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清凉行宫最好的时候,当在傍晚。天光如橙色的薄纱,朦朦胧胧覆盖在世间万物上,远方的山和近处的水都似乎温柔起来,只留下一些圆润的轮廓。此时还未到最热的时候,湖里的荷花都还没怎么开,只有重重叠叠的莲叶和隐隐约约的花苞,偶尔随着微风轻轻摇动。
这样柔情的景致,让韩耀这样万事不经心的人,也徒添一点涌动的情肠。到清凉行宫这几天,他每日都在这里,躺在湖边一棵不知长了多少年的杨柳枝桠上,目光颇为邈远,他眼力又好,纵目远眺之下,能将整个湖面都收于眼底。茂密的柳条纷纷垂下来,能将他的身影挡得严严实实。
这天他正像往常一样,翘着脚躺在树上,脊背懒懒倚着枝干,嘴里百无聊赖叼着一片柳叶,正想打瞌睡呢,忽而见湖面上远远飘过一方小舟来。
清凉行宫的镜湖虽是活水,但毕竟是在皇家行宫里,自有重兵守卫,寻常人家泛舟,肯定是泛不到这儿来的。若说是妃嫔们临时来游湖,这个没有宫女太监跟着的场面,又不大像。
韩耀一时好奇心起,等那小舟飘过来了一些,才发现上面的两个人,竟是他那皇帝表哥和新宠的小嫂子。
那天仙似的美人发鬓凌乱,被剥了茜红的外裳,朱粉的里衣却只褪了一半,露出两截玉一样洁白的腕子,全身躺在那片茜红色上,是说不出的鲜妍妩媚。
此时两人衣裳都未脱尽,具体如何行事不能得知,只是燕齐光一只手伸入嫮宜裙下,没过多久,方才还能勉强维持住神情的美人顿时哭吟起来,像是痛极又像是爽极,嘴里细细碎碎地:“嗯……嗯……呃……”面上已是红若丹霞,珠泪点点。
这猫叫似的细碎呻吟像是激起了他那表哥的春兴来,只怕是手下一个使力,美人顿时绷直了两条腿,猛然“呀呀呀”地高声吟叫出来,腰肢不断抽动着,两眼失神,才终于骤然落下。半天才将头靠在船头,喘息不止。
燕齐光果然调笑着从裙下伸出手,把湿淋淋的右手放在嫮宜面前,还把手指塞进她微张的檀口里,故意说了句什么,引得嫮宜脸更红了十倍。
韩耀估其口型,约莫是“尝尝你自己的味道”的荤话,却又见这位小嫂子真含了燕齐光的手指,用舌面细细去舔,还用舌尖去大胆地顶他指腹,时不时有银丝掉落。画面这样淫糜,她眼神却只管看着燕齐光,满是依恋和纯真。
被这样的眼神盯着,还是在这种活色生香的情况下,纵是圣人也忍不住,何况是他那个一向放纵欲望的表哥。
果然燕齐光按耐不住,直接扯了她的里衣,朱粉布料之下是一段新玉般的洁白,此时全赤裸裸横陈在或红或粉的颜色上,更是烧得人欲火沸腾,分了她的腿,就这么直接cao了进去。
嫮宜被这一下深顶入得高声莺啼出来,死死攀住燕齐光肩背,双眼微阖,神情一片意乱情迷。
这以天为被水为席的活春宫叫韩耀都眼热了几分,在他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到那根紫黑粗壮的阳物破开紧窄樱红的穴口,每次尽根而入之后,又全部退出来,那小小穴口害怕得发抖,拼命翕张着,却还是一次次被强硬地撑开,勉强吃下又不堪其情,花瓣迅速合拢,缠绞上穴中硬物。
燕齐光却并不肯如何发力,只借着水波流荡,微微摇晃间借势而为,倒叫身下美人的啼哭声一声比一声柔媚,娇娇的、又透着些骚气,大约是方方面面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了,穴口开始一股股地往外沁水,叫身下的衣裳湿了一大片。
他这个表哥偏偏是个促狭的,这个时候才肯用力,抓着她的腿向里猛干,每次入进去,就能听到“噗叽噗叽”的响声,每次拔出来,还能听到“啵”的一声,流出的春水因被cao干得太快,全化成了一堆白白的沫子。
嫮宜已经被入得大气都喘不上,勉强跟着他的节奏,断断续续呻吟着,忽然不知被入到了何处,猛然“呀”了一声,吟啼声急速升高,款摆着腰肢,挣扎着向往旁边逃。
他们身下本就是一方小舟而已,在这激烈的动作之下,小船猛然震动了几下,反叫嫮宜被入得更深,挣动之下,一只纤白的脚无意识探出船沿,落在碧清的湖面上。
燕齐光正在兴处,下意识扣住她的腰,伸出一只手将她双臂反剪在头顶,腰下却不肯停,趁着船的震动,大开大阖地往里撞。
被入得翻出来的两片艳红的花瓣正对着韩耀,他支着头,唇角微微向上勾着,勾出一只小小的酒窝,眼睛却亮得灼人,带着与天真的外表截然相反的狂热。
船上这对男女已然到了最高潮处,嫮宜腰向上弓着,扭得如水蛇一般,声音像蘸了蜜糖的年糕似的,又甜又黏,娇娇娆娆地一声声叫“齐哥”。
听到这称呼,韩耀颇有兴致地望过去,果然见燕齐光神色更为狂热,掐住嫮宜的腰,又俯下身去吻住她,将她的呻吟全部吞在了口中。
下半身却毫不含糊,一股股往她穴内灌精,嫮宜被他密密吻着,连直冲头顶的快感吟啼都不能发出来,全被燕齐光吞在唇齿之间,不堪承受之下,拳头不由去锤他肩头,燕齐光却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