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与伶子缠绵,他的冀望里要在无数次的高潮后拥抱着她躺在床上美美地睡上一觉。
“伶子,我还要……”少年温柔地征求她的意见。
李伶子意犹未尽,她是被养大的胃一次满足不了,自然是配合地重新把放下的腿一抬,双手勾上他的脖子,然后说:“可是站着很累。”
“我们到床上去?”少年脸儿红通通的眼神里藏了几分羞。
“好呀。但是你鸡巴太长了,不准使太重的力气。”
“嗯。”
他抱起她走到床边,然后温柔地把她放下,在这个男孩身上她感受了前所未有的温柔,她很爱这种滋味。她有被男人尊重的自豪感,而不再是一件物品。
她很主动地张开了大腿让他置身其中,然后看着男孩调整着位置,扶着自己的肉棒用龟头对准泛红湿亮的肉穴腰杆挺耸了进来。
她很轻易地就接纳了,一点也不痛苦,也很能感受到它的大,那股被充实得满满的快乐让她无比舒心地呻吟,比冬日盛的过于庞大的鸡巴,还是要挑最适合女人的那根才是最完美的。
他往里撞了下时,她爽得眉都皱了起来,腰肚不由自主地弓了起来,呻吟着:“月阳,再用力一点……”
于是他听话的退出去,然后比之前稍重的力气撞了进来。
她可真是爱死了他的高度听话!像只小奶狗,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的快乐!
“伶子,这样可以吗?”他充分尊重她并优先满足她的需求。
看到她点头说好时他就保持着这种节奏,然后细心听取着她的叫床声来改变撞击力道。
他不是冬日盛那个自私的只为满足自己的男人,那个男人不会顾虑她的感受,总要以最强势最凶猛的撞击把她操得疼痛中到高潮。
被疼痛折磨的高潮和全是快乐的高潮是完全不同的反应,她可没有SM的体质,所以更喜欢高潮。
少女的双腿紧紧夹着少年纤细的腰,她夹得并不费力,腿不会疼,他腰不粗。她在他身上不停地呻吟,快慰地放纵与享受欲望。
和少年的做爱,要用最生动的比喻就是她叫了只鸭。
第二次高潮来得比第一次快多了,不过十来分钟,她就喷得他龟头一阵的湿。他暂停着享受她肉壁因为高潮而自然的收缩夹吸,好舒服,快慰得他想喷精,但他并不会喷出来。
第二回的少年没有跟着一起射,他还有很大的耐力来操她到第三回高潮。
而她软软地瘫在床上一阵后,他又开始抽送起来,少女不由自主断断续续地随他频率再度呻吟。
她在他身下哭得梨花带泪
“月阳……你好棒——”她情不自禁地赞美,瘦细纤白的胳膊主动勾住他的脖子将他拉了下来,然后张开红唇不停地亲吻他的唇。他的唇瓣很柔软,至少此刻她因为性爱很舒服而看他极为顺眼。
早知道小鲜肉这么棒,当年就不该总盯着老男人……
老男人历经了社会的磨难变得太市侩不如鲜肉的单纯。
不过现在也不晚,只要她活着有资本永远都不晚。
少年是很激动的,他被亲吻的唇瓣感受到伶子对他浓浓的情欲,她渴望着他一如他渴望自己,他好满足,不由更热情温柔回吻她。
终于当两人的唇瓣吮累了,她缩回自己的舌头,然后唇贴在他脸颊上,温柔呢喃:“月阳,你怎么这么棒?比冬日盛还要棒百倍千倍哦——”
比冬哥还棒?!难道冬哥不够满足她么?!
少年这一刻单纯的相信着少女的谎言,他精神抖擞着发誓接下来还要更加认真卖力地好好挣个表现,要让伶子爱上和他上床的滋味,然后选择拒绝冬哥……
啪啪啪——
少年细瘦的腰好有节奏感地匀速撞击,他汗湿的额晕红的颊面,难耐的眉宇,微张的红唇溢出小小的呻吟声。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少年大脑一片空白,他本能地任自己不停地为舒服而摆动腰身,身下被他操弄的少女小穴是那样绵软紧实潮湿,怎么捅怎么舒服,怎么捅都不干永远是水汪汪的一片,实在是太棒了!
少年迷离着神智,身下的少女半是迷醉半是清明地静静注视,她是老手,他是新手,她不爱这个男孩子,所以她保留着极高的神志来观察他被她迷得神魂颠倒的模样。
很好,他足够迷恋她,她最自信的就是自己的逼,光有美丽不够,还得有高超的性事才能迷得这些上了她的男人流连忘返不愿离开她。
许月阳尝过她的滋味就一定会像沾上毒品的瘾君子,从此以后事事听令她。背着冬日盛和这个男孩鬼混,就算东窗事发那一天碍着许月阳的身份冬日盛也杀不了她了!
她莫名的有丝大报即将得报的快慰,又有些悲哀。
女人重活一世发现她仍旧只能透过易逝的容颜抓住男人。
少年终于射了,他要喷精之前来了百来下的猛烈撞击,操得少女无暇再多想地陷入尖锐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