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拔出来,呜呜。”
“芙儿莫挣扎,你越是动弹,伤口越深。”魏琛这话说得很是体贴,却丝毫没有要帮她拔钢针的意思。事实上,被扎的奶头肿得可怕,钢针刺入部位隐现血丝,这凌虐之姿给了皇帝无上的快感,他只觉浑身血液熊熊燃烧,又从托盘上拿起一支笔,朝她另一侧奶头刮去。
“琛哥,琛哥,你怎么还要玩,呜呜!”陆芙疼得眼泪直流,见他眼中尽是暴虐之色,顿时心里瓦凉瓦凉的,这什么人啊呜呜……
魏琛这一回刮完乳尖后,故意将钢针刺入暴凸数倍的奶头……
“啊啊啊!”陆芙浑身剧烈颤抖,银牙紧咬,疼得差点晕过去。
他已经控制力气了,只是扎入一小截,待他放手后,只见两只笔各插在她奶头上,随着她扭动,两只笔杆同时在空中摇来摇去,笔尖却稳稳扎根在奶头上。
“哈哈哈哈!”魏琛看着她大笑,仿佛做坏事得逞的顽劣孩童。
呜呜,她气死了,她一定是瞎眼了,会觉得皇帝这种人渣好看,他哪里好看了,呜呜呜,太变态太可怕了呜呜呜……
形势比人强,陆芙还得求着他哄着他,柔声道:“好痛好痛,呜呜,琛哥什么时候才帮我拔走钢针,呜呜……”
“再过一会儿。”魏琛说罢,竟然同时拿起三支笔,她两眼一黑,心脏几乎受不了打击,颤声道:“你你你,还想怎么样……你要玩死我是不是,呜呜呜!”
他解释道:“这三支笔都是钝头的,不会扎入肉体,只会叫芙儿爽快!”
不信不信,狗皇帝的话一个字都不信!陆芙拼命摇头,呜呜,她发现了,皇帝语气越是温柔,越是满口谎话连篇!方才还说钢针不疼,转眼都扎进奶头了,信他有鬼呢!
魏琛的目光落在她阴户,男人眼神已然疯魔,三支笔并在一起朝花穴探去。
“不要啊!不要扎我了,啊啊!”陆芙已然崩溃,鬼哭狼嚎地求饶。三支笔被推入幽穴,他握着末端调整前进方向,他实在太了解她身体了,知道通往花芯的路。
纵使如此,针尖免不得在肉褶上摩擦,她被尖刺感刺激得臀部不断抽搐,仿佛被上刑般苦苦煎熬。
他说的没错,针尖都磨平了,不会扎进肉里,可密集的刺痛感在脆弱的花房中放大无数倍,待笔尖撞向嫩芯,密集的三十余根钢针同时压上来,嫩芯瞬间开了口子,打开她身体最深处的门户,钢针又往前深入胞宫内。
“痛,啊啊……”陆芙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的胞宫内壁是那么脆弱,却被钢针来回刮磨,花户下意识分泌出巨量水泊,将整个胞宫都泡湿了,却也无法缓解内壁上的针刺感。
魏琛见她神色恍惚,笔杆几乎全部被花穴吃下,知晓针尖已入极深处,故而控制力道,一点点戳弄,生怕弄坏了她。
“嗯嗯,嗯嗯,芙儿要被扎坏了……”她眼尾淌泪,迷迷乎乎地看着男人,他为何这么狠心,玩弄她毫不手软。
魏琛与她对视后,心头一痛,将笔杆拔出来一寸,出了胞宫,回到花芯处。针尖戳在厚实的媚肉上,引得她闷哼一声弓起身子,小脸上浮现情欲之色。魏琛对准那块媚肉,加了力道猛扎,钝平的针头重重碾压花芯,一下一下地捣弄,速度越来越快,穴口春水狂涌,似喷泉般狂飙不止……
陆芙缓缓地闭上眼睛,小脸苍白得吓人。魏琛见状,抽出她花穴内的三支笔,体内的春潮竟然还在不断向外冲刷,竟是阴道和尿道同时失守,水花喷洒在他腹肌和腿间,浇得他分身处黏糊。魏琛头一次见她喷成这样,简直像要精尽人亡了。他这才后怕地探她脉搏,惊觉她脉象虚弱得可怕,他转头朝帘外吼道:“宣太医!快!”
陆芙昏迷了大半日,直到第二天午后才醒来。
她身上仿佛被重重碾压过,连抬手指都费力。
宫婢服侍她进食喝水,她虚弱地靠在床头,勉强吃了两口。
“圣上驾到!”魏琛听闻她醒了,忙不迭地赶来。
陆芙见他穿着玄黑色龙袍入内,小脸转向墙角,不想看他。
魏琛自然感觉到被美人冷待了,他自知这次有错在先,坐在床沿上,语气尽是讨好:“朕一时失控,还请芙儿包含。”
美人没有回应,他继续道:“明日就是封妃大典,朕安排了皇贵妃仪制,从此芙儿就是后宫地位最尊崇的女子,亦是朕的心尖肉。”
这情话绵绵的,换了往常她该感动了,可陆芙还是寒着脸撇向一边。魏琛心道糟糕,这回是真的惹怒了她,顿时也不敢逗留,心虚道:“芙儿继续休养。朕明日再来看你……那些钢针笔,朕命人销毁了,以后再也不用了。”他说完,灰溜溜地走了,陆芙看着他背影,心火高炙。
所以说,男人就是不能惯着,给他点脸色才知道自己做错了!
陆芙睡了一夜后,身体觉得好多了,打起精神应对今日封妃大典。
她在太极殿受封,走完整套仪制用了一个时辰,待她回到承恩殿花厅,在主座入座,万贵妃携众妃嫔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