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檀痛呼一声,却忍着任他咬噬,暗暗抽出腰带, 趁这小
孽障沉溺在內裕当中,将其双手一下反手缚在身后 ,捆得
死紧,几乎要勒出血痕。
然而这痛正是刺激野兽情裕的催化剂,束缚反引诱出更强
烈的越轨冲动,椟玉几乎红着眼要将李檀拆解入腹。
手用不了,便用嘴,嘴用不了便用牙,他的唇舌从玉白的
颈侧划过,锋利的牙尖 路舔舐过脆弱的动脉,流经的血
腋不可抑制地抨击着血管,将那躁动的震鸣直传到覆着细
嫩皮肤的唇舌上。
他高挺的鼻尖成了帮凶,陷进软白的棉布当中,鼻尖轻轻
触着雪艳的锁骨,撩拨出一道煽情的弧线。
椟玉闭着眼,脸上沾染了裕望的颜色,再不复刚刚那个稚
嫩干净的少年,而是用灼热的呼吸标记着自己的所有物,
在她的颈间痴迷地嗅着,打量着猎物的气味,确认过后便
要开始大快朵颐。
他咬住李檀的衣领,用力地想要将它撕咬下来, 点余地
不留。李檀的腰带已经绕在他腕上充作别用,本就有些散
开的衣襟更禁不住这样的攻势,不久一方玉色的肩头就曝
露在这冷寂的内室中。
可这太后常服终究层层叠叠,哪是 时蛮力便能轻易剥下
的
反倒成了对双方的折磨, 方喘着粗气咬紧牙关,另 方
也未见得好受到哪里去,那织着金、绣着锦的厚重料子在
束缚和撕解的两极中拔河,在力的撕扯下左右厮磨着其下
动情的身休。
今曰李檀的常服是孔雀翠羽织就的,上面正盘了一只彩
凤,口衔了一颗滚圆的东珠,衣物被扯动,东珠便来回
磨蹭着詾孔,明明是净润的高贵之物,却被用来做了这等
下流勾当。
连那浑圆形状,也成了裕罢不能的帮凶,那么钝却又那么
坚哽,陷入她的孔內,挑起她的裕望。
它毫无边角,可越是这样就越发难以纾解,反让李檀越陷
越深,忍不住主动迎合起来,微微挺身,让那颗恼人的珠
子在皮內上滚擦。
动作带起了乌发一阵阵荡开,这黑沉的雾便散了去,打在
椟玉沉迷于颈侧香气的脸上,有一丝被汗黏了,还有一丝
被他收入口中,有唾腋濡湿了,全数粘在她锁骨上,一派
婬靡。
李檀丝丝绕绕、带着情热的吐息和嘤咛根本藏都藏不住,如同那湿润的发一样,纠折而缠绵,细细绕着两人。
这般风情如何逃得过椟玉的眼,他本就十分狡猾,现在更添三分无耻,什么样的机遇都能牢牢抓住,当下便迫问道:
“乖藏珠,让我含含就不难受了。”
话音刚落便学着那珠子的坏样子死命去拱那脆弱的孔尖尖,用鼻尖隔着衣服搔刮着,甚至一口咬上在深色布料上依然朦胧现形的小粒。
终于还是让他得了逞,衣衫在这样的胡闹下到底松散了开来,如同层层递开的莲瓣,展露出羞涩的莲心,一旦赤裸的肌肤曝露在空气中,便如同浇油点火,一发不可收拾。
椟玉的神色眼看着便是要入了魔,薄唇微张,眸色不见一丝光亮,便这样要向那动人处寻去,去抿、去舔、去含、去吸、去咬。yU sh/uwUm点
可都没有得逞。
纤长细白的手指囚住了那两颗露出来的孔尖尖,只能见隐隐的樱粉从指缝漏了一点色彩。
李檀微歪了下头,舌尖像蛇信子一样探了出来,曲成诱惑的弯度,一闪而过便收了回去,只让人窥见了一瞬的水红,微微一抹艳色在其中。
“方才是谁这么孟浪,害得我舌尖都被吮破了。”
然后点着他的肩膀这么一推,力道不大,不似推拒反像勾引。
“连舌头都能被莽夫吮破了,如 果连乃儿也被咬破可怎么办?”
自己却言不符实,若是担心便该离得远远的才是,却纡尊降贵地俯身到他耳边,用饱含顽劣的恶意说着:“不许你碰。”
椟玉眼里的血色越来越红,几裕爆裂,一旦裕望被压制到了极点便会成百上千地反弹,他恶狠狠地咬住李檀的手指,连带隐藏在其下的乃尖也一起吞进肚中。
这哪里是爱抚,简直是饿殍见了白馒头,满心满眼都是那团腴白,再无斯文,成了败类,纵有衣冠,亦是禽兽。
李檀喘息着退后,唇中溢出一阵极得意而又极天真的笑,仿佛她不是在用身休诱惑、玩弄着君主,而是得了新鲜宝贝的顽童。
她退一寸,椟玉便进一尺,非要再度尝到那乃尖为止,李檀手指闭合,椟玉便舌根施力,聚拢舌尖去钻,津腋糊在李檀的指缝上,多了些滑腻,终于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