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和他见面是在两周后。
那天,闺蜜拉着我去喝酒,在酒精的刺激下,我壮着胆子按下了心心念念半个月的电话号码。
从我们初遇的那天后,我仿佛食髓知味,准确来说,也不算吃到。我的小穴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未经触摸就变得潮湿,渴望着被捅入,被——他的手指捅入,或者是他的别的什么。
直到有一天,我忍不下去了,手指摸入穴口,缓缓抽插,但无论如何也得不了趣,我需要他。
但我对着那看了好多遍到能背下来的电话号码,总是羞于承认:我需要你,我想念你的手指,想念你的温柔,想念你的一切。
我好像还没被艹,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了,我被巨大的羞耻感罩住,之后的几天任由淫水流出穴口,也不再碰触下体。
直到那天,闺蜜与男友吵架,拉着我借酒消愁。她说着男友如何如何对她不像没确定关系的时候,那么无条件的宠她,话说一半又想起了男友的好,自顾自的,到是把自己哄得不生气了。而我,满脑子都是他。
随着度数不高的果酒一杯杯下肚,我对他的思念更甚。我觉得,从来没有遇到一个人对我这么温柔,即使我们只是炮友关系。我的后颈,脸侧,头顶仿佛感受到了他温柔的抚摸,我——好想他。
等闺蜜不知第几杯酒下肚,倒下前给她男友打电话要来接她的时候,我已经对着他的电话号码发了好一会呆。我看了看醉晕过去的闺蜜,脑袋一热,拨了过去。
“喂,你好。请问你是?”
是他的声音,仿佛隔着手机我耳侧感受到了他的呼吸,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半个月前,他搂着我的腰问我:“宝贝,你是第一次吗?”
“是……唔,我是!”
“喂?宝贝,是你吗,你在哪里?”
“唔,你快来接我,我在xx……”
刚报完地点,我手一抖地摁了挂断。我有些开心,心里的大石头一下子落地,便又开始倒起酒来,小口小口的慢慢喝,等他来。
期间,闺蜜的男友过来接她回家,我们打了声招呼,我不甚清明的脑子告诉他我一会有人来接,看到他扶着闺蜜离开后,就宕机了。
夜里有风,冷,我双臂收紧,朝着脑袋旁的热源拱了拱,朦胧中有东西蹭了蹭我的脸。
“宝贝乖,一会儿我们就到家了。”
我被放了下来,隐约听到钥匙开锁的声音。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刚刚的一路好似睡饱了。我抬头看见我身旁高大的男人,在他的搀扶下进了屋。
是他吗,他原来这么高吗。毕竟我们只是在床上见过,我除了知道他的手指较我的又粗又长,其他的身体参数,好像并不知道。
酒壮怂人胆,趁他进屋反手关门的间刻,我一手拉低他的脑袋,用胳膊缠住他的脖颈,嘴巴凑上去要和他接吻。
“酒醒了?”
只听“咔”一声,门上好内锁后,他略一弯腰双手托住我的屁股往上抱,我腿自然而然地缠到他的腰上。瞬时,我比他高出了不少,我寻着他的嘴巴想要亲吻,可他却微微后仰,躲了过去。
“你还记得我是谁吗?”他的大手不老实的揉了揉我的屁股,尽管我的手流连在他的后脑,胸前,也没安分到哪里去。
“记得……你是,你是陪我睡觉的人!”
“呵,小笨蛋”他又笑了,嘴角轻轻勾起,“记住了,我叫纪珩。”
“纪……珩”名字还没在嘴里绕一圈,他就深吻住了我,脑子里一瞬间本就捉不到的东西,忽然飘得更远了。
他的大手使劲地揉捏我的臀瓣,有那一瞬间,我甚至觉得他要隔着衣服插进来,手指,或者别的什么。我被自己的脑补又刺激出许多淫水,在跟他打电话的时候,就开始瘙痒的小穴,此刻下意识地蹭着他的腹部。
他改了姿势,腾出一只手摸了摸我的下体,或许是他意识到了什么,又或许我的淫水太多,浸湿了我的衣物和他的小腹。
他暂停了和我的亲吻,额头抵着我的额头问道:
“宝贝,怎么这么湿,有自己偷偷摸吗?”
“没,没有……有,只有一次”
他轻吻着我的嘴角,又问道:
“宝贝有想我吗?”
“唔”我自以为悄悄地蹭着下体,太痒了。
“想你,我好想你,我这里好想你。”
说着我又用下体蹭了蹭他的小腹。
“呼——”他好像深呼出一口气,“小色女,我们先洗澡好不好?”
我用行动表示同意,当即开始扒他衣服。嘴又不老实地凑上去咬他的唇,为什么他的嘴巴这么软,这么甜啊,我总是吃不够。
我们一边接吻,一边跌跌撞撞地边脱衣服边去浴室。一路上,是我们丢下的衣物。
进了浴室,我们已经赤裸相对了。
他单手搂着我,另一只手给浴缸放水。在他放水的时候,我细细地打量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