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光大好的晚上,喜房内空无一人。
街道上热闹异常。
今夜梁王大婚,百姓们都出来看热闹,赏烟火,人潮涌动。
一匹枣红色大马在街上疾驰,男女共坐,女人脸上蒙着面纱,马又驰骋飞快,从地面上吹起来一阵落花,吹开她脸上的面纱,清水出芙蓉,人间难得。
而把女人拥在怀里的男子个头高大,高鼻乌目,红唇嫣红,竟要将街上的男人一下子比去九成。
可惜眨眼的功夫儿,连人带马不见人影,只余下一阵烟尘。
他们哪里知道,这对男女贴得如此紧密,正在干羞人的勾当。
眼下,引章坐在梁衍的面前,被他一只手护在怀里,风带起来衣裙,罗裙上有一小块晕湿的衣料。
男人长指正抵着那儿,绕圈按压,一次比一次用力,抠出更深的晕痕。
“好深,夫君,鸡巴插得章儿要死了。”
马蹄子踢到不平坦的路段,马背上两具交合的下胯猛烈撞在一起,耻骨撞上臀尖,一根鸡巴捣进蜜穴,直顶开宫口。
“唔好深……”尾椎骨重重撞开一股要人命的酥麻,引章紧咬住唇,仍是溢出了骚浪的叫声。
风声吹散了深夜的低语。
梁衍从后面狠狠cao上来,不顾还在闹市行走,多少双眼睛看着,他现在就要她,鸡巴一下下有力地挺动,马鞍上都是她的淫水。
“夹紧点,小骚货。”梁衍咬着她的耳朵,低声骂道。
引章轻哼一声,似哭似极致的欢愉,“阿衍,我不成了。”
“宝贝儿,把小逼夹紧,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别在马上泄了身子。”
梁衍吻了吻她的耳垂,像柔软的嫩豆腐,锋利的狼牙轻轻一划,不知道会皮开肉绽。
他要她忍着,却用鸡巴cao她后面,中指压在她肚脐眼下面,玩弄湿哒哒的小穴。
被前后夹击,引章溃不成军,在马上夹紧鸡巴泄了一次/
被梁衍抱下马时,屁股底下的罗裙几乎和马鞍粘在一块,马背上的棕毛被淫水刷得异常锃亮。
“我的小章儿骚不骚?”梁衍低声笑。
引章看了一眼,羞得嗔他,“就你会使坏。”
瞧见有人来马厩里,她把脸藏进他胸膛。
丢人的事,让他露面就成了。
来的是青楼的龟公,看梁衍怀里抱着个娇滴滴的美人儿,裙下露出一只脚尖,套着一只精致的绣花鞋,不用看脸就知是个美人。
又看他俩怀抱的姿势,心里明了,笑眯眯迎他们上楼。
梁衍包了个雅间,对外嘱咐几句,接着关上门朝床榻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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帷帐半垂,暖红催生淫靡的气息。
引章正趴在床上,支着粉腮挑盒子里的器具,一条腿被人轻轻拉起来,从脚尖吻到腿窝,留下一串粘哒哒的口水印。
引章不禁合拢腿心,被他的手阻隔,同时被翻过身,另一条腿也被拎起来,折上去。
梁衍俯身,跪在床边,埋首在她腿心,舌头轻轻刮敏感的穴肉,吮吸流出来的蜜汁。
舔完穴,梁衍站在床头,撩开袍子,让引章趴在自己胯间,给他口交了一次,时间不长,很快就射在她脸上。
梁衍抹去她眼睫上的白浊,引章眨眨眼,看到鸡巴又硬了,想给他含出来。
梁衍拍了拍她的臀尖,引章就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着,朝男人的方向露出阴唇翕合的花穴,掰开雪白的臀肉。
男人贪婪地看着粉嫩的菊穴,忍不住凑上前舌头重重舔了一下,房中响起口水滑动的声音。
引章察觉到男人的心思,心中一惊,想他从前不会这样待她,更舍不得让她疼,这阵子不知为何,在床笫间对她越发凶猛,狼虎似的要吞了她,甚至现在要cao她后穴。
那人的到来,让梁衍平静的水面下,暗流涌动,压抑得胸腔像烟火炸裂。
想到那人,引章浑身冷寒,极度渴望温暖,她爬到他身上,微微扭动腰肢,水穴摩挲粗硬的大鸡巴,“章儿给夫君自慰好不好?”
梁衍垂眼瞧着她,喉咙微微滑动,最终颔首。
他把引章抱到八仙桌上,像剥蟹壳一样,一层层剥开她身上的衣裙,地上凌乱落了一堆,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肚兜,一件开裆的绸裤。
梁衍要解她的肚兜,引章吻了吻他的唇角,“去那边坐着?”
梁衍搂住她的腰,手往下滑,拧了一下粉嫩的臀尖,“待会发骚给我看。”
引章乖乖点了一下头。
梁衍在美人榻上坐着,手搁在膝上,红唇淡抿,静静望着桌上的美人,腰间下已经鼓出来一大坨,被衣袍遮掩,越发突出它的硕大。
引章盯着那一坨硕物,喉咙发痒,舌尖细细舔了一下贝齿,朝男人敞开双腿,还未等他看清楚娇颤的花蕊,就已将一根玉指插进去,搅弄穴肉。
“嗯阿衍,夫君。”她叫着他,指尖动作不断,带出一