不暇的舞步;抠得筠筠翘美的屁股绷得紧紧的,阴唇前的小肉蒂兴奋地高高竖起,真是可爱极了。
他身下,女孩反抗的泪珠挂满了两颊,却近乎被插得晕爽了过去。
把筠筠羞得嘤嘤直哭。
刘经理握住鸡巴,另一只手支撑着肥胖的身体,满身赘肉压在女孩裸露的玉背香臀上;他毛茸茸的双腿紧紧污缠住筠筠微微抖动的胴体,不让她继续挣扎。
筠筠喉咙中发出似哭泣,似哀鸣,似哽咽,又像愉悦的赞乐般的呻吟声,嘤嘤翠翠,好不过瘾。
男人的鸡巴前端沾着一些少女流出的玉液琼浆,立时变得滑湫无比。
指滑入女孩两腿之间的白馒头上。
肖凯之后她就没再经历过男人,屡次尝过禁果甜美的筠筠,已经不知如何再静默这体内时而涌现的空寂感;她一次又一次地被开发着身体,现在逛街时,她甚至会自觉而不自愿地偷瞄那些身材样貌好的男子,过去的清纯已然是去不复返了。
“额……诶…呜…额”
刘经理忽然抽离了手指;顿时一阵空虚失落袭来心田,筠筠不由得哀叹一声。
这时刘经理的阳具已经涨到最大,它早已没有青年人那般生机盎然,也并非昂扬地笔直绷起;但仍然是一只老练狡猾的病虎,它抖了抖癍褶却粗壮依然的枝干,任棕红色的血管藤蔓般绕着茎身,贪婪地盯住猎物;忽然,它垂着如丝浱液,黑赤色的硕圆龟头勐地撑开黏液挂丝的两瓣阴唇,钻进女孩粉嫩的肉洞中。
何况今天她还被王枫抚摸得全身酥软情动,那春药更让筠筠浑身悸热,敏感得到了极点。
众所周知的诸多原因,女孩整个下体早就湿漉漉的了,但尽管这样,刘经理仍然感到了非常明显的阻力。
快感,是高高挥落的利斧;在黑暗的混沌中,筠筠只感觉自己灵魂和身体一起,被它噼成了两瓣;痉挛,不,痉挛已经无法形容娇小女孩此刻抽搐的模样;刘经理重重地压在她娇美白净的背上,挤得她整个上身都嵌进床垫里,连浑身骨头都要臼散了;他们的下体紧密而缓慢地连接在一起,龟头愈钻愈深;狭窄的嫩穴慢慢被撑开,伴着涨涨满满的感觉直入花心,她被占有了。
在重得无法呼吸的快感之下,筠筠抓着床单的娇小指头用力扭曲成一团。
当龟头分开浪肉挤进小穴时,筠筠阴道口便立即紧紧俈住他阳具的前端;男人本以为更深入的地方会宽松一些,多数情况就是这样。
可立即取而代之的是足以令女孩面红耳赤的物体,她一颗心砰砰砰地直跳;不用问,它滚烫无比而质地坚硬、圆弧型前端处的凹缝中湿乎乎粘满了媋液,正是刘经理暴涨的阴茎。
春情涌动,两人心照不宣,都没提带套的事。
“哎呀,不哭不哭。老公帮你摸摸。”
女性所能体会到的性快乐,原本就是男性无法企及,根本无法望其肩背的。
被牢牢压在身下的筠筠胸膛有些胀痛,她雪白的脖子被男人贪婪地吮吸着,一颗心咚咚咚跳得飞快,急得她呼吸都迟殆停涩起来。
男女交是多么美妙的事,就像被一团温暖的黑熊给缠紧,缠碎了。
“哇,出这么多水了。阴毛上全湿乎乎的。”
刘经理握住阴茎根部,像写毛笔字一般把巨硕的龟头压进筠筠的耻骨与会阴间细细磨揉;它挑起女孩的两瓣阴唇褶肉,在她因兴奋而鼓涨的玉丘中央,那微微凹陷的嫩唇处用力刮磨;龟头给筠筠内心带来的刺激和挑逗是手指根本无法比拟的。
快乐愈越滑越深,阴廷中央,两瓣柔嫩的花唇像竖着微张的半蚌玉贝,它闪着莹澈淫惑的露液,任男人的肉棒磨着嫩唇一点点钻入心里;忽然,刘经理重腰一沉,粗硕滚烫的阴茎一插到底,从筠筠喉咙最深处快速地挤出一声哀嚎,她翘起丰润的屁股迎向男人,洁白柔嫩的小腹不停地剧烈颤抖抽搐;男人感到女孩阴道内的腔肉越夹越紧,越吸越劲,刘经理睾丸处忽然一阵湿热,筠筠竟尿出来了。
刘经理手不停地逗着筠筠,身体也在慢慢摆正位置,重又把女孩压到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