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磨着,身体已经是半虚脱状态,不说饿不饿,只说要cao死她。
思琪见他态度恶劣,潇洒离开,两分钟后拿着一瓶开封的洋酒进来。这洋酒不是她买的,公寓本来就有。她捏住陆晏林的下巴,把嘴瓶捅进去灌。
浓香的酒水喷得到处都是,陆晏林子在她的手心下乱晃着脑袋,眉心紧蹙如深渊,眼神恶狠狠地像豺狼。
思琪洗了手捏起手机,对准了陆晏林的脸来了几张特写,接着是衣服破败敞开的胸口,再是狼藉不堪的下体。
陆晏林爆发似的大吼:“你敢!”
思琪用行动来证实她敢不敢,毕竟她也要为这件事善后:“您体谅我一下吧,我手里要留点东西保命呀。”
这个时候,她还不知道陆晏林手机里同样有她的艳照。
第三次,思琪从冰箱里扣出冰块来,装了满满的一小桶,解开陆晏林鸡巴上的细胶管,把肉棒放了下去。
鸡巴刚刚受到解放,突然又送入凉水,陆晏林斯斯地吸气,凉得浑身打哆嗦,龟头上传来针刺般的痛楚。
思琪让肉棒消了好一会儿肿,嘴巴里灌进洋酒,扶着软绵绵的肉棒吸进去。
陆晏林猛地闭上眼睛,马眼处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仿佛肉棒真能喝酒,也能喝醉。
他深吸一口气,快要被这个女人弄疯了。
洋酒顺着思琪的嘴角流出来,她含来含去的,水声十分明亮。
陆总裁猜测今天是不是要废了,简直不知她能玩出多少花样来。肉棒脆弱而敏感,如果他今天能安全地离开,恐怕一年之内都不会想要女人。
不管他再不愿意,那处还是硬了起来。
这时不知哪里发出叮的一声,思琪放开坚挺的鸡巴,起身伸懒腰打哈欠:“已经十二点了。”
她把自己的手机铃声关掉,让陆晏林告诉她手机密码好给保镖拨回一个电话。
“告诉他,你今天晚上就在这里睡。”
她拿钳子卡住他的大拇指,手指上传来挤压骨裂的疼痛,陆晏林已经相信她做的出来,于是按照她的意思告知了保镖。
挂掉电话后,思琪上床侧躺着睡下,眼里发着蔼蔼地迷蒙,像是森林里头玩够的影子,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我们休息一会儿吧,嗯?”
陆晏林眼睁睁地看她睡着,又挨不过疲惫、虚脱、困倦,自己也合眼睡过去。
半夜不知道几点钟,一盆冷水兜头而下。
在思琪还有动手的时候,陆晏林的手机响了,看到是屏幕上的两个字,这人停了手。
是陆行止的电话。
思琪摁开免提,有些失落地拿着手机,让他们交流。
陆行止带着责问的语气道:“陆总,你说过的话都是放屁吗!”
陆晏林头疼欲裂,身上血液不通,带着阴沉沉而疲惫的眼神扫向盛思琪,她靠坐在墙角,脸上带着显而易见地失所。不知怎地,一股火气冲上来,对着听筒道:“陆行止,我提醒你,你现在是在跟谁说话!”
陆行止停了两秒,显然是在克制自己的脾气:“盛思琪失踪了,你敢说不是你做的?”
陆晏林觉得可笑,几乎要大笑出来,他儿子能知道自己亲爹被他嘴里的简单女人,搞成这乱七八糟的一团吗?
两人在电话里吵了起来,言辞逐渐激烈一发不可收拾。
思琪干脆把电话掐了,抿着唇,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如果你是因为行止想放了我,我劝你不要。”
陆总裁怒火攻心:“我陆晏林,还没到靠儿子的份上。”
思琪蹲在他面前拖住自己的下巴,又看了眼墙上的时钟,时间是凌晨三点半,离午夜过去很久,离天明也有着遥远的距离。一时间脑子里涌过无数的念头,她有计划过,起码要把陆晏林留在这里三天,再不济也要两天,两天四十八个小时,中间只让男人短暂的休息,务必要把人逼到身体的临界点。可是陆行止的声音,像是电波一般,从天外飞过来,穿刺她的胸口和心脏。她听出他的担心,听到他的对自己的围护和着急,思琪的心脏沉甸甸地,有些难受,还要哀悼。哀悼他们一去不复返的简单和快乐。
陆晏林仍旧沉浸在怒火中,五分愤怒于行止的愚蠢,被披着人皮的小变态玩弄于股掌之上,五分怒于他的顶撞。
你亲爹都快被人搞死了,你还在这里唧唧歪歪找我的茬?
他的眼睛带着热度,眼眶里一片火热,不用看也知道里面燃烧着千万根血丝,然而盛思琪静静地盯住他,还带着点小委屈,两个圆圆白白的膝盖骨朝中间并拢着,腿心处因为挤压,鼓成一处小山包,他甚至看见几根弯曲的毛发从细密的蕾丝里面冒头出来。
陆晏林鼻腔酸了一下,又热了一下,什么东西沿着那里滴了出来。
思琪忽而站了起来,用着很冷淡而生气的语调责问他:“都说了叫你给我点时间,你为什么不听呢?”
说着她立马起身,把瓶子里的润滑液泼得满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