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二次春潮来得又急又快,叫嫮宜是眼泪和春水齐飞,一口银牙咬在他肩上,闭上眼承受这股过激的快感。
燕齐光也并不好过,龟头和阳物都齐齐被温暖黏腻的潮水冲刷着,撩拨着他体内最敏感的那根神经,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就着这个姿势,猛地将嫮宜双腿对折,露出正吞咬着紫黑阳具的牝户来,这穴口依依不舍吮吻着棒身,樱红的花瓣都被cao得翻出来,看得燕齐光更是眼热不止,打桩一样粗暴地cao了上百下,才咬着牙抵着她的胞宫口,尽数将浊白的龙精喂进去了。
嫮宜自己还敏感不已,更哪堪这等浇灌,脚背绷得笔直,腰肢无意识往上挺,下身一股股滚烫的精水灌进来,又正醉着酒,只会咿咿呀呀地叫“齐哥”,声音又娇又媚,叫得燕齐光又蠢蠢欲动,忽见榻上一个用来安枕的红木三镶玉如意,便抽了东西出来,把如意拿在手里。
嫮宜正在得趣,忽见燕齐光动作停了,下身一空,精水和玉露混杂着,争先恐后从穴里涌出来,浇得嫮宜腿心一片泥泞,春兴勃发不已,不由回了头去看他,在烈酒的作用下坦诚得惊人,收缩着穴口,一叠声地撒娇:“齐哥,还要呀!宜娘还想吃呀!”
这坦诚显然取悦了燕齐光,轻笑道:“乖宝别急,自然有你的。”说话间已把手头那柄红木三镶玉如意入了进去。
这如意的钩头最阔大,上头还镶嵌着凹凸不平的螭龙纹,撑开穴口的一瞬间,叫嫮宜是吃足了苦头。虽刚刚经了一番云雨,润滑已经足够,可是吃这东西还是把她花穴撑到最开,上头的纹路反复刮挠着内壁,微微苦痛之后又是极致的酥麻,手紧紧抓着燕齐光的手臂,从喉咙间长长莺啼了一声,反而将这钩头咬得更紧了。
燕齐光果然笑了一声,赞了一句:“宜娘果然天赋异禀,一次便吃进去了。”手腕一个使力,已经这柄如意推到了嫮宜的穴心处。
嫮宜被他这大力弄得只往上顶,好不容易稳住身子,才发现钩头上那凹凸的螭龙纹正紧紧压在户内最酸软的地方,燕齐光还拿着如意在她牝户里翻动旋转着,那处软肉被这样死命凌虐,又是一阵阵酥麻。
偏偏如意的柄身和柄尾都还镶嵌着两块螭龙纹的白玉,一块卡在她内壁中央,另一块正好在她穴口的花珠上磨蹭,嫮宜已是神智涣散,只会低低吟叫不止,朱唇断断续续地:“嗯……齐哥呀!嗯呀!”
燕齐光被她叫得全身的火都起来了,提起嫮宜的腰让她翻了个身,趴伏在榻上,一鼓作气入进了已经在翕张的菊穴中。
这一下刺激太狠,嫮宜拉长脖颈,又骚又媚地呻吟出声,如果不是燕齐光提着腰,她刚才那一下就能全身软倒在榻上。
身后燕齐光显然满意地很,伸手在她雪白的臀上拍了一下,道:“怎么今儿一天都还喂不饱吗?这会子还是浪成这样!”
嫮宜眼前一片火花,哪里还听得清他在说什么。只能感觉到两处敏感娇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后头更是还被那滚烫的阳物一下接一下地cao,深深浅浅,偏又不尽根,不由随着本能晃着雪臀去追咬那紫黑的大东西。
入着穴的人却有意逗弄嫮宜,就是不肯完全给她,直到将她折腾得娇喘微微,脸若红霞,才终于大发慈悲,再次狠狠顶了进去。
这一下入得实在太狠,几乎是直接撞到她菊心上,雷击一般肆虐的快感叫嫮宜的头猛然向后仰去,乌发散落在光裸的背上,檀口微张,呻吟不绝,有种不可方物的淫糜之美,
不料后方次次尽根还不算,燕齐光捏住那颗涨大的花核,和如意上那颗螭龙纹白玉握在一起,手指尖轻轻发力。
嫮宜就只感觉到那细嫩敏感的花核被压在玉上蹂躏,畅美之感简直是铺天盖地一般卷来,嫮宜全身剧烈挣扎起来,想要逃开这情欲的天罗地网,偏偏被燕齐光一只手就制住,另一只手的手指还加重力道,将花核反复在起伏的螭龙纹上碾。
嫮宜穴中的水流得又快又急,穴口拼命翕张着,连身后菊洞都在死死收缩,却偏偏逃不开,只能硬生生承受这凌虐一般的快感。
这样汹涌的情潮之下,嫮宜全身都泛起了一层嫩生生的粉,水蜜桃般鲜艳欲滴,让人看着就想咬一口。
燕齐光果然也看得受不住,一口咬在她挺立的酥胸上,用牙齿反复刮搔着早就硬起来的小红豆。嫮宜醉中贪欢,一时又将雪腻的乳肉往他口中送,一时又嘻嘻笑着,嫌麻麻痒痒的,又缩回身子。
如此反复几次,叫燕齐光也不禁喘息着失笑道:“小磨人精,一点力都不肯出,非得让朕使力才行。”
说话间手又伸到穴口,去往外拔那根如意。这如意的钩头本身就扁如贝叶,被他这么不疾不徐地拖出来,钩头缓缓刮平所有褶皱,又有钩头上的花纹慢悠悠搔着内壁,一重接一重的刺激几乎是立时就让嫮宜到了阴户高潮,两腿乱挣,口中迷迷糊糊地:“啊呃……嗯嗯嗯嗯嗯嗯!”到最后竟是顺着这根如意一泄如注。
如意被燕齐光拿出来的时候,本就剔透的白玉上,简直是被润泽得晶莹无比。嫮宜花穴却还痉挛着,怀念着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