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下午闹到了傍晚,夏忍冬从最初的被他压在床上,到现在趴在洗手台上,被迫撅着翘t承受着男人无止境的撞击。
明明说要给她洗澡啊,怎么又开始了。
呜呜,nv孩软软地伏在案台上,脆弱的rfang摩擦着冰冷的大理石,镜面的浴室玻璃内墙反s着两人的欢ai,空旷的环境里回荡着啪啪地tr0撞击声,小pg麻麻地,想来已经是通红一片了。连带着sichu都酸麻不已,也感受不到疼了,只是无尽地被填满,再填满。
男人掰着软r0,丝毫不见疲软的y物横冲直撞,小粉b都被jinges花了,这会儿泥泞一片,沿着修长的腿缓缓滑落,连带着小脚丫都滑得站不稳了。
还好有他托着,不然一定腿软地摔倒出洋相。
“啊啊……嗯哈……太深了啊……”可怜的小人儿趴着受着,嘴里无助地求饶。
这个姿势前所未有的深处,他那里又大的吓人,这会儿除了投降别无他法。
黎牧被她几个字眼夸得更是膨胀不少,脸上得意满满,春风拂面,哪里像是在做眼下的t力事。
怎么,又变大了……
夏忍冬这下真的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被动又劣势,终于是t力不支,白眼一翻,昏过去了。
身下的小nv人软软地无力,黎牧不敢闹太狠,毕竟是初次,已经要了她两回了,虽然是远远不够,倒也不敢再造次。
他们,来日方长呢。
细细为她清洗满是欢痕的娇躯,这一番下来,身下的某物又y了几分。
真是该si,她明明什么都没做,自己就跟磕了春药似的,克制都来不及,一昧的索取讨要,不知节制。
大浴巾裹着小人儿,回到卧室,欢好的春意还未散尽,刺激着某人的荷尔蒙,真想将那个昏睡的娇气包闹醒,再狠狠地捣入,永永远远地埋进她的深处,再不出来。
床上一片狼藉,那象征这少nv失贞的处之血,星星点点洒落在那件r0u皱了的白衬衫上,黎牧眼里闪着jing光,心里的那个想法荒诞又浪漫,却诱惑着他一步步走向深渊。
夜幕降临,被仔细疼ai到昏厥的某只小白兔终于是醒了,还是被饿醒的。
晚饭都没吃,从下午就被他欺负至此,怎么能不饿。
夏忍冬撑着酸疼的身半天起不来,那个坏家伙,那么凶的欺负人,实在是可恶啊。
心的满腔愤慨,连带着醒来时的独守空床,让她不自觉地难过了起来。
好矫情啊,从前母亲病重,父亲去医院陪夜,她独自入睡醒来过无数个日日夜夜都相安无事,怎么偏偏今天,无边无际的悲伤将她淹没窒息,无法自拔。
黎牧估m0着她快醒来了,外间的餐点也摆好了,正想叫她醒来呢。
一进房,她恹恹的脸上毫无生气,不开心一目了然,赶忙走过去哄,“还疼吗?”
他……这么羞人的话,堂而皇之地问出口,真是……臭不要脸啊。
她嗔怪地瞪着他,美目流转,秋波danan。
不知怎么的,里外吃了她,现在只消看一眼,心底的猛兽便蠢蠢yu动,震笼yu出。
“我饿了。”她赌气说着,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娇气。
男人听闻,笑出了声,原来是为着这个心情不好。拿起床边崭新的男士衬衫给她换上,作势就要抱她,却被灵活地躲开。
“我……我自己会走。”她扭捏着不从。
男人挑眉看着她,眼睛像是透视功能一般,扫荡着白se衣料下红肿瑟抖的娇花,她被疼ai得合不拢腿,“呃,你还能走吗?”他言外之意是担忧的,听在某人耳却像是挑衅。
“当然!走给你看。”一听就是真气着了。
话音刚落,她逞能地要下地,被男人抢先一步截胡。
“阿忍乖啊,都是我不好,不闹了好不好。”黎牧适时地讨好,怜ai地抱着她往餐厅走去。
餐桌上se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倒是让饿得咕咕叫的小人缓和了情绪。
果然是,民以食为天,把她喂饱才是重之重啊。黎牧得意地想,不打紧,往后不管是哪一种喂法,他都有的是招数叫她不饿着。现在看着圈养的小白兔大快朵颐,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半分心思,真是单纯极了。
饭后,黎牧从冰箱里拿出早早备下的西瓜,对半切开,将半个西瓜塞到她怀里。
夏忍冬窝在沙发看爆笑综艺正津津乐道呢,骤然被打断正郁闷呢,谁知怀里还是这么大个冰西瓜,正下怀,她馋这一口,倒也发不出脾气。
拿起勺正要吃呢,耳边幽幽地传来:“喂我。”
果然是大少爷啊,吃的都要送到嘴边才罢休。本来还纳闷呢,这么大个西瓜让给自己,合着是要自己伺候他。
忿忿不平地将正心的那一块最好的果r0挖出来,递到他的嘴边,“吃吧,大少爷。”
黎牧享受着她的服侍,一口吞下,果然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