嫮宜本是应该出轿迎驾的,但她全身酥麻绵软,刚刚要动,腿已然软在座位上,只伏在靠背上娇喘吁吁,不能大动。
谁知燕齐光就这么自揭了轿帘,入目便是香艳非常,明珠般的美人侧伏在靠背上,因轿帘被掀开,嫮宜下意识回头去望,她衣襟散乱,因身上的衣物都是轻飘飘的烟罗纱衣,只觉一层云雾笼罩其上,愈发显得神姿仙貌。此时这神仙妃子眼中春水盈盈,两颊红晕飞霞,又添三分风流姿态。
燕齐光目光沉沉,一探身就进来了。尽管只进了半个身子,这小小一方轿子顿时也变得狭窄了,里头突然闷热起来,嫮宜本是春兴勃发、眼光迷离,强挣出最后一点精力,想要应付圣驾。谁知她一抬眼,正好对上燕齐光的眼睛。
燕齐光本身五官是生得极好的,但此时嫮宜脑中混沌,只能看见他那双眼睛,眼珠是通透的浅琥珀色,嫮宜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自己的倒影,突然就怔怔愣愣望着,一时忘了身在何方。
见嫮宜傻呆呆望过来,燕齐光凤目里盈出三分笑意,一伸手从她两侧腋下穿过,把她从轿子里抱出来,然后才打横抱起,上了御辇。
这动作对燕齐光而言是轻而易举,但苦了嫮宜,被他这么一举一抱,前后两穴里缕空银香囊球死命刮搔着,不禁甘苦交加,头靠在燕齐光肩上,死忍着尚且没忍住,咬紧贝齿还是泄了几声娇媚的低呼。
声音就在燕齐光耳边,他若有所思,低头在嫮宜耳边调笑道:“怎浪成这样?朕想想,这个时辰,可是刚从合欢堂回来?”说着也不待她回答,手径自探去了她裙里,抓着链子就拽出两个香囊球来。
嫮宜莺啼一声,方觉场合不合适,御辇四周都是轻薄的金纱,人影虽只能见个大概,声音却是完全关不住的。只是燕齐光这一下动作太快太狠,将她淫性全激上来,穴内春水似泄洪一般,跟着香囊球被拽了出来,情急之下只好一口咬在燕齐光肩膀上,方能收声。
她力道小,咬的这一口还没穿透衣服,燕齐光果然笑了,用气声说:“怎么跟只野猫儿似的,乱咬人!”又将那两个湿答答的香囊球送到她眼前,还抓着链子晃了晃。耳边男声又笑道:“合欢堂的手段,还是这么磨缠人。偏你这水儿又多,这才能有多久,水淋得这里头的香都灭了。”
嫮宜眼见还从那上面滴下几滴东西来,不由羞得脸儿通红,愈发把脸埋在他肩窝不肯起来。
调笑之间,已到了大明宫。这大明宫自开国以来,就是历代帝王所居,由外朝、中朝、内朝组成,其中含元殿是外朝正殿,是历代帝王登基、改元等进行大朝仪的地方,平日里极少用到,如今燕齐光也用来大节宴上宴赏群臣及举行三年一次的进士殿试。宣政殿是中朝正殿,平日例行的朝会、听政、接见官员,都是在此举行,是燕齐光最常呆的理政之所。紫宸殿是内朝正殿,为帝王寝宫,是帝王的日常居所,因此又称天子便殿。
一进大明宫,帘幔飞扬间,嫮宜隐隐约约可见整个宫殿宏轩敞阔,壮丽华美,到底是帝王所居,是甘泉宫或仙游宫等其他宫殿无法比拟的大气。
御辇一路进了紫宸殿,停在殿门口。燕齐光把嫮宜抱了,自进了殿。又把她放在黑玉美人榻上,几个起落间,嫮宜已被剥得只剩那件玫瑰紫百合纹肚兜,满头青丝也散了下来,比雪还白、比玉还润的身子陷在墨黑的榻上,是画笔难以描绘的绮丽。
燕齐光伸手在她腿心一探,果然已水光淋淋,遂伸进去搅了几下,举了几根湿哒哒的手指头,笑着伸到她眼前,问:“这是什么?”
嫮宜正臊得说不出话来,燕齐光已俯身吻下来,随手撕了她的肚兜丢在一旁。嫮宜光裸着身子,身上人却还衣着齐整,下身却能感觉到一处热烫,正好烫在她腿心。
这一上午的调教本就让嫮宜淫性已起,这一路上又饱受苦楚,不得安宁,乍然见了这东西,嫮宜又想起昨夜巫山云雨,直入胞宫的快感,穴口抽搐着吐了口水儿出来,将身上人乌金色的一小块龙袍染成更浓郁的颜色。
这番情状全陷入燕齐光眼中,浅琥珀色的眼睛不由更为深浓,自己也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偏偏不知怎的,竟不像以往似的,直接入将进去,好解了这兴致。反而略过她前边娇穴,伸到后边菊口,见那里也是微微抽搐,菊门欲闭还开,正是被刚刚那香囊球里的香熏开了门户。
燕齐光饶有兴致地伸了一根手指进去,立时能感觉到四面八方层层裹狭而来,本应干涩的径道也生出潮润的露水儿,微微搅动,就能听到“噗叽噗叽”的啧啧水声。
更妙的是,这细微动作就折腾得身下人欲仙欲死,反应喜人。燕齐光更乐了些,不仅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还趁插进去的时候将嫮宜整个人翻了个身!
嫮宜原就生了个极其敏感的身子,哪禁得起他这样翻转,手指直接在穴内旋个了整圆,指腹和指关节到处撞击,口子才微张就又挤进一根手指,嫮宜被迫趴在美人榻上,上身低伏,饱满圆润的臀儿却被迫翘起,正好送到燕齐光手下,更方便他作怪。
一边用手指插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